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答应了村里人做冻干奶粉,可这才一罐奶粉,怎么够那些人分的。
想要得到冻干奶粉,就得砸钱砸物。
村里那些人送了好多头肥美的奶牛过来。
我爸坐在门口抽烟,我帮忙点那些送进来的礼,记在纸上。
家里没有牛的,就送金子或钞票,看谁砸的多。
争不到喝冻干奶粉资格的人,也会谄媚的讨好我爸,争取能在冻干奶粉分完的时候拿到奶粉罐涮水时第一遍洗罐水。
据说那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命,女娃喝了,至少下身能变男化,也算为家里传宗接代了。
我家一夜之间暴富了,送来的牛塞满我家的牛场,金子钞票堆得满屋。
我爸一边清点物品和钱财,一边把能得到冻干奶粉和洗罐水的名额记在纸上。
我姐呆愣的坐在院子里往屋子看,面前放着个大盆,盆子里是洗干净的阴草,嘴巴正吧唧吧唧嚼着。
“姐,吃什么好东西呢?”
我馋得拿起绿油油的阴草也往嘴里塞,随即又呸了一口。
什么怪味!真恶心!
我姐顾着把阴草吃光,根本没空搭理我。
晚上她还是一样把我抱在怀里讲故事,可她身上有一股腥臭味,熏得我眼睛疼。
我忍不住睡在离她最远的炕头,不想跟她亲近。
睡着后我还说了梦话,“姐,阴草是给奶牛吃的,你没事吃个啥劲?弄得浑身臭烘烘的。”
我姐伸手抹了眼泪,抚摸我的头发,“再忍忍,过完年姐姐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