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的一身酒气,被朋友抬回家时,我毫无怨言的帮他脱鞋解领带,生怕他像当年一样,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他醉熏了眼,强撑着抬头,当看清是我后又昏睡过去。
[呵...怎么又是你。]
[袁媛,你贱不贱呐,没男人你会死吗?]
我将对傅廷的亏欠统统回报在他身上,对他无限纵容。
也正是这样,因傅廷而积压在胸口的愧疚感少了许多。
心理医生说,我潜意识把陆时钧当成了傅廷,用弥补陆时钧的方式缓解愧疚感,也算是一种‘移情别恋’。
接下来的日子,陆时钧心安理得享受我的服侍。
京都有几家酒吧我了然于心,甚至都不用陆时钧的小弟提醒,我都知道今晚在哪个大门口等。
可今天是个意外。
[嫂子,陆哥今晚通宵,他让我告诉你不用等了。]
话筒那头声音嘈杂,男女嬉笑混杂着重金属声,听的人心烦。
[喂,你干嘛叫她嫂子?]
男声嘲讽:[那位回来了,陆哥很快就会甩了她。]
......
电话被突然挂断。
我心慌起来,三年前失去挚爱的痛楚再次席卷而来,我快要窒息了。
我打陆时钧的电话,响了十几秒后终于接通。
我声音颤抖:[你在哪儿?]
他声音淡淡的:[朋友聚餐,你别闹。]
可是,耳边传来俏皮女声:[时钧,我穿这件好不好看?]
血液瞬间冲到头顶:[她是谁?你说过没有女人的!]
他风轻云淡的解释。
[别瞎想,就是个老同学。]
我反复呼吸,眼前瞬时变黑。
[今天是我生理期,你回来好不好。]
我尽量让自己忽视他出轨的事实,继续哀求他,让他回家。
他没说话,那边传来走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