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拿了钱乐滋滋的离开酒楼。
掌柜盯着桌子上的鸡蛋,谁都不给碰,如果操作的好,这鸡蛋指不定能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
一旁的伙计突然开口:周掌柜,您不是京城人士吗?在咱这小地方也有亲戚啊!
嗯,有亲戚。甭管之前是不是亲戚,那以后肯定是亲戚,谁会把财神爷往外推了,这几颗鸡蛋,他都已经安排好如何使用了。
想着这些,周掌柜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亲戚再来一沓就好了。
苏眠朝着集市走去,在卖菜刀那摊主手里定了一口大黑锅,把身上的钱花了大半,才往村子返回。
走在回家路上,小崽小声说道:娘亲,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个卖馒头的,他带来的馒头还没卖光哩。
可不是,做买卖也有讲究的,咱们的馒头是用发酵粉发的,时间掌控的也好,没酸过头,颜色还白,任谁瞧见都喜欢。而且咱们找准了能一口吃下的,所以卖的比较快,懂吗?
哦,懂了!小崽点头,主要是自家馒头好吃,还有娘聪明!
换成别人那真不一定。
两人回到家里,小院静悄悄里。
苏眠本能的感觉不对劲,扭头往灶房看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她推门往自己房间走去,走进去一瞬间,脸色难看起来,她睡醒喜欢把被子摊着放床上,但是这会儿床上的被子有一个角是折起来的。
还有橱柜那里,她上锁喜欢从左往右,但是现在的锁反了方向,就连桌椅都有都有被挪动的痕迹。
她屋子被人进来过。
老娘丢了二钱银子,哪个杀千刀的贱坯子偷的,给老娘滚出来。
苏眠声音猛地在安静的小院响起。
读书的老四抬起头来。
视线落在对面房间里。
银子?
有人偷钱吗?
是大房二房还是三房干的?
想不出来,人人都有嫌疑。
大房屋子里赵氏眉头拧起来,扯了扯陆大山的袖子:是谁干的,摸了娘二钱银子,这,娘都生气了,可咋整啊。
甭管,不是你拿的你就当不知道。陆大山拍了拍她的脑袋,又朝着三房看去,他觉得如果真有人偷钱,不是王氏就是老三。
至于老四?他一个读书人,看不上这点。
三房里王氏立马站起来,瞅瞅二房,再看看大房,差点骂起来。
娘手里竟然还有钱,早知道......
屁话真多,给老子捏腿。陆老三眼睛转动一下,说道:
娘竟然丢钱了,那肯定是老四拿走的,别看他是读书人,但那书啊全读到狗肚子里,有好处的事儿他跑的最快,吞到肚子里的好处,就没有拿出来过。对了明儿娘要再蒸馒头,你去帮忙,大嫂太窝囊,看都不敢看,你比她机灵,瞧一下娘把蒸馒头的粉给放哪儿了。
王氏时不时点头。心里盘算起来,如果自己学会蒸馒头,日后回了娘家,是不是可以特别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