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手术台上。
脸上被人泼了硫酸,像一滩融化了地橡胶,黏塔塔地粘在一块,面目全非。
男人手里拿着手术刀,冷静、仔细地划开我的胸膛、肚子,小心翼翼的取出我的器官。
面前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齐晟。
而我,是器官捐献者。
本来,这台手术不该他做。
但是他为了白月光,推掉一台手术,言辞恳切地求情院长[关于江暖的事情,我必须做到百
分百放心。]
他的白月光了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而他要把我的肾脏移植给他的白月光。
齐晟眉毛紧蹙,直到看到我肚子里已经死掉的胚胎,他浑身一僵。
手术室里有个小护士没忍住,哭了出来[天呐,她好可怜。]
齐晟将我翻过来,手术刀利落的划开我的后腰,他冷声[手术室里最忌讳的就是共情,你们带
教老师怎么教你的?]
我冷笑,如果你知道这是你的孩子呢?
取出最后一个器官,他长舒一口气,结束了。
有人将白布拉过我的头顶,他们朝我鞠了个躬,齐晟眉目难得的舒展。
他在庆幸,庆幸江暖终于得救了。
和齐晟订婚三年,而我喜欢他有十年了。
齐晟怪我,怪我给他做了催眠,让他忘记了他的白月光,导致他们错过了三年。
他想退婚,又拗不过他的父母,便一直这么拖着。
所以他恨我,恨我不择手段,恨我占了他三年。
他羞辱我,忽略我,甚至对外宣称我是小三。
我天真的以为时间会证明一切,齐晟总有一天会明白过来。
直到江暖回国,齐晟彻底的慌了神,导致他在抢救病人的时候犯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