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想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是被姜晚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哎呀,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嘛!”
“来人啊!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一下下的拍着大腿,把泼妇的架势摆的足足的,一副吃定了姜晚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的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撞上程母了。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姜晚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哎”了声,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我这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姜晚无辜的眨了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程母没在这件事上纠缠。
姜晚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了几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躲避蛇蝎一样躲开了姜晚。
“你是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姜晚无措的站在那,眼底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而已,你是不是看不惯我,故意找我的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的好端端的,和陆容桁离婚,今天和我们子黔领证结婚,你为什么中途反悔?你是在耍着我们玩吗?”
程母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着她,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们更是竖起了耳朵。
姜晚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嘴边却仍旧是笑绵绵的,“伯母,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我和陆容桁日子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倒是你们家的子黔,好端端的一个大小伙子,放着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不追,一个劲缠着我干啥?”
“我可是陆容桁的婆娘,有夫之妇。”
姜晚语调虽然软绵绵的,话却是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吃瓜群众纷纷附和。
“疯了吧,人家结婚了,还嫌人家不嫁给他?”
“自古一女不嫁二夫,真是荒谬!”
见舆论扭转,程子黔的母亲站了出来:“反天了你,竟敢和子黔这么说话,要不是你勾引他,说今天和陆容桁离婚,我们会看上你?”
“呸!”
“是黄花大闺女不香?上赶子给你儿子当后爹?”
“因为你一句不离婚,我们准备的婚宴都黄了,这事,没完!你必须赔钱!”
姜晚给气笑了。
前世他和程子黔结婚,就花一块钱去民政局领了个证,哪来劳什子的婚宴?
程母这是厚着脸皮打秋风来了!
“赔什么钱?”
姜晚支起车子,走到了六神无主的池母身边。
池父是村长,今天去乡里办事,几个哥哥也不在家,只有池母一个人在家。
程母就是瞅准了时机,看池母好欺负,才挑这个时间上门,真是好卑鄙啊!
“伯母今天准备了婚宴?”
姜晚笑问了句,“好啊,那就带着大家伙看看,伯母婚宴准备的什么,想让我赔钱,我得把东西拿回来呀。”
听到这里,程母眼神心虚起来。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婚宴。
旁人看到这里,哪还看不出门道,纷纷打趣起来。
“是啊,想叫人赔钱,那婚宴上的东西不能归你吧,程家的,你这算盘打的也太精了!”
“谁也不是傻子,谁比谁精呀。”
程子黔的面皮臊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