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影纵横”近期上线的古代言情小说,是《烬火焚冰》,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墨渊灵溪炽烈,精彩内容介绍:“人总是要变的。”我说。尤其是死过两次的人。3暗影惊魂暗影族的王城,建在黑曜石山上。城墙是活的暗影石。会随着人的心跳变色……

我第三次替她踏上联姻路时。他举剑刺穿我的心口。却在我闭眼瞬间。
红着眼嘶吼:“为什么又是你?”1血色嫁衣雪下了三天三夜。我跪在冰族圣殿的玉阶上。
膝盖早没了知觉。殿内传来族长的怒吼:“让灵溪去?她是我唯一的女儿!
”“可暗影族点名要冰族嫡系。”长老的声音发颤,“除了少主灵溪,
只剩……只剩您当年捡回来的阿凝了。”我蜷了蜷冻僵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嵌着去年替灵溪挡箭时留下的伤疤。那年她也是要嫁去暗影族。我替她去了。
却在新婚夜被暗影族少主墨渊亲手钉死在棺木里。临死前,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恨意。
他说:“冰族的小畜生,都该去死。”第二次。我重生在出发前一夜。
灵溪抱着我的腰哭:“阿凝姐姐,我怕那里的人吃小孩。”她明明已经一百三十岁,
比我还大五十岁。却总爱装成垂髫小儿。
我摸了摸她头上的冰花簪——那是我用三百年修为凝结的护身法器。“我去。”这一次,
我学乖了。新婚夜没等墨渊动手,先一步饮下了剧毒。倒下时,我看见他冲过来。
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带着灼人的温度。现在是第三次。殿门“吱呀”开了。族长站在光晕里,
白发垂落:“阿凝,委屈你了。”我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
“能替少主分忧,是阿凝的本分。”灵溪从族长身后探出头。眼里没有半分担忧,
只有藏不住的雀跃。她手腕上戴着新串的冰珠。是炎族将军炽烈送的。去年我替她死时,
她正和炽烈在熔岩谷看烟火。嫁衣是灵溪穿过的。大红的绸缎上绣着冰族图腾。针脚粗糙,
一看就是赶制的。我知道。真正为灵溪准备的嫁衣,此刻正藏在她的梳妆盒里。
用万年冰蚕丝织就,每一针都嵌着防御咒。小丫鬟替我梳头时,手一直在抖。“阿凝姑娘,
听说……暗影族的人都长着獠牙。”我对着铜镜笑了笑。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
左眼尾有颗朱砂痣。是当年被墨渊的剑气划伤后,留下的疤。“说不定,
他们比炎族的人温柔呢。”小丫鬟“啊”了一声。炎族以暴戾闻名。尤其是那位炽烈将军。
三年前屠了整个雪狼族,只因雪狼伤了灵溪一根头发。送亲队伍出发时,雪停了。
灵溪站在城楼上挥手。风掀起她的斗篷,露出里面炽烈送的火红内衬。我掀起轿帘看了一眼。
她身边的侍卫,正偷偷往我轿子里塞东西。是西域最毒的“蚀骨散”。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这是灵溪的意思。她怕我活着回来。怕我抢了她的婚事。哪怕,这婚事是催命符。
2旧识如刀队伍行至忘川谷时,停了。前方的吊桥断了。谷底是翻滚的黑雾。
护送的冰族战士脸色骤变:“是暗影族的结界!”我掀轿帘走出。黑雾里传来马蹄声。
一个红衣身影踏雾而来。银甲上的火焰纹在黑雾中灼灼发亮。是炽烈。他勒住马,
居高临下地看我。金瞳里淬着冰:“又是你。”我垂眸。去年我替灵溪出嫁,
也是在这里遇见他。他一箭射穿我的轿顶:“告诉灵溪,等我杀了墨渊,就来娶她。
”那时我还傻。以为他是担心灵溪。直到临死前,
才从墨渊的怒吼里听出真相——三年前雪狼族灭门案,根本不是雪狼伤了灵溪。
是灵溪偷了雪狼族的圣物,反咬一口。而炽烈,明知真相,却甘愿为她染满双手血腥。
“将军有何吩咐?”我问。他翻身下马,长剑出鞘。剑尖抵在我心口:“回去告诉灵溪,
我会去暗影族接她。”我笑了。笑出声来。他皱眉:“你笑什么?”“笑将军痴心。
”我直视他的金瞳,“也笑将军眼瞎。”剑光一闪。划破我的脖颈。血珠滴落在嫁衣上,
像绽开的红梅。“再敢胡言,我割了你的舌头。”他收剑,语气冰冷。我抬手擦去颈间的血。
指尖触到温热的液体时,突然想起第二次死亡时的场景。墨渊抱着我,指尖也是这样的温度。
他嘶吼着叫医官。声音里的慌乱,不似作假。“将军若是真心护着少主,”我声音很轻,
“就该拦住这门亲事。”炽烈瞳孔骤缩:“你什么意思?”“暗影族的圣物‘蚀月’,
据说能解炎族的火毒。”我缓缓道,“族长让少主和亲,哪里是为了两族和平?”我顿了顿,
看着他震惊的脸。“不过是想用少主的冰髓,温养那蚀月罢了。”这话半真半假。
冰髓能温养圣物是真。但族长真正的目的,是借墨渊之手,除掉灵溪。
只因灵溪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是当年雪狼族用来复仇的替身。炽烈的手攥紧了剑柄。
指节泛白。他显然信了。这个为了灵溪能屠灭一族的男人,最信不得的,就是冰族的阴谋。
“你等着。”他翻身上马,“我这就去告诉灵溪。”马蹄声渐远。我望着他的背影,
轻轻咳嗽。血沫沾在帕子上。刚才他的剑气,震伤了我的肺腑。冰族战士怯怯地问:“姑娘,
我们……还要继续走吗?”我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冰符。是第二次重生时,墨渊塞给我的。
他当时疯了一样喊:“拿着这个,能挡一次死劫!”我一直不懂。他明明恨我入骨,
为何要救我?将冰符捏碎在掌心。黑雾瞬间退散。吊桥重新浮现。我踏上木板时,
听见身后有人低语:“阿凝姑娘,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回头。
看见小丫鬟正盯着我脖颈上的伤疤。那里的血已经止住。朱砂痣在晨光下,红得像要滴下来。
“人总是要变的。”我说。尤其是死过两次的人。3暗影惊魂暗影族的王城,
建在黑曜石山上。城墙是活的暗影石。会随着人的心跳变色。我站在城门前时,
整面墙都泛起了血红色。侍卫长冷笑:“看来这位冰族新娘,很怕我们少主。”我没说话。
不是怕。是心跳得太厉害。想起前两次的死法。一次被钉在棺木,一次饮毒自尽。
都疼得钻心。墨渊在大殿等我。他穿着玄色长袍。银纹在烛火下流动。比前两次见他时,
清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他看见我,瞳孔猛地一缩。
手里的酒杯“哐当”落地。“怎么是你?”声音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屈膝行礼:“冰族阿凝,见过少主。”他突然冲过来。掐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灵溪呢?”他嘶吼,“我要的是灵溪!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这双眼睛,前两次都盛满了杀意。可现在,我却从中读出了……恐慌?
“少主说笑了。”我挣了挣,没挣开,“族长明明说,和亲的是我。”他的手猛地松开。
后退两步。像是被烫到一样。“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明明安排好了,
该是灵溪来……”我心头一震。他安排好了?难道前两次灵溪没来,不是因为我的顶替?
是他动了手脚?正想问,他突然转身。背对着我:“下去准备吧。”声音恢复了冰冷。
听不出情绪。送我去偏殿的侍女,走路一瘸一拐。左边小腿明显短了一截。
我想起暗影族的规矩。犯错的下人,会被抽去骨血,炼制成傀儡。“姑娘,您别怕。
”侍女回头对我笑,脸上有块狰狞的疤,“少主只是看着凶,其实……”她的话没说完。
一道黑影闪过。侍女的头,掉在了地上。血喷了我一身。墨渊站在阴影里。
手里的短刀还在滴血。“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他冷冷道。我看着滚到脚边的头颅。
侍女的眼睛还圆睁着。和我第一次死时,棺木里的自己,一模一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忍着没吐出来。“少主若是不喜阿凝,”我声音发颤,“大可直接杀了我,
不必用这种方式。”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动手。
他却突然转身:“安分点,或许你能活过今晚。”夜里,我坐在窗边。手里攥着那包蚀骨散。
灵溪的意思,是让我死得像个意外。可我不想死了。死了两次,我突然想看看。这第三次,
会有什么不一样。窗外传来脚步声。很轻。像是怕惊醒我。我吹灭烛火,缩进床底。
看见一双玄色云纹靴停在床边。是墨渊。他站了很久。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将一件东西放在了床头。脚步声远去。我从床底爬出来。借着月光看那件东西。
是个木雕的小狐狸。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我。我愣住。暗影族的人,
不是最讨厌冰族的一切吗?他为何会雕冰族的图腾?指尖抚过狐狸的尾巴。
那里刻着一个极小的“凝”字。我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4毒计再生第二天一早,
有人来传。说墨渊要带我去祭台。暗影族的祭台,建在山巅。据说,每年都要用活人献祭。
我跟着侍卫走时,遇见了墨渊的王叔。一个瞎了左眼的老头。他盯着我笑:“就是这小丫头,
替了灵溪?”墨渊从后面走来,将我护在身后:“王叔有事?”“没什么。
”老头摸了摸瞎掉的眼,“就是听说,冰族的新娘子,带了好东西来。”他的目光,
落在我的腰间。那里藏着灵溪塞给我的蚀骨散。祭台上,摆满了骷髅头。风吹过,
发出呜咽般的响声。墨渊站在祭台中央,举起权杖。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今日,
以冰族圣女之血,祭我族亡灵!”亡灵?我突然想起第一次死时,棺木里的那些白骨。原来,
都来自这里。侍卫按住我的肩膀,要将我按跪在祭台上。我抬头看墨渊。他的脸在阴影里,
看不真切。“墨渊,”我突然开口,“你可知,冰族为何要送我来?”他动作一顿。
权杖停在半空。“因为我的血,能解蚀月的封印。”我笑了,“而灵溪的血,不能。
”这话是我编的。但我赌他信。前两次他杀我时,嘴里都喊着“冰族的小畜生”。显然,
他和冰族之间,有深仇大恨。而蚀月,是暗影族的圣物,也是封印着某个秘密的关键。
墨渊果然变了脸色。权杖“当”地砸在地上。“你说什么?”“我说,”我挣脱侍卫的手,
一步步走向他,“族长让我来,是为了让你用我的血,打开蚀月。”我抬手,扯开领口。
露出锁骨处的印记。那是冰族圣女的标记。是我昨晚用灵力临时画的。墨渊的瞳孔骤缩。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尖抚过我的印记。“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圣女早在百年前就死了。”“我是转世。”我盯着他的眼,“不信,你可以验。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拆穿我的谎言。他却突然转身:“祭典取消。
”侍卫们面面相觑。王叔在一旁冷笑:“少主这是心软了?别忘了,
你父母就是被冰族圣女害死的!”墨渊的背影僵了僵。没回头。回偏殿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百年前的圣女,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墨渊的反应这么大?还有那个木雕狐狸。
难道……“姑娘!”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来。是我从冰族带来的那个。
她手里拿着个锦囊:“刚才王叔的人,塞给我的,说是给您的。”我打开锦囊。
里面是半块玉佩。另一半,我认得。在炽烈的腰间见过。这是炎族和暗影族的结盟信物。
当年雪狼族灭门,两族就是用这玉佩定的盟约。我捏碎玉佩。里面掉出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今夜三更,祭台见。”是灵溪的笔迹。她来了。5真相如刺三更的风,
带着血腥味。祭台上的骷髅头,在月光下泛着青光。我站在祭台中央。
手里攥着墨渊给的木雕狐狸。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不是灵溪。是炽烈。他提着剑,
眼睛赤红:“阿凝,你把灵溪藏哪了?”我皱眉:“我没见过她。”“不可能!
”他一剑刺来,“她给我传信,说你要在祭台害她!”剑光擦着我的脸颊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