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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并且做了一个人生最后悔的决定。我给李南舒发信息约她见面。我的家庭破碎,始于我最痛恶的、我父亲的第三者、第四者,可不知不觉我也成为了她和傅霁琛的之间横亘的阻碍。我不能接受被视作那样的女人,我想告诉她这一切并非我意。可我到的时候,她不止一个人。她娉婷而立,身后站着两个纹着花臂、穿工字背心的小混混,画面诡异而和谐。他们来攀扯我的时候,李南舒说,「只是拍几张照片给傅家人,不要害怕,凝漪。」我还没有来得及尖叫,迎面就挨了一耳光。瞬间我的右脸剧痛无比,随即双眼模糊、耳朵轰鸣。鼻腔涌出热流的时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伸手去擦。他们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行了十余米,和地面接触的皮肤被沙砾剥开刮破,将我如垃圾一样塞进了面包车后座。关上门前朝我啐了一口痰,一人摁住我的嘴,
老公的白月光被杀了。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他正憔悴地守在我床前。「是你找的人,对不对?」他痛苦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我扯动嘴角的疮疤。「是她咎由自取。」从此以后,我就在傅霁琛的心里判了死刑。我人生的缺憾,始于我的父亲。他与我的母亲相逢于微末,睡过地下室,啃过糠咽菜,但等他步步攀升,终于成为政界大佬时,我母亲已积郁而亡多年。他奔忙于事业,更迭着女人,对幼年丧母的我疏于管教,又格外纵容。我从小就意识到,只有足够骄纵任性,才能博得他更多的关注,或者爱。依仗父亲在市里的影响力,我人生的前十七年每一个阶段都有家境相仿、应和自己的「朋友」,足以让我风风火火的走街窜巷、对别人颐指气使。我亲耳听见过别人的议论,「二代都扎堆张狂」。但若涉及傅氏集团的太子爷傅霁琛,旁人的评价便转了风向,「到底出身好,有家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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