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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有记忆以来,这是我妈第一次喊我“予予”。以前她喊我,都是“你”怎么怎么。还有我爸,安明诗,安景翊,他们都一样。而现在,为了让我去讨好一个男人,我妈竟然不惜跟我下跪。我一点母女之情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讽刺。“妈,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简奕阳真把我当回事,我还会被甩,被送去冰岛吗?”我松开扶握她的手,抽身往后退了一步就要离开。“予予。”我爸又叫住我。他走到我面前,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简先生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家也是你的家,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家?我的家?在冰岛两年,我的父母,我的亲生姐弟,没有一个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如果那时我哪天突然死了,恐怕直到尸体发烂发臭,他们都不会知道!简奕阳也不会知道……根本没有人真的关心我。我攥紧手,心脏像泡在酸
我怔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回冰岛?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不愿意把自己的作品给步月歌?还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腿根本没事?简奕阳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心骤然像被捏紧,呼吸都变得艰难。我握紧手,沉默地缓了缓疼,才再次开口:“我不愿意。”简奕阳的脸色毫无意外的冷沉下来。这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从前的我对他言听计从。但自我从冰岛回来后,我就三番两次的对他的“命令”表示拒绝。我避开他锋利的目光,坚持着重复了一遍:“我不愿意。”耳边安静几秒,传来简奕阳漠然的声音:“你没得选。”而后他就转身离开。轮椅轧过沙土,也像压在我的心上。我看着简奕阳的背影,眼眶发酸,险些就要把那个藏在心底两年的秘密大声喊出来——在那场车祸里,失去重要东西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我。那个只有六周的小生命,还没来得及
简奕阳骗了我。我看着他稳稳的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简奕阳的腿没事,那我被驱逐赶到冰岛的两年算什么?我的愧疚、难过和后悔……这些都算什么?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简奕阳很明显滞了一下。他又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才挂断转过来看我。但我没看他。我死死盯着他的那双腿,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模糊,喉咙也干的泛呕。我很想质问简奕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吗?可话到了嘴边,我的潜意识先一步为他找好了理由欺骗我自己:“现在的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了哈哈……小叔配合治疗,能重新站起来真是太好了。”“真好、真好。”我硬扯起嘴角想把这件事一笑而过,但我很显然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视线里简奕阳的脸也变得光怪陆离。我得走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于是我转过身就要往电梯的方向
我耳畔嗡鸣作响!这不可能,简奕阳怎么会和步月歌结婚,他在骗我。可他是简奕阳,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你开玩笑的……是吧?”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而同时我紧盯着简奕阳,期望他说出一个“是”或者点头。然而,他没有回答我。他重新低下头,翻过文件一页:“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谁给谁道歉?我有些茫然,等反应过来,手都在发抖:“她偷我作品,我还要给她道歉?我要不要再跪下来给她磕一个!”简奕阳抬头皱起了眉。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可我忍不住。我已经失去了亲人、爱人和朋友,如果连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想到这儿,我突然就好像有了点底气。“我不会给步月歌道歉,我没对不起她过,是她欠我。”但下一秒,简奕阳坐着轮椅绕过办公桌停在我面前。他一字一顿:“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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