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了手，带着伤痛垂眸：“对不起。白赫安看着她垂眸认错的颓唐模样，心颤了颤。不是心痛，反而是觉得嘲讽。他掀唇，还想讥讽些什么，就听到她的解释。“但那晚，我本来就是去找你的，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叫他的名字。她的解释足够坦诚。也足够伤人。白赫安看着她眸中伤痛又困惑地模样，感觉心好像又被刀刺中了一次。
白赫安动作一顿，只觉讥讽。“醉酒那晚，你将我错认成赵郁白，难道忘了吗？”
他话语嘲讽，让赵明玉脸色一白。
她攥紧了手，带着伤痛垂眸：“对不起。”
白赫安看着她垂眸认错的颓唐模样，心颤了颤。
不是心痛，反而是觉得嘲讽。
他掀唇，还想讥讽些什么，就听到她的解释。
“但那晚，我本来就是去找你的，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叫他的名字。”
她的解释足够坦诚。
也足够伤人。
白赫安看着她眸中伤痛又困惑地模样，感觉心好像又被刀刺中了一次。
剜心的痛再次袭来，好像被人制住呼吸。
他颤抖着看着赵明玉，良久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赵明玉，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白赫安说完，就闭了眼睛躺下。1
他需要休息，然后找出那股阻止他离开的力量是什么，再回到原时空。
这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做，实在没心思和赵明玉纠缠情情爱爱。
更何况……
白赫安摸了摸他心口的伤疤，轻轻触碰就传来剧烈的伤痛。
他的心早已被赵明玉伤得遍体鳞伤，没了再去爱人的力气。
赵明玉看着他闭眼躺下的身影，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下，酸涩弥漫。
过去八年，她以为自己带发修行，整日打坐静心，钻研佛理佛法，早已斩断凡尘俗心。
哪怕对赵郁白多有厚待，也只是想尽可能满足他，了解自己与他之间的因果。
可直到白赫安在大殿中决意赴死的那刻，她才发现自己这段时间的修行得有多可笑。
自以为了却俗念，却连早已对白赫安动了凡心都不知道。
赵明玉无限自责与愧疚。
甚至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
好像自己身体里住了另一个灵魂，操纵着她伤害白赫安。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好像失控了，不然怎么会喊出赵郁白的名字，怎么会……
她想到做的事，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桩桩件件，都在伤白赫安的心。
让他受苦，让他难过，甚至差点害他丢了性命……
赵明玉一想到这，恨不得自己坠入十八层地狱，把所有刑罚受一个遍。
只希望白赫安原谅她。
可看着白赫安现在脸色苍白，疲惫又伤痛的模样，还是咽下了想说的话，转身离开了。
只是吩咐侍女：“好好照顾姑爷。”
侍女被她的称呼吓得愣了下，才赶紧躬身行礼说：“是。”
每个人都知道赵明玉这声“姑爷”分量多重。
尽管长明灯已经供奉上，却因为白赫安没有坚持到仪式结束就晕了过去，京中还有不少人坚信他是妖孽。
他们都等着赵明玉给一个决断——是妖孽，就不能成婚，必须要烧死。
赵明玉的这一声“姑爷”，简直是狠狠打了那些认为白赫安还是妖孽的人的脸。
仿佛直白告诉旁人，她信白赫安，也愿意与他成婚。
白赫安却不知道赵明玉背地里为他攻破流言的努力。
只是一边养病，一边迫切地呼唤系统，想要快点回到原来的世界。
直到第一场大雪落下来的时候，系统终于做出了回应。
【长……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