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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林裴景(同心良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陈宝林裴景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同心良缘)

21 人参与  2023年05月26日 14:43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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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纳妾,我当晚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美貌婢女。

没多久,他说东苑的陈宝林有孕了,让我处理下。

等等,什么叫处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是要我给陈宝林伺候个月子?」

他咬紧了牙:「我从未碰过陈宝林,你塞进来的莺莺燕燕孤都没碰过!」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么意思?

1

我嫁给太子裴景的时候,我爹哭着嘱咐我,说我家就是一清流文官,皇帝选我就是忌惮太子的母家权势太盛,让我去了东宫一定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姜府六条人命可就攥在人家手里了。

嫁给太子的第一天,裴景问我:「你爹做翰林院检讨几年了?」

这是要杀我爹?觉得我爹一七品检讨碍眼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天抹泪:「殿下,我爹一生从文,只喜欢掌修国史,若殿下觉得无益,我给我爹写信让我爹辞官告老还乡?」

裴景揉了揉额角,「你先起来,孤就是随口问问。」

我不信,我爹说了掌权者从不说废话,我得偷摸给我爹写信让他最近认真修撰别让人挑出错别字。

新婚第一日是要去给帝后请安的,我爹说太子妃之位本应该是皇后的侄女的,让我见到皇后小心些,别摸着皇后的逆鳞。

我当然明白,敬完茶我就跪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当鹌鹑,皇后笑着让我起身,还让我把这当成自己家,我哪敢啊!

客套完后,我晃晃悠悠跟着裴景回了东宫,裴景扯住了我,低声问我:「可看见我父皇今日佩的香囊了?」

我猛猛摇头,若我回答说看见了,是不是就要给我安个居心不轨不罪名嘎我全家?

「那是我母后给我父皇绣的。」裴景睨了我一眼,似是等我的下句。

我弱弱的问太子:「那臣妾这就去母后宫里去给殿下求一个?」

齐嬷嬷暗地怼了我一下,「太子妃昨日特地选了几匹好料子,说是要亲手给太子绣个香囊。」

我瘪着嘴转头看齐嬷嬷,齐嬷嬷是太子赐给我的女官,他俩这一迎一合的是想趁机往香囊里放毒,然后嫁祸给我是吧?

我伸手扯了扯裴景的袖子,柔声道:「臣妾一人绣没意思,可能去殿下的书房?殿下处理公务臣妾不会打扰的。」

在他眼皮子底下绣总行了吧,我可太聪明了。

齐嬷嬷刚要张嘴说什么,裴景麻利地点了下头,「去取东西来我书房吧。」

裴景的书房光外面把守的侍卫就八个,绣不完我都不出门,我看谁能陷害我?

我在裴景的书房苦苦绣了一下午,裴景瞧了半天我的绣样,开口夸了几句,「你这虎绣得不错。」

我犹豫片刻,弱弱开口:「殿下,有没有可能我绣的这是条龙啊。」

擦,嘴欠的毛病又犯了,他说是虎就是虎呗。

「殿下,龙虎不分家,臣妾绣的时候,就是按照虎的样子绣的龙,陛下好眼神。」我一脸谄媚地瞧着裴景,「您看臣妾这虎绣得怎么样?」

裴景皱着眉头,夸道:「虎虎生威,雄壮威武。」

我收了针,小心翼翼地把香囊给裴景系在腰间,「殿下,香囊臣妾绣完了,明日就不来这书房重地了,别耽误了殿下要事。」

裴景把玩着香囊,「孤有件寝衣,太子妃明日无事的话,过来给孤的寝衣也绣上吧。」

寝衣也绣?要不我把你头骨都绣上吧,爹,东宫水太深了,要不咱家先别活了。

我心里边骂边绣,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周我就给裴景的寝衣绣了个满背。

裴景拎着寝衣问我:「太子妃这绣的是龙还是虎?」

「殿下,您猜猜臣妾绣的是什么?」

学会了,机智了,你猜啥是啥就是啥。

「孤瞧着是龙?」裴景试探着问我。

我满眼亮晶晶瞧着裴景,「殿下真是好眼力。」

呜呜呜,麻蛋,老娘绣的是猛虎戏水啊!

2

寝衣也绣完了,我琢磨裴景这回没法子留我在书房了吧,可裴景点名要我去给他磨墨。

齐嬷嬷说红袖添香,定能大大促进我与裴景的感情。

我叹气,齐嬷嬷哪懂啊,裴景书房那么多机密,我看到一眼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爹,你先洗干净脖子吧,女儿随后就来。

我一步一挪走到书房后,醍醐灌顶地从怀中掏出手帕系在脑后。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

「情趣,呵呵呵。」我摸着墙往前走,没走几步被裴景牵住了手。

裴景的手温暖干燥,牵着我走到桌前,「太子妃的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能说我害怕吗?

我扯扯嘴角,「呵呵,那个第一次玩情趣有些紧张。」

黑暗中恍惚听见了裴景的低笑,他笑甚么,笑甚么?

日日担惊受怕的后果就是发烧,烧得连床都起不来,太医说我日日忧思,抑郁火盛。

我仰倒在床上,呜呜呜呜呜,我能不能多病一阵啊,躺在床上的日子可太省心了。

没等我在床上打完滚,外面就传来了齐嬷嬷给裴景请安的声音。

我一骨碌滚下床行礼,裴景抱起我,「起来吧,都这样了还行什么礼?」

惜命呗,我浑身不自在地窝在裴景怀里。

裴景命人端来一碗白粥,舀了一勺递在我嘴边,「生病了得吃点清淡的,这可是孤亲自熬的。」

我满脑子都是这是孤亲自下毒的,亲自下毒的,下毒的,毒的。

行,我先死,我凑过去喝了一口,「嚯嚯嚯嚯嚯~」

裴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苦着脸,「不愧是殿下亲手熬的啊,连粥都会打人。」

裴景朗笑出声,吹了吹勺里的粥,「这回不烫了。」

说实话,裴景长得真的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可再好看也不能当免死金牌啊。

我越想越委屈,抽抽了两声,「我要吃瓦罐肘子!」

「陈记的?」

我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裴景敲了下我的头,「你现在生病吃不了,等母后春日宴结束后,孤带你出宫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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