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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跪下!”
萧宜华带着众人离开之后,陆言深和陆王氏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丑恶嘴脸。
陆言深早就气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茶;陆王氏更是气得不轻,坐在陆言深旁边哼哧哼哧喘气。
“好啊,当了驸马就了不得了是吧?敢骑到你老子头上了是吧?”
文姨娘见势不对,立马跪下,“老爷,礼儿绝不敢僭越,有什么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有什么……”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陆王氏直接将茶盏摔了出去,在文姨娘身边炸开。
陆言深眼疾手快,用手臂为母亲挡住了碎瓷片。
“好一个母慈子孝,文香芸,你今天好威风啊,都骑到我头上了是不是?”陆王氏想起她坐在主位上就来气,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从没有人敢在这个府里挑战自己的权威。
“夫人,我绝不敢有半点不尊敬之心啊,只是公主的命令不敢违抗,我真的没有办法。”文姨娘在这府里艰难生存多年,知道今日好过不了,只能更加恭敬卑微的请求,只是,俯身行礼的瞬间,手腕上的手镯露了出来。
那手镯的成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佳品,陆王氏所有首饰加起来都不如这一个贵重,简直要嫉妒的发疯了。
“你还敢拿公主压我,生怕这全府的人不知道你这贱人的贱种攀上了公主?”
文姨娘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你露着个镯子给谁看呢?炫耀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装出那副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是想跟公主告状,说我们陆府委屈了你吗?”陆王氏越说越气,恨不得把眼前两人直接打死。
“夫人,您误会了,我们母子两绝不敢有一点放肆。这个镯子,镯子,我福薄,根本配不上,夫人要是喜欢,我把它送给您。”
陆王氏瞬间炸了,站起来冲过去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是在嘲笑我没有好东西吗?我那首饰多的根本戴不完,会稀罕你这一个破镯子!”
陆时礼立马将母亲护在怀里,因为自己没有拦住陆王氏而自责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母亲,你没事吧。”
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过去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但今日,陆时礼第一次生出了如此强烈的想要反抗的心思。
陆王氏见陆时礼虽然跪着,但却将文姨娘护在自己怀中,没有半点恭敬之色,更加生气了,于是抬手又是一巴掌。
结果陆时礼一偏身,打到了陆时礼的背上,硌的陆王氏手疼。
眼见没打着,这个横行霸道惯了的悍妇怎么肯罢休,于是直接伸手揪住了文姨娘的头发往外一带,另一只手抬手就要打。
“贱婢,反了你们了!”
文姨娘头皮都要被揪下来了,狼狈的护着头发,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一旁的陆时礼立马将陆王氏的手甩开,不知是他力气大了,还是陆王氏自己没站稳,总之陆王氏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陆时安陆时齐连忙跑过来扶起陆王氏,她的衣服也乱了,发髻也乱了,气的脸都绿了,“反了,反了!这陆府还有没有规矩了,老爷!这贱种要杀了我啊。”
说着陆王氏扑到陆言深身上,揪着陆言深的领子大哭加大喊,“我今日被这一对贱人羞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府里生活,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老爷,这陆府,要变天了,这贱妾庶子要当家了。”
陆言深握着陆王氏的手,焦躁的安慰,“别胡说,你永远是这陆府的女主人。”然后回头瞪着陆时礼和文姨娘,“放肆,反了你们了。”
陆时齐转身,一脚踢到了陆时礼肩头,陆时礼被踢倒在地。
文姨娘不停地磕头祈求原谅,陆时礼倔强的跪好,看到母亲卑微的样子,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心上割。他扶起母亲,跪的笔直,恭敬行礼。
“父亲,夫人,今日是儿子违背礼教,与母亲无关,请父亲责罚,但放过我的母亲。”
陆言深考虑到陆时礼已经贵为驸马,如果再跟以前一样随意责罚,怕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陆王氏和两个儿子看出陆言深的犹豫,于是,陆王氏哭的更大声了。
“老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为你打理着府中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竟然为了他们打我。”陆王氏掩面痛哭。
陆时安陆时齐一左一右安慰着母亲,“是啊,父亲,母亲这么多年陪伴在您身边,一直遵礼守规,何时受过今日的委屈啊。”
陆言深看着陆王氏脸上赫然的巴掌印,心里升起了几分愧疚。
“三弟他今日明明看着我们全家受罚,不但不开口求情,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他眼里还有父亲母亲吗?还有一点规矩礼教吗?”陆时安气愤的说着。
“是啊,大哥说得对,前几日,我们两想去公主府看他,谁知人家根本不见我们,到底是三品驸马了,我们这小门小户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陆时齐回头鄙夷的看了陆时礼一眼。
陆言深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父亲,求父亲明鉴,时礼绝没有半点忘本之心,也绝不敢仗着自己驸马身份生出不敬之心。”陆时礼还是跪的笔直。
“老爷,你看他,嘴里说着不敢,可你看他哪有半点悔改之意,半天连个头都不磕,摆脸子给谁看呢。”
说着,陆王氏就拉着两兄弟往外走,“这府里是没有我们娘三儿的立足之地了,我们走就是了!”
陆言深立马拉住,“别闹了,今天已经够乱了。”
“时安,时齐,快扶你们母亲坐下。”
陆言深心里的火被他们一闹拱起来了,刚成婚就敢目无尊长,如果不给点教训,恐怕以后更目中无人了。
“陆时礼,你目无尊长,不敬兄弟,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旁人以为我陆家毫无规矩可言了,我也不配做这礼部侍郎了!”
陆言深一甩袖子转身坐到椅子上,“来人!”
“老爷,不要啊。”文姨娘跪爬到陆言深脚下,揪着他的裤脚声嘶力竭的求情,“老爷,礼儿他身体太弱,实在是受不住家法。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罚我吧,老爷,礼儿真的受不住的。”
陆言深一脚踢开了文姨娘,但文姨娘顾不上疼痛,立马又爬回去抓住陆言深的衣摆。
陆时礼心如刀绞,恨自己的无能,“母亲!”声音里染了哭腔。
“母亲,是礼儿的错,我愿意接受责罚,母亲不要再为我求情了!”陆时礼宁愿自己受皮肉之苦,也不愿意见母亲为自己如此低声下气,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好,就给你这个不孝之徒立立规矩!”
“来人,家法伺候。”
两个家丁闻声取来了两个手腕粗的棍子站在了陆时礼身后。
“给我打这个逆子!”
“不要——”文姨娘哭喊着就要爬到儿子身边为他挡着。
陆王氏见状,“来人,拦住她!”
另外两个家丁粗暴的将文姨娘拉到一边,挟制住她。
陆时礼瘦弱的肩背挺得笔直,身后棍子一下接一下落在陆时礼的背上,一点间隔停歇都没有。
陆王氏和两个儿子对视一眼,露出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陆时礼紧紧握着拳头,用不曾弯一点的脊背对抗着棍子,对抗着这毫无人性的陆府大院。
文姨娘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拼命挣扎,想要护到儿子身后,为他挡下那骇人的棍子。
纵然身后巨大的疼痛不断袭来,陆时礼也一声不吭,额头上的汗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他的耳朵里渐渐地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剩下棍子敲击骨骼的声音;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母亲不顾一切的挣扎。
终究是身体虚弱,二十多下后,陆时礼的身体吃不消了,意识逐渐模糊,雪白里衣也被染红,血渗到了外面。
看到儿子身体有些摇晃,文姨娘知道他撑不住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家丁,跑到了儿子身边护在他身后,为他挡下了一棍子。
“母亲”陆时礼嘴唇都在颤抖,赶紧将母亲拉到了前面,“母亲,不要,儿子没事。”
“礼儿,我的儿啊。”文姨娘紧紧抱着陆时礼,“不能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她拉开!”
家丁立马上去拉文姨娘,用力拉扯她,用了很大劲才把她俩分开。
但文姨娘疯了一般反抗,两相争斗间,文姨娘的手磕到了地上,那翠绿镯子碎成了三块。
众人都傻眼了。
就在这时,大门轰然倒塌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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