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书友评论
完了!总裁他栽在夫人身上了真心不错,但是我中途弃了。唉,之前第一次把一篇小说看结尾,似乎也是最后一次,我真的无法接受将一篇全心投入的小说看结尾,那种感受太难受,两三天那时我整个人都是郁闷的,对不住作者这篇小说,我带入了感情,如果将它看到结尾,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般的难受,现在看到了高潮了,我决定了弃了,拜拜!
三、作品赏析
“那路上买。”
“不……”
“你瓜吃多了,废话真多,走。”袁尚因已经耗费完所有的耐心,他捡起地上的包,拉着花令的手出了屋子。
王特助正在公寓外待命,见到花令,问候了一句:“太太好。”
花令一顿,看着王助理面色平静,她又看向袁尚因。
袁尚因从容不迫坐进了车里,然后递给她一枚戒指,那只是一枚特别普通的毫无装饰或是花纹的金色环戒:“戴上。”
花令没多问戴上了。
两人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出好远。
袁家老宅在月成的另一边。路上王特助买了一大补品。
“你钥匙呢?”到了门口,王特助忙着搬行李,袁尚因摊开手心在花令面前。
“干嘛?”
“不是喂猫么?”
花令不喜欢陌生人进自己的屋子:“不麻烦王特助了,我让勇哥下班帮我顺道喂一下。”
喂猫只是离开的借口。
“行,走吧,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我全须全尾的带出来。”回趟家,说得和进阎王殿一样。
“你是虾米吗?还是里面有豺狼虎豹?”
袁尚因轻哼了声,似乎看透了一样,拽着花令进去了袁宅。
天色已经昏暗,袁宅内灯火通明,花令看到房子的右侧有大片草坪,草坪上停着两架红色直升机。
他们进了屋里,屋里富丽堂皇,头上的巨大的水晶灯高悬,花令担心下一秒就要坠下来。架子上摆的古董花瓶,每个都值市中心的几套房。
大厅里放着轻音乐,一个中年女人和男人坐在沙发上交谈,还有位慈祥的老太太看着时尚杂志。
“奶奶。”袁尚因将花令拉到那位老太太面前,“奶奶,这是令令。”
丝毫没有理会坐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富贵太太。
“奶奶好。”
袁尚因告诉花令,袁奶奶喜欢乖巧的女孩,让花令尽量不要作。
花令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只有他管女孩的撒娇叫作。
袁奶奶站了起,拉起花令的手,视线停留在花令的环戒上,笑得更亲切了:“长得真是俊俏,和我们家的阿因就是般配。”
袁奶奶拉着她坐下,袁尚因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旁,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轻抿了口。
呯,花令吓了一跳,望向声音的来源,看到袁尚因的爸爸袁怀仁拍了一下桌子,胡子有些翘起:“没规矩,进门都不知道叫人。”
“奶奶,您儿子说您不是人。”袁尚因笑呵呵地望向自己的父亲,花令感觉下一秒 ,袁怀仁就要跳起来了。
“叔叔好,阿姨好。我叫花令。”花令赶紧打断袁怀仁的跳脚。
袁怀仁本要开骂了,看到花令俏丽丽地望向自己,在晚辈面前,他还是要面子的,吞了一口气,又坐回了沙发上。
“哎呦 ,你血压高,别和孩子生气,阿因不是故意的,阿因呀,快跟爸爸道歉。”
这种语调,让花令立马明白,这就是袁家最爱挑事的高原丽,她是袁尚因的继母,小/三上位,挤走了袁尚因的亲生母亲,后来给袁怀仁生了一个儿子。
高原丽一边安抚着袁怀仁,一边用谁都看得出来的样子不停地给袁尚因使眼色,好像一个慈母害怕不服管教的儿子与丈夫闹翻。
袁尚因轻哼了一声,没有理睬。
“你来劲了是不是,别以为花令在,我就敢把你怎么样。你说 ,老黄家闺女怎么回事,还把人都弄进去了,你月城装不下你了是不是。”
说完站起来,袁怀仁看看左右,似乎在寻找什么趁手的家伙。
“哎呀,孩子让你哄走了,才回来,你消停点。”袁奶奶狠狠拍了拍沙发。
突然,花令感觉反复循环的背景音乐中,有个音突然变了。她是个绝对音感者,因此对于声音的变化非常敏感。
这时袁怀仁气喘吁吁地坐下来,高原丽却红着眼睛说:“妈说得对,孩子刚回来,不对地方再教育,还小,急什么嘛!”
“还小,人都领回来了,还怎么教育。”
“我这不是跟您学嘛,我长到十岁,突然就蹦出来个七岁的亲弟弟。令令可没法跟高姨比,您太抬举她了。”袁尚因反唇相讥。
花令突然特别后悔答应今天晚上来。
“你呀,少说两句。”袁奶奶点了点袁尚因的额头。
“他不说我能说嘛。”袁尚因搔了搔头,手还不自觉地摸向裤兜,最后什么也没掏出来,眉头处形成了川字纹,好像想发火,而忍着不发火那种烦躁。
他这是怎么啦?她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袁尚因。
“奶奶,我不太舒服。”花令手放在腹部委委屈屈地说道。
“哦,好,刘妈,快带令令去一下。”袁奶奶的焦急,一点儿都不作假。
“对,快带令令去楼上三层。”高原丽同样显得十分焦急。
其实花令只是想打断这个气氛而已,根本不想去厕所,刚想拒绝,就听到袁尚因阴阳怪气。
“原来我老婆只配用佣人的厕所。高姨,现在原家换姓了,您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让我有个准备。”
“我……没。”高原丽委委屈屈地,往袁怀仁怀里靠了靠。
“不了,奶奶,我回家喝点热水就好了。”花令看到剑拔弩张的场面,打了个圆场。
“那怎么行,第一次来家里,我都没好好招待你。来,阿因,带她去你房间。”
袁尚因挑眉看了花令一眼,起身并没有来拉她,而是大步走向了二楼,花令看了看三人,微微一笑,跟了过去。
“你怎么啦?”花令到了袁尚因房间,想坐在一旁的袁尚因。
袁尚因翻翻床头柜,拿出一包烟,点着抽了两口。看到花令皱着秀眉,走到窗户处,打开窗户,半身伸出窗外,将口中的烟吐进无尽的黑夜里。
花令只能坐在一旁的坐位上,等着他心情平复,不时有音乐爬时耳朵,这一家人是多爱听音乐呀,这么晚了还在放。
“大少爷,花小姐。”一个年轻的女佣走了进来,端着一杯水,“花小姐,这是老太太给您的,老太太说,今晚您就睡在大少爷屋里吧,给您买的睡衣,已经放到了大少爷衣衣橱里。”
花令点了点头,等女佣出去了,她对袁尚因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不想住在这里。”
“回不去,袁家有门禁,十点不能进出,十一点必须入睡。大门的钥匙只有我奶奶有。”袁尚因仍然没有回头,不停的吞云吐雾,屋子里仍然不可避免地燃起淡淡的烟草香,“放心,我睡沙发。”
“你们家的规矩真大。”
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睡了。花令随手打开衣柜,想找件换洗的衣服,瞪大眼睛愣在那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你发什么愣……”袁尚因走到花令身边,顺着她的眼睛望去,也愣住了,半个衣柜女士睡衣。
没想到女士睡衣有这么多款式,件件该遮的地方没遮,不该遮的地方一律露着。
花令缓缓看向一旁的袁尚因,玩味道:“你不育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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