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晚晚穿进了一本狗血豪门总裁文里。她是病弱总裁那有名无实的契约娇妻。
我是狠戾大佬那用来挡灾的冲喜新娘。虽都是工具人,但也算锦衣玉食地苟了三年。
直到一位清纯坚韧的小白花女主角出现。总裁那双沉寂多年的眼眸里,
第一次燃起了名为"兴趣"的火焰。大佬那冰封已久的心湖,也第一次泛起了涟漪。哦豁,
情节开始了。1"快看,那两个'摆设'又凑在一起了。""可不是嘛,一个病秧子,
一个扫把星,倒是绝配。"名媛们笑着从我们身边走过,挑剔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视,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和林晚晚早已习惯,
旁若无人地继续在花园角落的秋千上分享一盒刚空运来的马卡龙。
这处秋千架是我们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发现的唯一净土,隐藏在茂密的蔷薇花墙后,
勉强能避开那些令人不适的目光。"你那边'存'了多少了?女主差不多该登场了吧,
我们得准备跑路了。"我一边小口吃着甜点,一边含糊不清地问。这马卡龙甜得发腻,
但却是顾家厨师长的拿手点心,价格不菲。我想着,临走前一定要让晚晚多顺走几盒。
林晚晚愤愤不平地把我手里最后一块草莓味的抢了过去:"你不是吃了一块吗?这块是我的!
"说着,她随手把一张黑卡副卡塞进我手里:"顾衍城给的副卡,
这三年前前后后刷了大概八百多万,都换成金条存在瑞士银行保险柜了。密码是你生日。
"她眨眨眼,"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从顾衍城书房'借'点。他书房那个唐三彩,
我看着挺值钱。"我也从手包里摸出几张房产证和一堆珠宝鉴定书:"我这也有不少。
傅谨言虽然对我不怎么样,但傅家老爷子倒是时不时赏些东西,我都折现了。港城那套公寓,
还有这几件祖母绿,加起来也值个千万。"我压低声音,
"要不你再去你那位总裁老公的保险柜里摸摸,凑个整数,吉利。
"林晚晚:"……你当顾衍城是开印钞厂的啊?这些够我们挥霍几辈子了。再说了,
他保险柜密码我试了八百回都没猜对,估计是苏清清的生日。"她撇撇嘴,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她话音刚落,宴会厅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
我们连甜点都顾不上吃了,同时抬起头。这是……?原著里描述过的,
女主苏清清首次在上流社会宴会上亮相的场景!情节的力量真是强大,
即使我们这两个变数存在,该来的还是来了。只见一袭简单白裙的少女,不施粉黛,
却清新脱俗,怯生生又带着一股倔强地站在光洁可鉴的大理石地面上,
与周围珠光宝气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白兔,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不安和好奇,
瞬间激发了在场不少男性的保护欲。一身昂贵手工西装、气场强大的顾氏总裁顾衍城,
就站在人群的最前方。那双一向只关注财务报表和并购案的深邃眼眸,
此刻却牢牢锁在少女身上,带着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我甚至能看到他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这是他感兴趣时的小动作,过去三年,
我从未见他对我有过。而少女似乎感受到他过于直接的目光,脸颊微红,却勇敢地回望过去。
仿佛整个喧嚣的宴会厅都成了他们的背景板。我摇头咂舌:"你老公看人的眼神,
还挺有侵略性。"林晚晚往另一边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看好戏的意味:"你老公也来了。
"我抬眼望去,果然看见掌控着本市地下大半势力的傅谨言,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俊美却冷戾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他靠在角落的柱子上,
目光却穿透人群,落在了苏清清身上。差点忘了,他好像说过今晚有个重要的"清理"行动。
这一身尚未散尽的煞气,混合着他本身冰冷的禁欲感,对苏清清那种小白花来说,
恐怕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那刚刚闯入豪门世界的清纯小白花站在一起,
倒也是一幅极具张力的画面。有时候站在上帝视角,真的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命定的主角。
而我们,不过是她们爱情故事里,用来增加波折、迟早要被清理掉的绊脚石……哦不,
我们连当绊脚石的资格都没有,顶多是两颗碍眼的尘埃。
2我和林晚晚是穿书前就是最好的闺蜜。一起挤过城中村的地下室,一起啃过同一个馒头,
也一起在深夜抱头痛哭过。感情是实打实淬炼出来的。
穿进这本名叫《总裁的契约娇妻:纯情小白花》的豪门***文的时候,
我们俩正一边吃泡面一边吐槽情节弱智,女主圣母,男主眼瞎,结果眼睛一闭一睁,
就换了天地。我刚恢复意识,正被人强行按着跪在阴森森的傅家祠堂里,手腕上还缠着绷带,
隐隐作痛。
唐装、面色严肃的老者(后来知道是傅家管家)正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宣读着所谓的"家规"。
后来我才慢慢拼凑出信息:我这具身体的原主,八字"特殊",是极罕见的纯阴命格,
被信风水的傅家老爷子找来给据说命犯孤煞、需要"阴阳调和"的傅谨言冲喜。
原主家族企业破产,父母卷款跑路,留下她一个刚成年的女孩面对巨额债务。
我在被家族抛弃、走投无路时,被傅家带走,成了傅谨言名义上的妻子,
实际上的"护身符"兼出气筒。傅谨言显然极其厌恶这种迷信安排,连带着对我也无比憎恶。
这三年,我在傅家的日子,堪比蹲监狱,行动受限,动辄得咎,
还要时不时被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波及。我是在一年后的某场商业晚宴上发现晚晚的。
那时我已经勉强适应了这个身份,学会了低头和隐忍。她正脸色苍白地跟在顾衍城身后,
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承受着四周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她穿着昂贵的礼服,
却掩不住那份由内而外的虚弱感。后来我们找到机会偷偷交流,
才知道她穿成了一个心脏不好的小家族女儿,被重男轻女的家族用来换取利益,
体弱"的妻子来应付家族催婚、并掩盖他心中有个"白月光"秘密的顾衍城签订了三年契约。
顾衍城提供资金挽救她家族企业,她则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并在三年后安静离开。
我们俩一个"扫把星",一个"病秧子",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豪门里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后来我们偷偷相认,抱头痛哭之后,立刻冷静下来分析局势。根据晚晚模糊记得的原著情节,
估摸着三年后原著女主就会出现,我们这两个炮灰女配就该下线了。结局嘛,
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干脆趁着这几年,利用"豪门太太"的身份便利,多捞点实在的东西。
现金、珠宝、不动产、人脉关系……什么都行,只要能转化为未来的生存资本。
我们制定了详细的"囤货"计划,分工合作。晚晚利用顾衍城给的"家用"和副卡,
通过各种渠道置办海外资产和硬通货。我则利用傅家少奶奶的身份,
悄悄收集一些傅家对手公司的情报,或者从傅谨言偶尔赏赐的东西里,挑出值钱的变现。
我们还偷偷学习各种技能,从格斗防身到金融投资,为将来独立生活做准备。等女主一亮相,
我们必然会被厌弃,到时候就卷款跑路,想必也没人会在意我们这两个小透明的去向。毕竟,
在顾衍城和傅谨言眼里,我们从来就不是值得关注的存在。
就在众人都被女主那"不一样的烟火"气质吸引时,
我和林晚晚在角落里边吃边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没有嫉妒,
只有终于等到这一刻的解脱和一丝即将获得自由的兴奋。终于!可以准备跑路了!
3然而不知为何,女主苏清清却注意到了我们这两个背景板。
或许是我们过于"淡定"的表现,与她预想中应该嫉妒或者巴结她的"女配"不同?
"那两位**……为什么独自坐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孤单……"她声音柔柔的,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瞬间将不少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们身上。我俩一愣。瞬间,
不少人的目光顺着她的话落在了我们身上,带着审视、好奇,还有熟悉的鄙夷。
傅谨言冰冷的视线扫过我,带着惯有的不耐和一丝警告,让我脊背发凉。顾衍城也微微蹙眉,
似乎嫌我们碍眼,或者担心我们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影响他在小白花心中的形象。
我俩尴尬地放下手中的点心,扯出一个标准的、毫无灵魂的假笑。
有名媛掩嘴笑道:"苏**你刚来不清楚,她们啊,可是我们圈子里'有名'的人物呢。
"她刻意加重了"有名"二字,"不用辛苦经营,靠着……嗯,特殊原因,就嫁进来了。
顾太太身体不太好,傅太太嘛……八字比较硬。"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傅谨言一眼。
顾衍城和傅谨言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为"妻子"解围的意思。
傅谨言甚至别开了脸,眼神落在苏清清身上时,才稍微缓和了些,
像是生怕刚出现的清纯女主知道,我就是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用来"挡煞"的冲喜新娘。
苏清清轻轻"哦"了一声,
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正派女主"对"反派女配"的优越感:"原来是这样……我还是觉得,
女孩子应该靠自己努力争取想要的生活。靠别人,终究是不长久的。"她这话说得正义凛然,
仿佛我们是什么不思进取的社会蛀虫。周围不少人附和着称赞她独立清醒,
不愧是顾总和傅爷都欣赏的女性。林晚晚在桌下狠狠掐了我的手一下,用口型道:"yue!
"搞得好像我们多稀罕这个镶金嵌玉的牢笼似的。我们巴不得立刻离开好吗!
众人忙着欣赏女主的"真善美",很快又把我们忘在了脑后。我和林晚晚趁机溜出了宴会厅,
像两抹不起眼的影子。我们在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开了个紧急会议,
讨论如何加速被厌弃的进程,然后顺利携款潜逃。
4回到那座冰冷得像博物馆、常年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傅家别墅,
我直接回了那间位于二楼角落、堪比客房的"主卧"。傅谨言从不与我同房,
这倒省了我不少事。本想等着傅谨言回来,找个茬吵一架,加剧矛盾,
为日后的"死遁"做铺垫,结果等着等着,竟然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在傅家,
我永远无法真正放松入睡。再醒来时,感觉手腕一紧,被人粗暴地拽了起来。
傅谨言带着一身酒气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眼底泛着红丝,
死死盯着我:"谁准你提前回来的?嗯?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
攥得我腕骨生疼。我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被他这样对待了三年,从最初的恐惧挣扎到现在的麻木,早就习惯了。
这具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他看着我麻木的脸,似乎更加烦躁,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别忘了你的身份!傅家养着你,不是让你当大**的!"我微微叹了口气。
跟他虚与委蛇了三年,恶心多少也攒够了。每次他靠近,
那混合着昂贵古龙水的暴戾气息都让我胃里翻腾。但我周柒柒从来不吃回头草,
更不和别的女人共享男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我猛地挣开他,虽然力气不敌,但动作决绝,
脸上瞬间挂上符合"怨妇"人设的泪珠,演技全开:"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苏青青了?
"我声音带着哭腔,故意把名字说错,显得我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妒妇。傅谨言一愣,
随即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充满了不耐烦:"胡说什么?我警告过你,安分守己,
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我没理会他的警告,反而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声音带着哭腔控诉:"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这三年,我在这个家里连个佣人都不如,
外面谁不知道傅太太只是个笑话?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很好,只有厌烦,没有半分愧疚。他周身的气压瞬间变得更低,
眼神危险地眯起。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通常意味着接下来不会有好事。我配合地抖了抖,
扮演一个害怕却又不甘心的女人。"你是我傅谨言买回来的东西,这就是你的身份!
一个用来挡灾的工具,难道还妄想其他?"他话语刻薄,字字如刀。
我整个人像是承受不住打击般晃了晃,喃喃道,
声音里带着绝望:"东西……我不想当任何人的东西,如果没有你,我或许能找个普通人,
堂堂正正地谈一场恋爱,结婚生子……"我刻意提及"结婚生子",
我知道这是他最厌恶听到的,关于"正常家庭"的词汇。他像是被这几个字刺到,
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拽到身前,声音冷得掉冰渣:"闭嘴!你最好认清现实,
我傅谨言的妻子,就算只是个名义上的,也轮不到你来挑三拣四!"他凑近我,
呼吸间的酒气喷在我脸上,"老老实实待着,再闹,后果自负。"他甩开我,
像丢开一件垃圾,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以后离那个苏清清远点,她跟你不是一类人。
"这话带着明显的维护意味。我看着他冷漠决绝的背影,心底一片冰凉。不是伤心,
而是意识到计划的紧迫性。完了,这渣滓好像连"好聚好散"的机会都不给,
还隐隐有把我当未来障碍清理的倾向。必须加快速度了。5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
偷偷翻进顾家庄园。顾家的安保对"顾太太"形同虚设,
毕竟没人觉得一个"病秧子"能翻出什么风浪。
在林晚晚那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却缺少人气的卧室找到她时。
她正对着一堆被撕碎的画稿掉眼泪。那些画稿是她偷偷画的服装设计图,
是她穿书前未完成的梦想。我过去拍了拍她:"喂,人都没在,你演给谁看?
"我知道她是真的难过,但更多的是对处境的愤怒。林晚晚哭得更大声了,
悄悄指了指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装饰品——一个复古铜制小鸟摆件。焯!
知道这顾衍城控制欲强,没想到这么强!居然在晚晚房间装了***!
难怪我们每次联系都那么小心。我立刻抱住她,声音放大,配合她演出:"晚晚啊!
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
些男人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边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晚晚,
傅谨言好像想弄死我!他昨晚的态度很不对劲。"林晚晚身体一僵,在我耳边回道,
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顾衍城也有把我永远关在这里的意思!他昨天暗示,契约结束后,
我最好'安心静养',别想着离开!这个控制狂!""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死遁。
"我们在泪眼朦胧中,于监控死角,用眼神和微小的动作再次确认了最终计划。
是时候启动"涅槃"方案了。6三年前,
林晚晚是一个被家族拿来交易的、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
而我周柒柒,是一个被家族抛弃、八字"特殊"的弃子,身无长物,惶惶不可终日。
可我俩当了三年豪门太太,明里暗里攒下的财富足够惊人。晚晚利用顾衍城的资源,
在国外建立了离岸公司和信托基金。我则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拿到了傅家部分灰色产业的把柄,以及不少足以让对手公司感兴趣的商业情报。
林晚晚的身体虽然还是那副病弱样子,但私下偷偷进行的体能训练和格斗课程从没停过,
甚至还学会了基础的急救和野外生存。我则苦练枪法,并掌握了基本的***,
用于抹除我们的网络痕迹。如今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