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竟然转身就走,留下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
“老吴!你去哪?”柱子喊道。
“回宿舍睡觉去,困挺,”老吴头也不回,“你们几个小崽子自己处理吧,反正也烧不死,放松鹤厅得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这具诡异的男尸拉到了松鹤厅。
楚健似乎也习以为常,他先是把运送尸体的灵车仔细清洗了一遍,又将女尸和那具男尸一起做了简单的防腐处理。
随后,他便在松鹤厅里布置起来,摆放花坛,调整花束的位置。
按要求等着遗体遗容整理好了之后,大概在凌晨四点多,家属就得到殡仪馆来。
那会儿,他得坐在骨灰盒柜台前营业,所以他必须提前准备。
殡仪馆里可不止陈小姐和那具男尸两具遗体。
据楚健说,天亮前起***有二十多具遗体送来,大多都是病逝的老人,家属来做个告别仪式,然后就会送去火化。
陈媛媛是半夜送来的,距离家属到来还有一段时间,楚健坐在柜台前,一边眯着眼休息,一边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开始打起了游戏。
因为按照惯例,当天晚上有遗体送来,他就别想休息了,那是根本没时间睡觉。
我看了一眼楚健,觉得剩下的工作与我关系不大,便和柱子打算张罗着回去睡觉。
可刚转身,就想起白秋婷还在工作,鬼使神差地,竟想去看看她。
白秋婷比我大一岁,家在JN市里,父母是政府的职员,家境优越。
她平时好打扮,长得也挺秀气,只是性格有些孤傲,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平日里也没怎么搭理过我,说话也常常尖酸刻薄,总令人气得牙痒痒。
听说她最初的梦想是当法医,可由于一些原因没考上大学,后来阴差阳错进了职业技术学校,学了殡葬专业,成了一名遗体整容师。
这跟学法律有异曲同工之妙,为什么这么说。
干得好了,你是何以琛。
干得不好,你就是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