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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清砚家里回去的路上,我反复劝慰自己没关系。可还很是难受,止不住。「沈清砚,这下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半个月后,我收到一笔大额汇款。正好够买下我家小县城的一套商品房,我和沈清砚曾提过这个数字。我盯着入账短信,眼睛发酸。两个月后,我收到沈清砚的死讯。朋友说,渣男自有天收,说这就是他的报应。但我始终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指向这个结果。生离还有机会相见,可是死别,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释怀。何况是沈清砚,我白月光一样的初恋。十八岁和他相遇,然后恋爱,二十一岁失去他的消息。我就像个游魂般,晃荡在人间,一直到了二十五岁这一年。父母频繁催婚,相亲宴去了一场又一场,我还是梗着脖子摇头。心里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二十六岁,大雨天,我浑身湿透,抱着包遮挡身体等车来。路过的郑舒阳,递给了我一把伞。就像
男友生日那天,我意外见到被宣布死亡的初恋。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处处是伤。怔愣过后,他侧过脸拼命哀求我:「求求你,别看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听见我来接男朋友下班的脚步声。我从来没想过,我和沈清砚的再见,会是这样不堪。我拎着蛋糕,在等我的现任男友郑舒阳下班。他站在窗口,与我四目相对之际,满脸惊恐。左半张脸皮肉粘连,像是被大火烧伤过脸。看见我的瞬间,他想也不想地伸手去挡脸。抬手的瞬间,衣袖下落,裸露在外的皮肤处处都是伤口,深深浅浅交错着,手臂上还蜿蜒着好几道醒目的疤痕。沈清砚慌乱地扯起衣袖遮掩。我一开口,声音就颤得不成样子:「你还活着,怎么不来找我?」我朝他走近两步,腿是软的,手也在抖。他惊慌失措地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声音颤得比我还厉害:「求求你,别看我。」「求你。」他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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