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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涌上心头。孟云知手里的托盘险些滑落在地。她愣愣地看着戚诏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孟云知想问他,可是看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的戚诏桓……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应该自取其辱的。戚诏桓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孟悠冉一人。她嫁给戚诏桓的这三年,竟好似是偷来的三年。收回视线,孟云知强压着心头的酸痛,低眉顺目地布置手中的吃食。这时,孟悠冉撒着娇笑道:“姐姐和诏桓哥哥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了?竟都能随意进出内院。”孟云知手一顿,下意识看向戚诏桓。她的心里,也升起了隐秘的期盼。可戚诏桓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过是来照顾你的,你爹娘也已在路上了。”说罢,戚诏桓才终于转头看向了她。这是孟悠冉回来后,他第一次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淡声道:“你出去,我同华儿说会儿话。”孟云知握着托盘的指骨泛白。见她不动,戚诏桓皱
孟悠冉没有死!孟云知简直难以置信。但随后,一股欣喜涌上心头。她招来一个小丫鬟,吩咐道:“快去孟府通知我爹娘,就说华儿找到了!”说罢,她连忙跟进了内院。内院里,孟悠冉躺在床上,三四个府医围在床榻边。而戚诏桓满目担忧地坐在床头,紧紧握着孟悠冉的手,急躁地问府医:“如何?何时能醒来?”府医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戚诏桓满脸阴沉:“都滚出去!拿本侯的牌子去请御医!”屋内的下人鱼贯而出,屋内瞬间便只剩下孟云知和她的贴身丫鬟小禾。孟云知此刻却是呆滞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戚诏桓如此失态的样子。她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底酸涩复杂的情绪,缓缓走上前。然而不等她开口,戚诏桓就直接一挥手,沉声呵斥:“我让你们都滚出去!”那一下毫不收力,孟云知被推得直接往后踉跄跌倒在地。伤口撕裂般地疼,孟云知脸色瞬间苍白,没忍住闷哼一声。
孟氏这一生。爱重丈夫,孝敬爹娘,宠爱小妹。后来,小妹毁她容,爹娘骂她贱种,丈夫……爱上了她小妹。平生过半,一无所有。唯有余生,孟氏活成了孟云知。……绵绵细雨打在墓碑上,上书:孟悠冉之墓。孟云知将最后一张纸钱扔进炭盆里,缓缓站起。身侧,戚诏桓一身铠甲,俊朗面庞上并无表情。细雨打在他的身上,他却看着石碑上的名字,纹丝不动。孟云知替他撑起伞,轻声道:“诏桓,雨天风大,回……”话没说完,戚诏桓头也不抬地淡淡道:“你可以走了。”孟云知心头一阵发酸。攥紧手,她顺从地道:“回京路途遥远,你奔波数日,看完华儿便早些回家罢。”说罢,她将伞塞进戚诏桓的手中,转身离去。行出两步,身后突然一声响。孟云知回头,那把伞已被戚诏桓扔在地上。而他,单膝跪地,手指轻柔地拂过石碑上的名字。这画面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孟云知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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