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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说我必须吃掉死去的室友

9 人参与  2025年12月17日 17:21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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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夜半传来红轿子接亲的唢呐声,第二天室友床上只剩一套叠整齐的寿衣。

我们惊恐地发现彼此手腕都出现了血色婚书,日期是三天后的子时。

当撕毁规则的第一个人从天花板坠落摔成肉泥时,我才明白——这场冥婚的祭品,

需要活人亲自烹饪。---1.熄灯后的宿舍楼,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浓稠的夜色里。

314寝室里,只有鼠标轻微的点击声和游月带着耳机的低语。她在游戏里激战正酣,

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屏幕的光映亮她一小片专注的侧脸。对床的林柚已经睡了,呼吸匀长。

靠门那张床的沈月华,床帘缝隙里还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大概又在熬夜刷剧。

游月刚拿下一场关键团战的胜利,正准备乘胜追击,一阵极其突兀的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然刺破了这惯常的宁静。是唢呐。声音由远及近,尖锐,高亢,

吹打的却是一支不成调的、透着浓浓邪气的曲子。那调子七拐八绕,不像迎亲,倒像送殡,

每一个音符都裹挟着旧坟土的阴冷和潮湿,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游月猛地摘掉耳机,

动作大到鼠标都被带得一滑。“什么声音?”她压低嗓子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沈月华的床帘掀开一条缝,露出她同样惊疑不定的脸。

“不知道啊……这大半夜的,谁家接亲吹唢呐?还吹得这么……难听。”那唢呐声越来越近,

仿佛就在宿舍楼下,甚至……就在窗外。游月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林柚的床铺,林柚似乎也被惊动了,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话,

又没了声息。就在这时,她们都听到了。除了那瘆人的唢呐,还有一种声音。

“吱嘎——吱嘎——”缓慢,沉重,带着木头摩擦时令人牙酸的滞涩感。一下,又一下。

伴随着极其轻微的、有节奏的颠簸。像是一顶非常非常旧的花轿,正被人抬着,一步一步,

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校园水泥路上。游月的呼吸屏住了。

沈月华抓着床帘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那顶“看不见的花轿”,

伴着这诡异到极点的迎亲曲和轿杆的**,在她们的窗下停留了大约十几秒。那十几秒,

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空气凝固了,连窗外原本细微的虫鸣都彻底消失,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催命的唢呐和吱嘎声。然后,声音再次移动,渐渐远去,

最终消失在夜色深处,留下死一般的寂静。“搞……搞什么鬼?”沈月华的声音带着颤,

“恶作剧吗?”游月没说话,她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长。这绝不是普通的恶作剧。

那声音里的邪气,太重了。她重新戴回耳机,游戏里的人物已经因为长时间不动而掉线。

她烦躁地切出游戏,点开宿舍楼的微信群。果然,群里已经炸锅了。“**你们听见了吗?

那唢呐!”“吓死爹了,还以为穿越到鬼片片场了!”“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

宿管阿姨呢?”“@宿管张阿姨,张阿姨在吗?刚什么声音啊?”群里七嘴八舌,

充斥着惊魂未定的询问和吐槽。但被@的宿管张阿姨,头像灰暗,始终没有回应。

游月往下翻着聊天记录,试图找出一点线索,手指却突然顿住了。

一条不起眼的消息跳了出来,来自一个平时几乎不说话的女生。“那调子……我老家那边,

好像是给死人结阴亲的时候吹的……”这条消息像一块冰,砸进了原本就惶惶不安的群里,

短暂的寂静后,是更猛烈的刷屏。“阴亲?!别吓我!”“妈的,大半夜的能不能别说这个!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谁去看看楼下有没有什么痕迹?”游月关掉了群聊,

心头那股寒意更重了。她看了一眼林柚的床铺,帘子拉着,里面悄无声息。“算了,睡吧。

”她对沈月华说,声音有些干涩,“明天再说。”沈月华“嗯”了一声,迅速拉紧了床帘,

仿佛那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诡异。游月也躺下了,却毫无睡意。黑暗中,

耳朵变得异常灵敏,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那诡异的唢呐和轿子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在一种极度的疲惫和不安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2.第二天早上,游月是被沈月华一声短促的尖叫惊醒的。“怎么了?”游月猛地坐起身,

心脏狂跳。沈月华站在林柚的床铺前,脸色惨白如纸,手指颤抖地指着那张床。

“林柚……林柚不见了!”游月的视线越过床栏,落在林柚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是标准的豆腐块,枕头放在被子旁边。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除了——在那平整的、空无一人的床铺正中央,工工整整地摆放着一套衣服。

不是林柚平时穿的睡衣或者常服。那是一件极其刺目的、中式复古的……大红嫁衣。

上衣下裳,绣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金线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晨光中,

反射出冰冷僵硬的光泽。而在嫁衣的上面,

还端端正正地放着一顶同样鲜红的、流苏低垂的凤冠。嫁衣和凤冠,红得那样诡异,

那样不祥,像凝固的血液,静静地摊在那里,宣告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缺失。林柚不见了。

她的床上,只有一套给死人准备的婚服。游月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瞬间冰凉。

“林柚!”沈月华像是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冲过去一把掀开林柚的床帘,

又弯腰去看床底,甚至打开了林柚的衣柜。空的。哪里都没有林柚的影子。

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只留下这套红得扎眼的寿衣……不,是嫁衣。

“怎么会这样……她昨晚明明还在的……”沈月华瘫坐在地上,眼泪涌了出来,

“那唢呐……是来接她的?接她去……结阴亲?”游月的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死死地盯着那套嫁衣,昨晚那诡异邪门的唢呐声和轿子吱嘎声,

无比清晰地在她脑海里重现。阴亲。那个女生在群里说的话。就在这时,她的左手手腕内侧,

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嘶——”游月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抬起手腕。

只见在她白皙的腕部皮肤之下,正有丝丝缕缕的红色痕迹凭空浮现,

如同有看不见的笔蘸着血,正在书写。那红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

迹:聘书今聘定游月**于癸卯年腊月廿三子时缔结良缘从夫姓氏字的颜色是暗红色的,

像干涸的血,牢牢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游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

“啊——!”旁边,沈月华也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尖叫,她同样捂着自己的左手手腕,

脸上是极致的恐惧,“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鬼东西?!”游月一把抓过沈月华的手腕。

同样的位置,同样暗红色的字迹。

聘书今聘定沈月华**于癸卯年腊月廿三子时缔结良缘从夫姓氏日期,一模一样。

腊月二十三,就是三天之后。子时,深夜十一点到一点。

“婚书……是昨晚那东西……给我们下的?”沈月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汹涌而出,

“它不止带走了林柚……它还要把我们也都……我们都会死!都会像林柚一样消失!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寝室里蔓延。游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她的心脏也快要跳出胸腔。

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靠窗的那张空置的书桌上。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纸。

一张边缘粗糙、颜色泛黄,像是从某个陈旧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

纸上用一种暗红色的、类似朱砂的墨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游月走过去,

手指微颤地拿起那张纸。纸张触手有一种奇怪的阴冷感。顶端,是几个更大一些的字,

4寝室居住守则暨婚仪预备须知1.安全时段:每日亥时至次日卯时(晚9点至早5点),

请确保身处314寝室内,并锁好门窗。无论听到任何声响、看到任何异状,切勿回应,

切勿窥视。2.室友关系:请确认您的室友始终是您所熟知的那一位。若发现异常,

请立即于午时三刻(中午11点45分),在室内阳光照射处,点燃三炷檀香。

若香燃尽后异常仍在,方可采取最终手段。3.夜间声响:若夜间听闻唢呐声及轿行声,

请立即屏息凝神,直至声响完全消失。此为接亲仪仗,冲撞不吉。

4.婚书印记:手腕出现聘书者,即为待嫁新娘。请于指定日期前,

熟读并遵守本须知全部条款,安心待嫁。5.饮食规范:自聘书显现之日起,

每日三餐须按时于宿舍一楼食堂指定窗口领取。严禁食用外来食物,严禁浪费。进食时,

请勿交谈,勿视他人餐盘。6.仪容准备:待嫁新娘须保持身心洁净。

每日沐浴不得超过一刻钟,沐浴时请勿睁眼,勿听水声以外的任何声音。

7.禁忌事项:严禁试图逃离宿舍楼。严禁向楼管人员及校内师长提及任何相关事宜。

严禁撕毁、污损本须知。8.圆满礼成:婚礼将于聘书指定日期子时,

于314寝室內举行。礼成后,新娘将前往夫家,永享安宁。请严格遵守以上规则,

任何违背都可能招致不可预知的后果。祝您新婚美满,鸾凤和鸣。游月逐字逐句地看完,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让她几乎握不住这张薄薄的纸。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宿舍规定,

这是一份死亡预告单!一份为她们量身定制的、通往地狱的婚礼流程表!沈月华也凑过来看,

越看脸色越白,看到最后,她猛地一把抢过那张纸,发疯似的想要把它撕碎。“***规则!

***婚礼!我不接受!撕了它!撕了就没事了!”她尖叫着,用力撕扯着泛黄的纸页。然而,

那纸张看似脆弱,却在沈月华用尽全力的撕扯下,纹丝不动。连一道折痕都没有留下。

沈月华愣住了,随即更加疯狂,她将纸扔在地上,用脚去踩,去碾。依旧无效。那张规则,

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保护着,完好无损。

“为什么……为什么撕不烂……”沈月华绝望地哭喊着,瘫软在地。游月弯腰,

捡起那张冰冷的规则纸,她的目光死死盯在最后一行。

“任何违背都可能招致不可预知的后果……”后果,会是什么?

3.恐惧并没有因为规则的无法破坏而消散,反而像湿冷的雾气,彻底笼罩了314寝室。

游月和沈月华尝试了一切她们能想到的办法。用肥皂搓,用酒精擦,

甚至找了小刀想要刮掉手腕上的字迹。但那血色的聘书如同长在了皮肤里,纹丝不动,

颜色都没有黯淡一分。她们跑去敲宿管张阿姨的门,想问问昨晚的情况,想报告林柚的失踪。

但张阿姨的房门紧锁,敲了许久,旁边寝室的人才探出头来,睡眼惺忪地说:“别敲了,

张阿姨昨天下午就请假回老家了,说家里有急事。”她们又去找辅导员,

拐弯抹角地问起昨晚的噪音和失踪人口。辅导员推了推眼镜,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唢呐?

我没听见啊。林柚?她不是请假回家了吗?她家里人昨天刚给我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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