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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渟姜舒窈(姜舒窈容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姜舒窈容渟最新小说_笔趣阁(姜舒窈容渟)

29 人参与  2023年05月26日 10:23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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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姜瑾修,你要脸吗?


  

铖王也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只是眼下还在席上,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勉强露出一抹笑朝着姜家那边开口:“舒窈先前伤了腿脚,如今伤势还没好全,瑾修,还不快扶着你妹妹些,叫她赶紧入席,免得待会儿站久了腿疼。”

姜瑾修闻言起身,神色复杂地上前想要去扶姜舒窈。

只还没靠近,就听舒窈扬声:“姨母,我想坐在你身边。”

姜瑾修身形一僵。

铖王妃开口:“过来吧,正巧留着位置……”

“玥娘!”

铖王声音微沉,看着铖王妃时眉心皱了起来,他们明明说好要让姜舒窈跟姜家修好,可如今她们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个坐处罢了,都在一个厅内,舒窈喜欢挨着我便挨着我,你这么急做什么?”

铖王妃随口说了一句后,抬眼看向姜瑾修。

“那日䧿山之后舒窈受了惊吓,这段时间一直惊魂难安,前些日子她夜夜梦魇,须得我陪着她才能入睡,眼下虽然好些了可到底还是心有余悸,今日人多吵闹,舒窈想要与我同席,姜大郎君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姜瑾修嘴唇动了动:“舒窈喜欢便好。”

铖王妃闻言神色这才和缓了些,招手让姜舒窈到了她身旁。

铖王眼见着她提起䧿山的事情,又借故嘲讽姜瑾修,可点到即止未曾太过,他只当自家王妃心里有气,故意想要让姜瑾修难堪一些,可只要没有直接撕破脸皮,坏了先前说好的事情那就不是大事,他忍不住侧头。

“你呀,小心眼。”

低声而笑,满是亲昵。

铖王妃面色冷淡:“我向来小气。”

铖王闻言只当她是在玩笑没放在心上,笑言了几句便安抚了姜瑾修让他回了席间,反倒是不远处坐在下首的谢寅心中惴惴不安,他腿上疼的厉害,先前舒窈那两脚让他摔破了膝盖,哪怕已经过去了一会儿,他依旧还能记得姜舒窈方才的模样。

明明父王说今日是让她跟姜家修好,可是能那般冷漠地说着“我想让你去死”的姜舒窈,真的能够原谅姜家?

姜大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姜瑾修,只觉得心都揪着的疼:“瑾修,你没事吧?”

姜瑾修抿抿唇:“没事。”

他消瘦了许多,原本干净英朗的面上染了郁郁,眼眸黑沉再无玉台郎的温润。

他知道姜舒窈心狠,原也知道今日来此服软便是低头认错,哄她回府,姜瑾修低声说道:“舒窈有气,让她出出就好。”

“她还没出够气吗,她将你都害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府里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她……”她简直就是个灾星!

“母亲!”

姜瑾修打断了姜大夫人的话,皱眉看了眼周围。

姜大夫人这才将未出口的那些言语压了回去,只是到底脸上维持不住笑意。

席间众人心思各异,铖王妃却懒得顾及他们,她只是等着舒窈落座之后,便直接让人开宴。

王府下人捧着佳肴美酒鳞次入内,众人也只当没瞧见姜国公府窘迫,欣赏着外间陆续而入翩翩起舞的女姬,花厅之中抚琴弹奏,乐鼓鸣耳,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不过片刻就被炒热了起来,待到一曲结束之后,席间推杯换盏间言笑声多了起来。

姜舒窈倚于铖王妃身旁,能感受到陆执年一直在看她,她未曾回首,只垂眸等着姜家开口。

她隔着衣襟抚了抚颈间挂着的龙纹佩,急跳的心便安稳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饮了几杯酒的铖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笑着扬声道:“今日府中办这春日宴,既是想要与大家一起贺一贺上巳,也同样是想要借着今日的热闹,替我家出了意外的外甥女冲冲晦气,可没想着居然还惊动了皇后娘娘。”

“舒窈,这些乐师舞姬皆是自宫中而来,皇后娘娘先前知你受伤担心不已,还特意叮嘱让你好生养伤,还有姜国公府……”

他抬眼朝着姜瑾修道:

“皇后娘娘也知䧿山之事,瑾修,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能那么大意?”

姜瑾修站起身来,神情愧疚低声道:“是我的错,那日原是兄妹置气,我与舒窈吵嘴了几句,我身为长兄本该爱护于她,却为一时之气将她留在了山上,更不曾留意仆从擅自做主跟着离开,结果害她惊马受伤。”

他端着桌上酒水走上前来,

“舒窈,是阿兄的错,阿兄不该将你留在那里。”

“这些时日我时时后悔,只恨不得能回到那日将自己打上一顿,看你身上伤势更恨不得能以身替你,阿兄知道错了,只望你能原谅我一回。”

姜瑾修身上襕衫有些偏大,显得人格外消瘦,他眼眶泛红说话时声音低哑,无端就透出一股哀求可怜。

席间众人只觉得唏嘘,这姜家大郎往日是多骄傲的人物,少年英才,早早入仕,年纪轻轻便已是门下录事郎,只待过上几年积攒些政绩便能一路青云直上,可如今官职被黜,失了圣心,连说话都透着卑微苍白,只一时之错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的确是足够了。

姜大夫人眼中噙着泪起身:“舒窈,是伯母教子不善,才让你阿兄一时糊涂,待你回去后他定任你打罚,伯母绝不护他。”

姜舒窈对着二人没说话。

席间安静至极,铖王府老太妃开口:“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瞧着这姜家大郎也知错了。”

铖王也是道:“舒窈,瑾修到底是你兄长,不若就原谅他这一回?”

姜舒窈听着耳边劝诫之语,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缓缓抬头,目视姜瑾修。

“阿兄,你当真知错?”

已被问过一次的谢寅心中突地一跳。

姜瑾修低头正想说他知道了,就听上首舒窈声音如山涧清雪:“那阿兄能否告诉我,四日前,你与姜姝兰夜入世安苑时做了什么?”

姜瑾修脸上“唰”的惨白。

“怎么,姜郎君不记得了?”

姜舒窈瞧着神情不安想要说话的姜瑾修,眉间满是冷凝:

“那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堂堂玉台公子,趁我不在府中,帮着你那外室女的妹妹盗取我父亲遗物,佯作姜姝兰身世信物想要将她强塞给我父亲,强作我父亲血脉?”




第56章 丑事暴露


  

“姜郎君入我房中行窃时,可曾想过什么叫君子德行?你帮着姜姝兰污我父亲身后清名,将本与他无关之人,强塞进他膝下成他血脉,让他死后泉下难安,连累我阿娘遭人议论讥讽时,你可曾有半点记得你还是我兄长?”

哗——

姜舒窈的话如同冷水落进滚油,整个花厅内都是瞬间喧腾。

“姜小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钱夫人惊愕。

“这就要问问姜郎君了。”舒窈目视厅中之人:“姜郎君,你向来巧舌如簧,严于律人,总将德行操守挂在嘴边,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所有人都是齐刷刷地看向姜瑾修。

姜瑾修脸上血色尽消,就连先前还抱怨舒窈的姜大夫人此时也是满脸惊慌,起身就急声道:“舒窈,你胡说什么?!”

铖王也是“腾”地站起身来:“舒窈,你别胡闹。”

陆执年到底也没忍住,皱眉不喜开口:“舒窈,你该慎言,瑾修是你阿兄,你怎能道他窃你之物。”

这般强势的姜舒窈让他觉得陌生。

姜舒窈见陆执年满脸的不赞同,只侧头没有没有理会他,她瞧着神色大变的姜瑾修,缓缓站起身来。

“姜郎君应该认得这玉佩吧?”

她袖中滑落一枚玉佩,落在掌心时,连带着那双伤势未愈满是斑驳的手也露于众人眼前。

席间那些贵女瞧见她指尖残留新肉狰狞,都是“嘶”了一声觉得手指生疼,就连陆执年也是目光紧拧,怎么都没想到姜舒窈居然当真伤的这么重。

姜舒窈无视众人目光,只拿着手中的笺节竹纹佩看向铖王:“姨父,这枚玉佩当真是你在安州所得?”

铖王脸色一变。

“姜舒窈!”铖王府老太妃隐隐觉得情况不对,沉着眼出声:“你就是这般质问尊长?”

“有德方为尊长,无德怎配让舒窈敬慕,舒窈不过问询真相,太妃急什么?”铖王妃挡在姜舒窈身前。

“你!”

老太妃气的脸上怒极,而铖王妃则是看向一旁铖王。

“姜家太过偏宠姜姝兰,阿姊与姜熙更是情深两许,我疑心姜姝兰身份,总觉姜熙就算真有外心,也决计做不出豢养外室之事。”

“我寻你帮我去查姜姝兰身世,你查过之后告诉我,她的确是姜熙之女,说姜熙跟她生母有露水情缘,这玉佩更是二人当年定情之物,可这东西几日前还躺在姜熙留给舒窈的遗物里,放在姜家世安苑中。”

“我倒是好奇,王爷这玉佩到底是从何得来,是王爷骗了我和舒窈,还是姜家骗了王爷?”

铖王被她问的脸上青了又白,对着铖王妃满是冷凝的眼只觉后脊发冷。

她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她对姜家事知道多少?

铖王从未想过铖王妃居然早就知道姜姝兰身世有异,那一直温柔的脸上有些维持不住,可是铖王妃既然问他是不是被姜家所骗,就说明她是留了情面。

眼见着所有人都是看了过来,铖王只迟疑了一瞬,就毫不犹豫舍了姜家。

“姜瑾修,你不是告诉本王这玉佩是姜姝兰贴身之物,说是她母亲死后留给她的遗物?”

“本王信了你的话,只以为你是真心知错想要与舒窈修好,百般周旋才劝得舒窈撑着未愈的身子前来赴宴,可你们姜家就这般诓骗本王,竟是拿着你叔父的遗物佯作姜姝兰身世的信物,你们简直不知所谓!”

铖王说话间扭头看向铖王妃急声道:

“玥娘,我不知姜家竟是这般无耻,我跟你一样疼爱舒窈,绝不愿见她受半点委屈,我实不知这玉佩竟是姜家偷盗得来,我也是被他们给骗了。”

姜瑾修脸色发白:“王爷……”

“别叫本王,本王竟不知你这般无耻!”

姜舒窈眼见着姜瑾修血色尽消,铖王将他当了弃卒,她凉凉说了一句:“原来这就是阿兄说的知错?”

花厅之内所有宾客都露出不耻之色,连带着小声议论起来。

“他怎么这样?”

“还说什么玉台公子,这般德行,卑劣无耻。”

姜大夫人哪能见自家儿子受气,突地起身就道:“怎能什么都怪我儿,明明是王爷说让我们拿一枚姜熙旧物,才能让姜舒窈信了姜姝兰身世……”

“母亲!!”

姜瑾修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姜大夫人脱口而出的话让得所有人都是哗然。

姜大夫人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面对眼神凛厉的铖王吓的连忙退了一步。

铖王妃缓缓看向脸色铁青的铖王:“所以,这就是你对舒窈的疼爱?”

“玥娘……”

唰!

铖王妃直接就推开想要来拉她的铖王。

铖王顿时急声道:“玥娘,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跟姜家勾结,怎么拿着那些东西来骗我?”

“不是的,我从未骗你,是姜家污蔑……”

铖王话音刚落,外间突然传来一道冷萃之声。

“姜家可真冤枉,明明是你情我愿的苟且,如今却要一家背锅。”

里间诸人纷纷扭头。

待看清来人时铖王顿时大怒:“顾鹤莲,你来干什么?!”他眼底满是厉色:“谁放他进来的?!”

“我放的。”

“玥娘?”铖王神情错愕。

顾鹤莲见状顿时嗤了声:“可别做出这副模样来,你们府里这宴办的简陋又廉价,破屋子破席,破景破人,还不及我左州随意家宴,也亏得还好意思遍邀京中贵人赴宴,不嫌寒碜。”

席间诸人“……”

铖王府说什么也算不上“破败”,可瞧向说话那人,所有人都是扎心沉默。

外间春阳耀眼,顾鹤莲一袭云纹蜀锦绯色襕袍站在门前,衣襟袖口全是金织就,腰间犀毗嵌着珍石,乌发被金冠束于头顶,那冠上硕大的红翡让他浑身上下都写着“富贵”二字,若不是那张脸未经岁月风霜实在是俊美,换个人这副装扮定然庸俗至极,可落在他身上。那红与金却只衬得人张扬耀目。

见铖王怒目而视,顾鹤莲毒舌加倍:“瞪什么瞪,显你眼珠子大?”

“你……”

“你什么你,说话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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