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这不,人家拿了合约就走,哪儿在乎她的死活?
说话间,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周挽看了眼叶阑珊,后者小声说了句:“我没告诉别人你住院了。”
她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徐太太。
周挽瞧见徐太太一改昨日家庭妇女的形象,穿上了精致的套装,头发也被剪成短发,干练又雷厉风行。
周挽记得她一开始去找徐太太时她隐忍地说自己的丈夫不会出轨,也记得她歇斯底里对徐涛的拳打脚踢。
男人不需要绞尽脑汁地骗爱他的女人,因为上头了的女人会自己骗自己。
徐太太对叶阑珊说:“叶小姐,我和桑老板有话要说。”
叶阑珊看了看周挽,回:“我先出去。”
徐太太微微颔首,以示感谢。
等叶阑珊出去将病房门关上,徐太太才往周挽病床边走来。
“徐太太,您这是……”周挽有些摸不清她的意图。
“我早上和徐涛离婚了,现在不是徐太太。”沈长宁纠正周挽,“也把公司收了回来,开了一批徐涛手底下的人,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如果桑老板感兴趣,沈氏总裁办秘书长的职位,就是你的。除此之外,我会给你一部分干股。”
周挽微微愣了一下,惊讶于沈长宁的杀伐果断,“宁姐,你看起来真不像早上刚离婚的女人。”
沈长宁默了默,留下岁月痕迹的脸上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苦苦哀求他回心转意,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忍气吞声?周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个道理。”
自诩人间清醒及时抽身的周挽,觉得自己在沈长宁面前,还是个小学生。
只是很可惜,她没办法给这么酷的姐姐打工了。
“宁姐,不好意思。您给的这份工作我可能去不了,实不相瞒,纸醉金迷的大老板有恩于我,我当时欠了很多钱,都是大老板帮我还上的,只要纸醉金迷没倒闭,我都会一直帮他经营着。”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沈长宁似乎有些惋惜,不过还是递了一张名片给周挽。
“这上面是我私人号码,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我。”
周挽接下名片,到底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