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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我,像在等什么。半晌,我不说话,他才叹一声:「嗯,原谅你。」接着,他坐起了身子,尾巴也收到了一边。我躺着,想要起身,一条腿却被他抬起来。「别动。」踝骨处传来微凉的触感,接着是一声轻轻的、清脆的铃声。我的小腿被江执拿在手里,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只是此时看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欲。那是一个小小的铃铛。被银环串起来,戴在踝骨上,走一步就发出一声轻响。「好了。」他把我的腿放了下来。「你给我戴这个做什么?」「这样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江执一字一顿,「许意欢,不准摘下来。」我想起我去酒吧只叫了闺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那一条街的酒吧,他总不会是一个挨着一个找过去的吧。「江……」江执走了。我刚要叫他,他就消失了。我坐在榻上,晃了晃腿,铃铛轻响一声,悦耳好听
江执走后,我在榻上哭着哭着睡着了。他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看我。走得很慢,还带上了房门。可我在梦里又见到了他。跟从前的清冷禁欲不同,今晚的富有侵略性不同,是软软的,很温柔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九条尾巴摇着摇着就包裹住了我。暖暖的,伴随着他轻柔又小心的吻。梦里的我还在赌气,一言不发地推开他。他却越抱越紧。「欢欢,别分手好不好?」「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就又不说话了。我就被气醒了。可醒了,怀里也是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还有几条尾巴,被我枕在身后,埋在身下,甚至搭了一条腿上去。而睁开眼后除了尾巴,就是江执安静的睡颜,变得莫名乖巧。我蒙了。怎么昨天没觉得他的尾巴这么大,这么蓬松,还这么软。我动了动,他的尾巴就贴得我更紧。江执的寝衣很松垮,露出锁骨和小片胸膛,有半条触目
石屋没有窗户。莲花灯忽明忽暗,映在江执俊美的脸上,顶着一对狐耳,却一点都没有可爱的意思,反而变得妖冶。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吞了吞口水。要命。「怎么不说话了?」他在我耳边轻哼一声,带着颤:「我记得在酒吧的时候,你说,光给亲都不带劲。「还要摸,想摸哪里摸哪里。「摸完了还不满足的话,是不是还要……」「江执!」我叫停了他不安分的指尖,从未如此紧张过:「你变了,你昨天就不是这样的!」「哦?」他无辜地看着我,「那是怎样?」「你昨天明明还是个和尚,今天就成了妖精!还是狐狸精!」从亲亲抱抱都无比罪恶的佛陀,变成了多看一眼就会被吃干抹净的九尾狐。江执额间浮起来了淡淡的妖纹,红而魅。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沉,接着,嗓音淡淡:「知道我成了狐狸精,还这么跟我说话?」他穿了一身雪白寝衣。薄薄的,透着内里的春光。我想退,却
「跟我回去。」哦,这就是江执。只是他此时黑着脸,穿了件格格不入的白衬衫,推开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挣脱不开:「你别碰我。」「许意欢,说我没劲,来这种地方就有劲?」「是啊,他们给亲,你又不给。」江执的脸更黑了。「给亲就有劲?」他问。「不够,」喝酒壮人胆,我嘴一快,「还要给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如果我早知道因为今天说的话我会被算账,那我肯定早就说了。因为下一秒,我被江执扛了起来。「我靠——」众目睽睽,我被他扛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酒吧。莫名其妙地昏过去前,我听见他恶狠狠的威胁:「你给我等着。」……一觉醒来,我差点以为我穿越了。因为眼前一片古色古香的装饰,石壁上亮着莲花灯,昏暗安静。木质大床,红色床幔,纹着莲花,石屋里空无一人。我摸到了枕头边,我的手机,无信号。我缩了缩,把自己包进床褥,叫江执
我被暗算了。我那高冷禁欲的前男友,分手后恼羞成怒把我绑回了他的狐狸洞。他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跟不要钱一样蹭着我:「现在对我腻没腻?」救命,你这人背地里居然是个狐狸精?一跟校草恋爱半年,我腻了。原因是他太过古板正经,清冷禁欲,每次摸他都给我一种被迫普度众生的感觉。在外面牵手,他给我甩开,说大庭广众。要抱抱,他拒绝我,说不成体统。接吻,那更不可能了,他脸都黑了:「伤风败俗!」于是跟江执恋爱了多久,我就守了多久的活寡。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索吻要抱抱被拒后,我怒了,直接提了分手。「你别谈恋爱了,抱着你家的木鱼谈人生去吧!」彼时江执皱着眉看我:「什么木鱼,那是和尚才会用的东西。」「对啊,物尽其用!正好衬你,没劲!」说完我就气冲冲地走了。江执早已习惯,继续写他的论文。我摔门出去,他也没一点反应。其实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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