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和之行是继母子的关系,他一直和我都不太亲,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和我商量。监视太难听,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想知道他最近都做了什么。
说了半天,不还是监视?
夏优优不懂他们沈家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无心掺和进去。
以她现在的身份,能做到两边都不得罪明哲保身是最难的。
得罪了曹正琴于她而言比沈之行的威胁还要大,因为曹正琴身后还有夏家她那位见钱眼开的继母刘兰。
妈,沈少爷他也不大喜欢我,你也知道,所以我看见他的次数是少之又少,他做了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如果您有需要知道的,到时候我再告诉您,可以吗?
曹正琴拉起她的手,倒真像个语重心长的母亲似的,真是难为你了,之行这孩子本来就不好相处,委屈你做他妻子了。
夏优优赔了几句笑,然后就回了公司。
彼时,总裁办公室里。
秦晖站在办公桌前,面对沈之行的问话欲言又止。
沈之行看他这副吞吐不自如的样子,又一次问道:怎么,我叫你盯着夏优优的动向,你却不肯说,是被她收买了?还是老夫人?
不是的沈总,我一直站在您这边。秦晖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是老夫人她见了夏小姐,两个人在楼下咖啡厅谈了很久
都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但老夫人走的时候很开心,还说周末让她跟你回沈家吃饭。
这个夏优优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拖延了两个月的时间不说,还在背后搞笑动作,真是小瞧她了。
晚上回到沈园,夏优优正在新装修好的厨房做着曹正琴给拿来的高级餐点。
沈之行走到中岛台边坐下,一副审视地目光看着她:又收了多少钱?
夏优优正在一边看菜谱一边研究接下来的配料都要放些什么,听到他的话后不明所以。
你说什么?
听不懂?沈之行冷笑:那我换一种说法,老夫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监视我。
监视?夏优优并不意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见到老夫人的,只是对他的说辞很恼火:沈之行你有点太自以为是了吧?以为谁都愿意看着你呢,就是把封腾给我,我也不稀罕。
她今天在曹正琴面前没少斡旋,没想到沈之行却把这脏锅扣到了她头上。
你是怎么做到两面派的?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沈之行把文件拍在了面前的岛台上:鉴于你的不诚实,我收回上午的承诺,明早之前,签好给我。
夏优优看着文件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锅铲一扔,瞬间来脾气了。
沈之行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没有监视你,是你自己多想。还是说,为了不履行对我的承诺,你故意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我以为你多少也会信守承诺,没想到竟然这么卑鄙。
你不值得人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