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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逃不脱

8 人参与  2025年10月23日 16:39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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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水果刀走进片场的时候,莫清和正被程朔压在化妆间的墙上做着剧烈运动。

我那完美丈夫的手游走在莫清和裙摆下的私密处,动作粗暴又急切。

莫清和的**声隔着门板像海浪拍打着沙滩,一阵接一阵的**着我的神经。

“程总好像外面有人。”“宝宝别怕,我让他们都滚了。”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化妆间的门开了,程朔正整理着皮带,看着地上的刀,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来干什么?”莫清和从他身后探出头,脸上还带着潮红,看到我,

她惊呼一声,躲到程朔身后,拽着他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此时我脑子里浮现出匿名账号发给我的那些证据,

酒店开房记录、车震视频、还有莫清和***的聊天截屏,不自觉的说了句;“来宰你。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来带来喜和爱~”的**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份诡异气氛。

我接起电话,护士的声音很急:“苏**,你弟弟的呼吸机管子被人拔掉了,你快来吧!

”我盯着程朔,一字一句:“云深出事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那个植物人?

”程朔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冷漠。“是被拔管了吗?

”1我的手指嵌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肉。八年了。八年前那场大火,我冲进去救他,

被掉落的钢筋砸中脸,整张脸血肉模糊。医生说,你这张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说,

没关系,只要他活着就好。后来程朔从群演爬到制片人,从制片人做到CEO,

身边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我从来不管,因为他说过,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

只有我才是他的归宿。直到三个月前,他把莫清和签进公司。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初恋脸,

说话嗲得要命,见谁都是“哥哥姐姐”地叫。程朔说,她干净,不像娱乐圈那些妖艳**。

我问,那我呢?他看着我那张毁容后留下疤痕的脸,移开了视线:“你不一样,

你是我的恩人。”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两个字。“程朔,云深被人拔了呼吸机。

”我声音发抖,“医院说凶手跑了,监控全删了,我需要你帮我查。

”程朔弹了弹烟灰:“苏晓芙,你弟弟躺了十年,早就是个死人了,何必执着呢?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那又怎样?”程朔冷笑,“我每年给他花几百万治病,

还不是那副死样,活着也是受罪。”莫清和这时候开口了,声音软糯:“晓芙姐姐,

我知道你难过,可是……程总最近工作很忙,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她说着,

眼泪就掉下来了。“程总为了公司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你救程总一命,是他的大恩人,

不会是想再把他累死吧?”我盯着她,这个女人把“恩人”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莫清和,

是你吧?”我上前一步,“是你让人害死我弟弟的。”她睁大眼睛,泪水涟涟:“晓芙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来没见过你弟弟。”“够了!”程朔一把推开我,“苏晓芙,你疯了?

清和她连医院都没去过,怎么害你弟弟?”我跌坐在地上,冷笑出声。“程朔,

你还记得八年前,你跪在我面前,说你这条命是我的吗?”程朔的脸色变了变。

那年他被仇家追杀,我用毁容换他一命。他抱着我,哭着说:“晓芙,我这条命是你的,

我会用一辈子来还。”可现在,他连帮我查我弟弟的死都不愿意。“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程朔掐灭烟头,“你弟弟的事,我会让人查,但你别把脏水泼到清和身上。”我站起来,

浑身发抖:“如果查出来是她呢?”程朔的眼神冷得吓人:“不会是她。”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程朔,你真是条狗。”话音刚落,一个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

我的脸偏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程朔收回手,声音冷得像冰:“苏晓芙,你可以骂我,

但不准动清和。”莫清和这时候扑到程朔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程总,你别打晓芙姐姐了,

她只是太伤心了。”我捂着脸,死死盯着程朔。八年了,他第一次打我。

为了一个刚认识三个月的女人。我转身就走。程朔在身后喊:“苏晓芙,你给我站住!

”我没回头。走到门口,我听见莫清和的声音:“程总,晓芙姐姐是不是生你气了?

”“别理她,她就是这个脾气。”“可是……程总对她这么好,她还不知足。”“清和,

你不懂,我欠她的。”欠我的。对,他欠我的。欠我一张脸,欠我八年青春,

外加我弟弟一条命。2我冲到医院的时候,云深已经停止了心跳。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唇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护士说,凶手是趁着换班的间隙进来的,动作很快,

拔掉呼吸机就跑了。监控被黑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我跪在床边,握着云深冰冷的手。

弟弟,对不起,是姐姐没保护好你。十年前那场车祸,云深为了救我变成植物人。这十年,

我每天都来看他,给他读书,陪他说话。医生说,植物人也有感知,说不定哪天就醒了。

可现在,他永远不会醒了。我摸出手机,翻到那条陌生号码。那是云深的遗物里找到的,

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我死了,联系这个人。我拨通电话。响了三声,

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你好?”“你是江祈吗?”“是我。”“我是苏晓芙,

苏云深的姐姐,他今天去世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知道了,节哀。

”“你跟我弟弟是朋友?”“算是吧。”江祈的声音很平静,“苏**,

如果你想知道你弟弟是怎么死的,明天下午三点,来云顶咖啡厅。”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盯着手机,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天夜里,我给云深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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