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我也笑了下:「你好像也很喜欢猫?」
宋云怀垂眸，语气轻柔:「还可以，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
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心密密麻麻泛起细小的疼痛，面上勉强维持正常。
不顾身后宋杨的挽留，仓惶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一个人走在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感觉有一道黏腻视线附在我身上，像被冰冷的蛇信子舔舐。
好像有人在跟着我。
我加快脚步。
尾随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干脆暴露，大步跟上来。
背后的脚步越来越密集，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唔……」
有人捂住我的嘴，手上的冷汗一并糊到我脸上。
挣扎间我的胳膊肘用力拐到身后人柔软的腹部，听到熟悉的闷哼声。
「宋……宋杨……」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的指缝泄出。
知道自己被认出来，宋杨松开捂在我脸上的手改为钳住我的胳膊。
他看向我的眼睛泛起血丝，神经质得开口:
「秋禾……秋禾……我喜欢你……」
「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你今天答应和我一起约会，是不是也喜欢我?」
什么约会?
喂猫也算吗?
我欲哭无泪。
他的五指不断收拢，力气之大让我忍不住痛苦皱眉。
看到我的表情，宋杨立刻松了手劲:
「是不是抓疼你了，快让我看看。」
袖子被向上撸起堆叠，***胳膊上的红肿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