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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命咬住唇,口腔中弥漫出些许血腥味。一向有主意的沈凝眉也乱了手脚:“所以,圣上究竟为何会让咱们家娇娇进宫,娇娇,你跟娘说,这次出去你都做了什么?”“我也不知,我在清源山遇见他,他张口便唤我汐瑶,还不让我走。”心里已经有底的我反过来安慰那两人:“爹,娘,别担心。”我淡淡道:“他或许是疯了,将我当成他的神女了。”可是一听我这话,两人脸色更是难看。沈凝眉几乎带上哭腔:“不会是将我的娇娇送进宫去当什么神女的祭品……”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什么,连忙戛然而止,冲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娇娇,娘胡乱说的,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她求助的目光看向温云海:“是不是?老爷。”温云海一咬牙:“大不了我便将全数身家捐给国库,给娇娇换一个自由。”作为江南最富庶之地的扬州首富,温云海的全数身家只怕堪比国库。毕竟我来这里过的生活
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玄旻会直接找上温云海和沈凝眉,直接给我来上这釜底抽薪的一招。温云海急得来回踱步:“怎么会是娇娇呢?不应该啊。”沈凝眉也是不知所措地喃喃:“不是说圣上一心只有那位神女,这两年……”就在这时刻,我反倒奇迹般地冷静下来。我打断沈凝眉的话问道:“娘,什么神女?”沈凝眉抬眸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温云海,似是有些犹疑。温云海却道:“娇娇也不是以前那般模样,况且现在这情形,也不知以后会如何,总要让她知晓一些事情心里才有底。”我静静看着他们两人。温云海道:“娇娇,刚才你看见的那位玄公子,便是当今圣上……玄旻。”我虽然心里知晓,面容却装作大变,慌乱害怕起来。沈凝眉安抚地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哀伤:“他今日上门便直接亮明身份,说是要带你入宫。”我一听见入宫这两字,便有种生理性地反胃,只觉恶心无比。
玄旻漆黑的瞳仁中映出怒意。旋即讥讽一笑:“你当初心脏中剑都死不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他说的是一年前,储位之争最激烈之时发生的事。那时,煜王府几乎每晚都有刺客造访。玄旻身边高手极多,他自己亦剑术绝佳。本来从未有过意外,可那一夜,动手的是一名如冰雪般的女子。玄旻面对她刺来的剑竟是一动不动,我来不及思考便扑进他怀中,疾驰的剑尖从我身上穿胸而过,发出极闷的一声。我倒在玄旻怀中。他抱着我,神色惊惶,眼睛却一错不错的盯着那人,口中呢喃:“月清。”那时的我痛得神志不清,此刻,这个名字却如此清晰地浮现在我耳畔,如同那晚的利剑一般,再一次洞穿我的心脏。强忍着鼻尖的酸楚,我直直看着他问:“那你还记不记得,我那一剑是被谁刺的?又是为谁挡的?”玄旻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即冷下脸,讥诮的开口。
这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二年,也是我被所爱之人囚禁的第六个月。六个月前,所有人都奉我为神女。说我定是上天派来拯救煜朝的神仙。而现在,他们都叫我——妖孽。……三百零六颗东海夜明珠照得摘星殿如同白昼。几乎比现代的白炽灯还要刺眼。我伸着手,我的侍女拂柳一手端着琉璃玉碗,一手握着一把匕首,看着我满是伤痕的两只手臂,脸上满是不忍与为难。“陛下,娘娘这手……”她想要求情,话到一半却在我面前男人的冷眼一瞥中讷讷噤声。我木然地看着我的手,十几道新旧不一的伤痕纵横交,其中一道甚至刚刚结痂没多久。而眼前这个曾经我破了个伤口都会急得六神无主的男人,冰冷地开口。“拿来。”他接过匕首,亲自从我刚结痂的伤口划了下去,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迟疑。血,一滴一滴流入玉盏中。就算这半年来每隔七天便要经历这样一遭,痛苦仍是不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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