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明白……”
见她挣扎得厉害,他干脆将她夹得更紧了,从而彼此之间贴得更密实了。
“你要压死我啊,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云苒气得想咬人,这四年,她从未这般被动过,忍不住暴了粗口。
这种被人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她太不喜欢了。
萧湛大乐,哎玛呀,这丫头怎么这么有现代女人的野蛮劲儿啊——而他呢,她越是不驯,他越觉得带劲儿。
“哎,你给我听好了,昨晚上呢,是我的人在当值,你我没圆房这件事,只有我的人知道。现在,天亮了,很快就会有宛家的进来,如果我们不睡同一张床,请问娘子,接下去你还怎么演戏?嗯?”
最后一字“嗯”字,可温柔了。
好吧,云苒不得不承认,他很会找借口。
“所以,你就借机占我便宜?”
“哎,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他一脸无辜,枉冤大叫道:“本公子从小到大,还没被女人这么摸过睡过,你得了我第一次,该叫委屈的应该是我?居然还敢出手打我……”
呸,还第一次呢,滚犊子。
这么英俊的公子,出身富贵之家,十五六岁就会有通房丫头教主子如何施行人道,如何采阴补阳了,如果他还有第一次,母猪会上树。
就比如说,她的结拜大哥,虽还没有娶正妻,但侍寝的房内人不下五六个,身边侍候的奴婢全是他的女人。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在这里混了四年之后,她已然很清楚这点。
“你明明可以叫醒我的,却没有,反而偷偷摸摸爬上床,这说明你人品有问题……”
“我有叫你,你睡成猪一样,怪我嘞?”
新婚夫妻正在理论,喜气洋洋的罗帐外,有人敲门进来。
下一秒,梁姑姑恭恭敬敬唤了一声:“小姐,姑爷,该起身去敬茶了。”
萧湛用手指轻轻按上云苒的唇,在她耳边低低道了一句,“快把你身上这件吉服给脱了……这些是宛家的人,不要露馅了。”
云苒昨晚上是和衣睡的,他让她脱衣,不是调戏,而是提醒,试问:谁圆房会不脱衣服?做戏自然得做全。
“那你下去啊……”
云苒没好气地推了推他,脸颊莫名生臊——心下有点不甘:被他白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