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我稍抬头,就能将他盛进眼睛里。
想你,不行?
他纽扣解开了,腰带束缚出紧致诱人的腰,和笔挺修长的腿。
挺鼻薄唇,视线黝黑,看人的时候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我看呆了,脸渐渐红起来。
结婚两年,面对他撩我,我仍然抑制不住地心动。
抱着什么?
他不问还好,问了,我又是一肚子气。
杂物。
我闷闷不乐地把东西塞进他手里,进了电梯。
周宴抱着东西紧随其后。
由于我和周宴都忙,家中请了保姆。
女儿圈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她睡得正香,我戳了戳她白嫩的小脸,跟保姆了解她一天的作息,周宴则在客厅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后,我悄悄关上婴儿房的门。
一转身,周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外。
低着头,把我堵在角落里,唇角挂着微笑,梨梨,为什么把我照片拿回来?
一般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就代表我要倒霉了。
我倒退几步,在即将跌倒时,险险揪住他的衬衣,委屈地搂住他的腰。
他们不让我在办公室里追星,还说你没本事,赚不出奶粉钱。
他沉吟片刻,忽略我肆无忌惮,占便宜的手,认真道:好,我再接部戏。
客厅里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盯着他的腰陷入了沉思。
梨梨,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