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在那条词条下评论配图：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向晚昭仍旧没有回复段绍言的信息。
段绍言第九次拿起手机，陈苑苑突然惊呼一声：“段绍言！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碎了，我穿什么？”
她直接将自己的破衣服扔到段绍言的头上。
阻住了段绍言的所有视线。
“你要让我这么裸着回家吗？”陈苑苑怒视着他，像竖起满身尖刺的刺猬。
攥着手机，段绍言心中不由涌上一阵烦躁。
他胡乱将衣服扔开，言语极尽敷衍：
“我让助理给你买两套送过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手机铃声突然短促的响了一下，段绍言连忙低头看去。
他以为是向晚昭的信息。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助理发来的一连串文件。
失落的感觉一涌而上，段绍言心中的烦躁感越来越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他即将彻底失去的慌张感。
段绍言终于按捺不住，打开向晚昭的聊天对话框，打算再发几句话过去。
可此时的他才发现，这段时间，他和向晚昭之间的对话少得可怜。
从前，无论再忙他们都会互道“早安”“晚安”。
可上一次向晚昭对他说“早安”，已经是一个月前。
除非工作时间，段绍言发给向晚昭的消息，向晚昭都会秒回。
可这一次，他的信息发过去已经一个小时。
却没有任何动静。
向晚昭负责的电台节目是夜班，现在则是早上。
她根本不可能看不到他的信息。
段绍言开始打字：【晚昭，还在生气？我……】
可没等他打完，一旁的陈苑苑突然推开车门，就这么赤着身体，往车下走去。
段绍言惊得瞪大双眼，连忙伸出手将她一把捞回，动作间，腿上的手机滑到一旁的座位缝隙之中。
“陈苑苑！你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吗？你这个疯女人！”
陈苑苑却冷冷笑了：“我知道啊，反正我自己不介意，你不是也不介意吗？”
段绍言气得太阳穴直抖：“谁说我不介意？”
“那你倒是陪我去买衣服啊。”陈苑苑瞪着他，一字一顿，“段绍言，说白了，向晚昭是因为我才会生气，你想哄她，直接把没穿衣服的我扔在人群里，让她出气不就好了？这样她肯定能原谅你。”
段绍言幽黑的瞳孔冷冷地看着他，呼吸加重、急促。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整整一分钟时间。
终于，段绍言先败下阵来。
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嗓音疲惫又无奈：
“算了。”
“陈苑苑，你真行。”他睁开眼，一脚轰下油门，往定制成衣店开去，“我带你去买衣服。”
段绍言没让陈苑苑下车。
他亲自去找店里的老板选了两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