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感染,在医院里拿着我的照片,还在轻声的问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他,说他现在的样子太吓人了,都不敢再见我一面。
至少他在我心里还有副好皮囊。
死去后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我,都不曾提过一句爱我。
此时药物起了作用,我的眼神迷离,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轻咬着嘴角。
以前的我,见了他,多少有些惧意,可如今我却是顾不得许多,一把扑进了他的怀抱。
用脑袋亲昵的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层来蹭去,那浓郁的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得我焦渴难耐。
“哥,救我,我......我要......”
仿佛海妖的蛊惑一般,我的声音充满着摄人心魄的浪荡与诱惑。
他皱着眉头大惑不解的样子:“脑子喝坏了?”
我色欲迷心,丽智崩毁,我一口噙住他的耳坠。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他猝不及防。
我感觉到他威武的身躯猛然一颤,满脸涨得通红,和他那张常年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一刻,他咬了咬牙。
反手一个公主抱,将我带进房间,并顺手反锁了房门。
其实我此时意乱情迷,只要他稍加撩拨,他就能为所欲为。
但她没有趁人之危,抱着我直接进到浴室里。
哗哗~
他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流浇在我的身上,我瞬间就清醒了几分。
我刚从宴会下来,身上还穿着性感的晚礼服,此时被水打湿,顿时轻薄的丝质礼服变得几乎透明,一下子我的性感曼妙的身材暴露无遗。
他收回了视线,嗓音很冷,“这一次,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该死的,我忘记了,在他回国的前两年,我们的关系是最紧张的。
他见不得我对张新成这么殷勤,一副谄媚的样子,所以对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自打他与她母亲进我们家开始,我们就一直不对付,我觉得他又不是我亲哥,还总是对我指手画脚,所以我一直对他恶语相向,还总爱捉弄他。
他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他此时和我差不多,身上浴袍被我扯的半开,厚实的胸膛裸露在外,上面溅着水珠,就像一块鲜嫩可口的美味。
我连忙闭上眼睛,颤抖道。
“帮我找个医生,有人对我下了药。”
他一听我被人下了药,顿时一惊,猛地回头,眼神变得异常冰冷:“谁干的?”
“不知道。”
我双手掐着衣角尽力保持理智,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咬着牙道:“你马上出去,别让我看到你。”
我快把持不住了。
“原来如此。”
他好似自嘲的笑了声,随即走出了洗手间。
王信川帮我请来了一位女大夫,给我挂了点滴,这才痊愈。
在我脑海那段记忆里面除了张新成,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
邢玉菲。
如果我是女主,那她毫无疑问就是恶毒女配。
他是张新成青梅竹马,同时也是初恋。
这些年,张新成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正是因为她。
当年,邢玉菲因为出身贫微,两人才被张家逼得分手。
但这个是个聪明的女人,眼见事不可为,竟选择主动退出。
她不但没有收张新成母亲给的分手费,还将两人的录音录下发给张新成,并且跟他提了分手,之后就远走他国,辗转进了演艺圈。
都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如她所料,这些年,他一直占据着张新成心里最宝贵的一块位置。
自打她回来之后,张新成就舔了上去,她到哪,他就追到哪,而我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邢玉菲一边吊着张新成,一边不断刺激我,使我一次次智昏,她好借机踩我上位,她在国内演艺圈蒸蒸日上大半是靠着炒作蹭我的热度。
昨晚的药是她下的,而且她自己也同样喝了。
这次,估计是外界传出我与张新成即将订婚的消息,她按耐不住,想要来个一箭双雕。
在记忆里我查了大半辈子都没查明白,若不是后期她发疯了,亲口吐露真相我恐怕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这次,我要好好整治整治她。
第二天,大量媒体堵住了张新成的房门。
原因是,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说影后(我)和他一夜欢好......
在娱乐圈媒体的疯狂可想而知,立刻就有数十家媒体堵了过去。
然而,然而躺在他床上的却是张新成的青梅竹马邢玉菲。
呵呵,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