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谁也没吃好。
母亲气得面色发青，「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你今天必须给瑶瑶道歉。」
我「切」了一声，「我可没做错事，凭什么道歉。」
顾瑶瑶揪着母亲的衣角，「算了，妈，没关系的。」
「姐姐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给姐姐道歉。」
呦，绿茶的技能可真够厉害的。
这都能倒打一耙。
哥哥也终于看不下去，
「言言，今天的事，不管怎么说，瑶瑶已经道歉了。」
「你就给瑶瑶道个歉吧。」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给她道歉，我凭什么？」
哥哥隐忍着怒气，「顾言言，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我气笑了，一字一顿道，「不难。」
「如果她现在跳起来扇自己一巴掌，我也立马道歉。」
哥哥隐忍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顾言言！」
他紧捏着拳头，青筋暴起。
「你别太过分了！」
我毫不畏惧地和他对峙，「我过分？」
「从小到大，你们对我就是一再地偏心。」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活在你们的阴影下？」
「我是你们亲生的吗？」
哥哥紧咬着后槽牙，「顾言言，道歉！」
顾瑶瑶垂着头，捏着衣角，「算了，哥哥，姐姐一定是生气了。」
「没事的，我给姐姐道歉。」
说着，她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那力道，就好像她真的在道歉一般。
哥哥紧皱着眉头，「瑶瑶！」
母亲也愣住了。
他们都没想到，顾瑶瑶会真的打自己。
我笑了，讽刺地看向她，
「顾瑶瑶，你挺厉害的。」
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有点演得过头了。
可是，她不知道。
所有的亲情，都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