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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陆既明小说免费阅读_救命我的鹦鹉成精了还想当我红娘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7 人参与  2025年07月22日 00:00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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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小说《救命我的鹦鹉成精了还想当我红娘》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李可乐乐乐乐乐乐通过主角温棠陆既明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温棠搬进这条老巷的第三个月,终于摸清了邻居们的作息。三楼的张奶奶每天清晨五点准时搬着小马扎坐在巷口,对着来往的人念叨“今天的菜价又涨了”;斜对门的王大爷爱在傍晚...

温棠陆既明小说免费阅读_救命我的鹦鹉成精了还想当我红娘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温棠搬进这条老巷的第三个月,终于摸清了邻居们的作息。

三楼的张奶奶每天清晨五点准时搬着小马扎坐在巷口,

对着来往的人念叨“今天的菜价又涨了”;斜对门的王大爷爱在傍晚摆弄他那只画眉鸟,

鸟叫得比二傻子还欢;唯独隔壁那扇漆皮剥落的木门,始终关着,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房东说,那屋子空了快一年,前租客是个搞乐队的,半夜练架子鼓被投诉了八回,

最后卷着行李跑路了。温棠倒觉得这空置的屋子挺好,

至少没人跟她抢巷子里那棵歪脖子梧桐树——她的画板总摆在树下,

二傻子的鸟笼就挂在枝桠上。二傻子是只玄凤鹦鹉,灰扑扑的,

只有脸颊两块肉垂是橘红色的,像贴了两坨腮红。温棠去年冬天在地铁站捡的它,

当时它冻得缩成个毛球,连叫都叫不出声。养了半年,倒养得油光水滑,

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教它说“你好”,它偏学“饿了”;教它认“温棠”,

它转头对着镜子喊“帅哥”。“又臭美。”温棠正在画稿上补一只兔子的胡须,

听见鸟笼里传来“帅哥帅哥”的念叨,忍不住抬头瞪了一眼。二傻子立刻闭了嘴,

委屈地用脑袋蹭着笼门,翅膀底下还藏着半颗早上没吃完的瓜子。

这鸟最近总爱往隔壁空屋的方向瞅,尤其是午后阳光斜斜照在那扇木门上时,

它能盯着看好久,偶尔扑腾两下翅膀,像是在跟空气打招呼。温棠只当它是闷坏了,

打算周末带它去公园遛遛——虽然鹦鹉好像不用遛。周三下午,温棠正对着画板打盹,

忽然被一阵“哐当”声惊醒。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像是有人在搬重物。她***眼睛推开门,

看见两个搬家工人正往隔壁屋里抬一个铁架子,锈迹斑斑的,看着像张旧诊疗台。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跟在后面,手里抱着个纸箱,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他很高,

背挺得笔直,白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沾着点灰尘。听见动静,他转过头,

温棠这才看清他的脸——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静,像浸在水里的墨石,

落在她身上时,没什么波澜,却也不算冷淡。“你好,新邻居。”他先开了口,

声音清清淡淡的,像巷口那口老井的水,“我叫陆既明,租了这间屋。

”温棠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点头:“你好,我叫温棠,住隔壁。

”她下意识往他怀里的纸箱瞟了一眼,

瞥见里面露出的听诊器和药瓶标签——“犬用驱虫剂”。“你是……兽医?”“嗯。

”陆既明应了声,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箱子,“开个小诊所,就在这儿。”他顿了顿,

补充道,“不会太吵,晚上七点就关门。”温棠连忙摆手:“不碍事,

我白天基本都在家画画,不怕吵。”话说出口才觉得有点唐突,她这人嘴笨,

跟陌生人说话总怕说错话。陆既明没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指挥工人搬东西。

他做事很利落,没多余的话,只在工人抬架子碰到门框时,低声提醒“左边再抬高点”,

声音不高,却透着股让人信服的稳当。温棠站在门口看了会儿,

直到肩膀被什么东西啄了一下,

才发现二傻子不知什么时候从鸟笼里钻了出来(她早上喂完食忘了关笼门),

正站在她肩膀上,歪着脑袋瞅陆既明。“二傻子!”温棠吓了一跳,伸手去抓它,

“谁让你出来的?”鹦鹉却扑腾着翅膀飞了过去,径直落在陆既明刚放下的纸箱上,

探头探脑地往里啄。陆既明刚要伸手把它挪开,它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帅哥!

”声音清亮,在安静的巷子里荡开,连搬东西的工人都停了手,笑着往这边看。

温棠的脸“腾”地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就养了这么只不分场合的鸟!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跑过去,“它瞎叫的,平时看动画片学的!”陆既明倒没生气,

看着纸箱上那只昂首挺胸的鹦鹉,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它好像……很有活力。

”“是很捣乱。”温棠把二傻子抓进怀里,这鸟还不甘心,扑腾着翅膀往陆既明那边挣,

嘴里又喊了声“帅哥”。“叫二傻子?”陆既明看着她怀里的鹦鹉,突然问。

温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在问名字,硬着头皮点头:“嗯,

捡来的时候觉得它有点傻……”“挺好记的。”陆既明说完,弯腰从纸箱里拿出个小塑料袋,

里面装着些小米,递到二傻子嘴边,“吃吗?”鹦鹉立刻不扑腾了,歪头啄了两颗,

居然还讨好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温棠看得目瞪口呆。这鸟昨天还对着送快递的小哥吐口水,

今天居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亲?“它好像挺喜欢你。”她忍不住说。

陆既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鹦鹉的脑袋,动作很轻:“可能是闻到同类的味道了。

”他顿了顿,解释道,“我以前在宠物医院,常喂鹦鹉。”温棠“哦”了一声,

抱着鸟往回走:“那我不打扰你搬家了,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喊我。

”说完又觉得这话太热情,赶紧补了句,“我画画累了也想活动活动。

”陆既明点头:“好,谢谢。”回到家,温棠把二傻子塞进鸟笼,特意锁上了门。

鹦鹉在里面上蹿下跳,对着窗外陆既明的方向“啾啾”叫,像是在**。温棠没理它,

重新坐回画板前,却发现刚才的灵感全没了。画布上那只兔子的脸,

怎么看都有点像陆既明戴眼镜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往窗外瞟了一眼。陆既明正在拆箱子,

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把他的睫毛映出层浅金的边。他弯腰拿东西时,

白衬衫的后领微微扯开,露出点干净的皮肤。巷口的风吹过,带着老槐树的叶子响。

温棠拿起画笔,在兔子旁边添了个小小的鸟笼,笼子里的鹦鹉正歪着头,

对着画外的某个方向叫。她不知道,隔壁的陆既明拆到一半箱子,突然停下来,

看着手心里那两颗被鹦鹉啄过的小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老巷的夏天,

好像比他想象中,要热闹点。陆既明的诊所开张那天,没放鞭炮,没挂彩带,

只在门口摆了盆仙人掌——还是温棠从自家阳台挪过去的。“开业总得有点生气。

”她把仙人掌放在木牌底下,看着“既明宠物诊所”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忍不住笑,

“你这字跟二傻子啄出来的似的。”陆既明正在贴价目表,闻言抬了抬眼镜:“练了三天,

就这样了。”他指尖捏着透明胶带,动作有点笨,贴得歪歪扭扭,倒和木牌上的字挺配。

二傻子蹲在温棠肩膀上,突然扑腾着飞过去,落在价目表上,爪子一扒拉,

刚贴好的胶带就松了。陆既明没动气,只是伸手把鹦鹉托起来,

放到旁边的诊疗台上:“捣乱要收费的。”“它听不懂。”温棠走过去重新贴胶带,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像触电似的缩回。她低头盯着价目表,

假装研究“猫咪洗澡五十元”贵不贵,耳朵却有点发烫。第一个来的客人是三楼的张奶奶,

抱着只胖得走不动路的橘猫,一进门就喊:“小陆医生,你看我家橘子,最近总吐,

是不是吃撑了?”陆既明立刻正经起来,戴上听诊器,动作娴熟地给猫做检查。他弯腰时,

白衬衫的领口蹭到猫脑袋,橘子居然没炸毛,乖乖地任他摸。温棠站在门口看,

发现他对着动物时,眼神比对着人柔和得多,连说话都放轻了语气:“最近喂得多吗?

有没有给它吃零食?”“就昨天给了块红烧肉……”张奶奶有点心虚。陆既明听完,

从药柜里拿了包益生菌:“以后别喂了,它肠胃受不了。”他写医嘱时,侧脸绷得很直,

眼镜滑到鼻尖也没注意,还是橘子伸出爪子扒了扒他的胳膊,他才抬手推了推。

温棠看得好笑,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这一幕拍了张照。照片里,

穿白衬衫的年轻医生低着头写东西,胖橘猫趴在他胳膊上打盹,阳光从窗棂漏进来,

在他发梢镀了层金边。她把照片设成了壁纸,又觉得有点傻,赶紧换成了二傻子的丑照。

诊所开业后,温棠的画稿里渐渐多了些毛茸茸的影子。有时是趴在诊疗台上打盹的猫,

有时是被陆既明抱在怀里打针、委屈得哼唧的小狗,

最显眼的是只总爱往医生肩膀上落的鹦鹉——当然,她没敢画得太像二傻子。这天傍晚,

温棠正对着画稿发呆,二傻子突然在笼子里疯狂扑腾,对着窗外喊“帅哥”。她探头一看,

陆既明正蹲在巷口,给那只瘸腿的流浪猫喂罐头。猫是老住户了,以前总被孩子们追着打,

见了人就跑,不知怎么就跟陆既明熟了。他喂猫时,动作很轻,先用指尖把鱼肉捏碎,

再一点点推到猫嘴边,嘴里还低声说着什么,像是在哄小孩。温棠看着看着,

突然想把这一幕画下来。她搬起画板往门口走,刚要坐下,就听见陆既明喊她:“温棠。

”她吓了一跳,画板差点砸到脚:“啊?”“要不要进来喝杯水?”他站起来,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刚烧的。”温棠犹豫了两秒,点了点头。诊所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混着点猫薄荷的清香,意外地不难闻。靠墙的铁架上摆着一排排药瓶,标签贴得整整齐齐,

和他贴歪的价目表完全不像一个人弄的。陆既明给她倒了杯温水,杯壁上还挂着水珠。

温棠捧着杯子,没话找话:“生意挺好的?”“还行。”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大多是熟客,张奶奶刚才又来问橘子要不要加餐。

”温棠笑了:“她就疼它的宝贝猫猫。”“你呢?”陆既明突然问,“除了二傻子,

不养只别的?”“怕照顾不好。”她老实说,“养二傻子就够费劲儿了,

昨天还把我刚画好的稿子啄了个洞。”陆既明的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画板上,

上面是幅没画完的画:夕阳下的巷子,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蹲在地上,身边围着几只流浪猫,

肩膀上落着只灰扑扑的鹦鹉。他没说话,只是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耳尖悄悄红了。

二傻子在笼子里突然喊:“吃饭!吃饭!”温棠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我这儿有速冻饺子,”陆既明站起来,“白菜猪肉馅的,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

”温棠愣了愣,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张奶奶说的话——小陆医生看着冷,

其实心细着呢,昨天还给王大爷的画眉鸟换了新食罐。她点了点头,声音有点轻:“好啊。

”饺子下锅时,温棠靠在厨房门口看。陆既明系着条洗得发白的蓝围裙,

站在灶台前搅动锅里的饺子,动作不算熟练,却透着股认真劲儿。二傻子蹲在他肩膀上,

歪着头看锅里的热气,嘴里念叨着“好吃”。温棠掏出手机,对着这一幕又拍了张照。

这次她没换壁纸,就这么存着,像藏了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锅里的饺子咕嘟咕嘟冒着泡,二傻子的“好吃”和陆既明偶尔的低笑混在一起,

温棠突然觉得,这条住了三个月的老巷,好像有了点家的味道。吃饺子时,

二傻子蹲在餐桌角,盯着盘子里的醋碟发呆。陆既明夹了个饺子,蘸了点醋递到它嘴边,

被温棠一把拍开:“它不能吃这个,酸的。”“忘了。”陆既明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

醋汁溅到嘴角,他没察觉,还是温棠递过纸巾时,他才红着脸擦了擦。温棠看着他这副样子,

突然觉得好笑。平时给猫狗看病时那么镇定,怎么吃个饺子倒像个毛头小子。

“你以前在大医院待过?”她想起他熟练的动作,忍不住问。“嗯,”陆既明点头,

“在市中心的宠物医院实习了两年,后来觉得太吵,就想找个清静地方开个小诊所。

”“这地方确实清静。”温棠往窗外看,巷子里的灯亮了,昏黄的光落在青石板路上,

像撒了层碎金,“除了二傻子,没***清早叫你起床。”提到鹦鹉,

二傻子立刻应景地喊了声“帅哥”,逗得两人都笑了。吃完饭,温棠要洗碗,

被陆既明拦住:“我来吧,你是客人。”他把她推出厨房,自己系着围裙站在水池前,

水龙头开得很小,泡沫在盘子上慢慢散开,动作慢悠悠的,像在做什么精细活。

温棠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画面很顺眼。她掏出手机,

对着他的侧影又拍了张照——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该存下来。从那天起,

两人的来往渐渐多了起来。温棠画稿累了,会端着水杯去诊所门口站站,

看陆既明给猫狗打针;陆既明忙完了,会拎着刚买的水果过来,说是“张奶奶给的,

吃不完”,其实温棠早上刚看见他在巷口的水果摊挑了半天。二傻子成了最忙的“信使”。

今天叼颗温棠烤的坚果给陆既明,明天把陆既明诊所里的猫薄荷叼回来,乐此不疲。

有次居然把陆既明的听诊器咬了个洞,气得陆既明捏着它的翅膀说:“再捣乱,就给你剪羽。

”话虽这么说,转身还是给它买了新的坚果罐。这天温棠接了个急单,

要画一组“宠物和主人”的插画,deadline就在明天。她对着空白的画布发呆,

不知道该从哪下笔,二傻子在旁边喊“帅哥”喊得欢,吵得她更没思路了。“别叫了。

”温棠把鹦鹉塞进笼子,“再叫就把你送给陆医生。”二傻子立刻闭了嘴,委屈地缩在角落。

正烦躁,门被敲响了。温棠打开门,看见陆既明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个小蛋糕:“刚路过蛋糕店,买多了。”“我不爱吃甜的。”温棠想关门,

却被他看穿心思。“画不出来?”他往屋里瞟了眼,画板上空空如也,

“我小时候写作业卡壳,我妈就给我吃块蛋糕,说‘甜的能让人变聪明’。

”温棠被他逗笑了,侧身让他进来:“你这理论跟二傻子的智商差不多。

”陆既明把蛋糕放在桌上,看见画板上的草稿,突然说:“我给你当模特吧。”“啊?

”“你不是要画‘宠物和主人’?”他走到鸟笼前,把二傻子放出来,让它站在自己肩膀上,

“就画这个场景。”温棠看着他。他没戴眼镜,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眉眼,

肩膀上的二傻子正用脑袋蹭他的下巴,一人一鸟居然格外和谐。夕阳从窗外照进来,

在他身上镀了层暖光,像幅现成的画。她突然有了灵感,抓起画笔就开始画。

陆既明站得很稳,偶尔动一下,也是为了让二傻子站得更舒服。温棠的笔尖在纸上划过,

很快,画面里就有了穿白衬衫的年轻医生,和他肩膀上那只灰扑扑的鹦鹉,

背景是诊所门口的仙人掌,和巷子里的老槐树。画到一半,温棠抬头看他,

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笔尖,眼神很专注,像在研究什么病例。她心里一动,故意放慢了速度,

想让这画面久一点。二傻子突然从陆既明肩膀上飞下来,落在画纸上,

爪子踩出两个灰扑扑的印。“二傻子!”温棠和陆既明同时喊出声,又同时笑了。

“看来它也想留点纪念。”陆既明走过来,拿起画笔,在爪印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爱心,

画得歪歪扭扭的,像个刚学画画的小孩。温棠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她看着那个爱心,

又看看陆既明泛红的耳尖,突然觉得,这急单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

巷子里传来王大爷遛鸟的声音,二傻子在画纸上蹦跶,陆既明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画画。

温棠握着画笔,觉得手里的颜料都变得甜甜的——或许,陆既明说的没错,

甜的真能让人变聪明。至少,她现在知道,该给这幅画起什么名字了。

就叫《我的邻居和他的“小债主”》。

那幅《我的邻居和他的“小债主”》最终得了甲方的高度好评,

说“画面里的烟火气快溢出来了”。温棠看着屏幕上的回复,偷偷瞟了眼隔壁亮着的灯,

指尖在“要不要把画送他一张”的想法里打了好几个转。最后还是没送。

她把打印出来的画藏在画夹最底下,理由是“二傻子的爪印太丑,送出手丢人”。

但二傻子显然不这么认为。这天陆既明出诊去给邻巷的金毛接生,

临走时把诊所钥匙给了温棠:“帮我照看一下,那只瘸腿猫中午会来吃饭。

”钥匙串上挂着个小小的鹦鹉挂件,绿得跟二傻子一个色。温棠拿着钥匙,

心跳快得像揣了只兔子。她假装镇定地应着,转身却把钥匙挂在自己的钥匙扣上,

跟二傻子的鸟笼钥匙并排挂着,晃一晃,叮当作响。中午给瘸腿猫添猫粮时,

温棠忍不住在诊所里多待了会儿。诊疗台上放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记着各种宠物的病历,

字迹比木牌上的工整多了,偶尔还画着小小的简笔画——比如张奶奶家的橘子,

被画成了个圆滚滚的球,旁边标着“减猫粮,否则会胖成猪”。温棠看得发笑,

正想合上本子,却发现最后一页画着只鹦鹉,脸颊的腮红涂得特别红,旁边写着“二傻子,

会说‘帅哥’,会偷坚果,会……”后面的字被涂掉了,隐约能看出是“可爱”两个字。

她的脸“腾”地红了,刚想合上,就听见门口传来扑腾声。二傻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了进来,

正用喙啄着笔记本上的鹦鹉画,嘴里喊着“是我!是我!”温棠赶紧把本子合上,

心跳得像要炸开。原来他不仅记得二傻子的名字,还偷偷画过它?下午陆既明回来时,

手里拎着个笼子,里面装着只刚出生的小金毛,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母狗难产,

留一只观察两天。”他解释道,把笼子放在地上,转身去洗手。小金毛的叫声细细的,

二傻子居然没捣乱,蹲在笼子顶上,歪着头看,像个尽职尽责的“监工”。温棠看着这一幕,

突然说:“我给它们画张画吧。”陆既明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好啊。”她搬来画板,

坐在诊所的角落,看着笼子里的小金毛和笼子顶上的二傻子,笔尖在纸上滑动。

陆既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打扰她,只是偶尔给小金毛喂点羊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它。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上,几乎要碰到一起。温棠画着画着,忍不住抬头看他,

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他的眼镜反射着夕阳的光,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却让温棠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画画,耳朵却红得发烫。“画好了吗?

”陆既明突然问,声音比平时低了点。“快了。”温棠加快速度,

把最后一笔添上——二傻子的爪子旁边,多了个小小的爱心,跟他上次画的那个很像。

她把画递过去,没敢看他的眼睛:“给。”陆既明接过来,指尖碰到她的,

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他看着画,突然笑了,不是那种浅浅的笑,

是眼角都弯起来的笑:“二傻子好像……比我画得好看。”“那是,”温棠嘴硬,

“也不看是谁养的。”二傻子像是听懂了,扑腾着飞到陆既明肩膀上,

对着他的耳朵喊:“喜欢!喜欢!”这次温棠没拦着,只是假装整理画笔,

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她看见陆既明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听见他低声说了句“嗯”,

轻得像怕被风吹走。晚上关窗时,温棠看见陆既明把那张画贴在了诊所的墙上,

就在价目表旁边,歪歪扭扭的,却比任何装饰都显眼。二傻子在笼子里对着隔壁喊“晚安”,

喊得字正腔圆。温棠摸了摸它的脑袋,突然觉得,这鸟虽然傻,却比她勇敢多了。至少,

它敢大声说出心里的话。而她呢?或许再等等吧。等这巷子里的桂花开了,等小金毛长大了,

等她攒够了勇气,就把画夹最底下那张画送给他。顺便告诉她,其实画里的“小债主”,

不止二傻子一个。小金毛在诊所待了五天,把二傻子的地位彻底动摇了。

以前二傻子总霸占着陆既明的肩膀,现在只要小金毛一哼哼,

陆既明就得放下手里的活去喂奶,连给二傻子喂坚果的时间都少了。

鹦鹉气得在笼子里拔自己的毛,温棠看着好笑,

又有点偷偷的心疼——毕竟是自己养的“显眼包”。这天温棠送画稿回来,

刚进巷子就看见陆既明蹲在诊所门口,小金毛趴在他腿上打盹,二傻子站在他旁边的台阶上,

歪着头看,嘴里念念有词。“它说什么呢?”温棠走过去问。陆既明抬头笑了笑,

眼里还带着点没散去的温柔:“好像在说‘这小东西抢我位置’。”“那你可得一碗水端平。

”温棠把刚买的坚果递过去,“给,安慰奖。”二傻子立刻扑过来,用喙叼走一颗,

还不忘往陆既明手心里塞了一颗——像是在说“看在你给我坚果的份上,允许你抱它”。

两人看着鹦鹉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都笑了。阳光落在他们脚边,把影子烤得暖暖的,

连空气里都飘着点甜丝丝的味道。小金毛被送走那天,二傻子兴奋得在巷子里飞了三圈,

最后落在陆既明肩膀上,用脑袋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庆祝“失而复得”。

陆既明被它蹭得痒痒,笑着把它举起来:“现在满意了?”鹦鹉“啾”了一声,

叼住他衬衫上的纽扣不放。温棠站在旁边看着,

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跟她画稿里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她掏出手机想拍,

却发现陆既明也在拿手机,镜头对着的,是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撞上,都愣了一下。

“我……”陆既明先开了口,耳尖红得厉害,“我想拍张二傻子的照片,存着。”“哦。

”温棠低下头,假装整理画夹,心脏却跳得像要撞出来。她刚才明明看见,

他的镜头对着的是她的脸。从那天起,陆既明来温棠家的次数更勤了。

有时是“张奶奶给的饺子吃不完”,有时是“诊所的猫薄荷长多了”,最离谱的一次,

他拎着个西瓜过来,说“买的时候老板多送了一个”。温棠知道他是找借口,却没戳破。

她开始期待每天傍晚的敲门声,期待他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又来麻烦你”,

期待两人坐在桌边,听二傻子在旁边瞎嚷嚷,把平淡的日子过得像加了糖。

这天温棠画完最后一张画稿,伸了个懒腰,看见窗外的月亮特别圆。她突然想起今天是中秋,

自己忙得差点忘了。正想找块月饼应付一下,敲门声就响了。陆既明站在门口,

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月饼,还有一小碟切好的石榴:“我妈寄来的,五仁馅的,

不知道你爱吃不。”“爱吃!”温棠赶紧让他进来,“我最爱的就是五仁馅。

”其实她不爱吃五仁,总觉得太甜,但看着陆既明眼里的光,她没忍心说。

两人坐在阳台的小桌子旁,就着月光吃月饼。二傻子蹲在桌上,抢了颗石榴籽,

叼在嘴里半天咽不下去,逗得两人直笑。“你以前在大医院,为什么辞职啊?

”温棠咬了口月饼,突然想起之前的话。陆既明沉默了一下,

说:“有次给一只流浪狗做绝育,它很凶,咬了我好几口。但做完手术,

它居然趴在我脚边睡着了。”他抬头看月亮,“我突然觉得,宠物比人简单多了,

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不会拐弯抹角。”温棠看着他的侧脸,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总对着动物笑了。他不是冷,只是不擅长跟人打交道,

像只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兽,只在信任的人面前,才露出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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