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另一边，楼梯口。
慕橙抱着双臂质问陈喻白：“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陈喻白笑道：“我看你形单影只，才来替你撑腰。”
慕橙面上一沉，有些生气了。
陈喻白果然是故意的。
她冷着脸道：“我很忙，先走了。”
可她刚转身，陈喻白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神色有些严肃：“你真要为了夜清爵放弃画画？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士？”
慕橙一怔，随即冷冷道：“和你无关。”
在楼梯的尽头，夜清爵的眼神冷冷盯着他们拉扯的手。
脸色更黑了几分。
随后的几天，慕橙上班时，总能碰见穿着病服溜达过来的陈喻白。
一天傍晚，医院饭厅。
慕橙端着盒饭，正遥遥望着不远处和沈梅安一起吃饭的夜清爵。
陈喻白又凑了过来。
他语气酸酸道：“这么多年，你还看着他呢？”
小心思被戳破，慕橙瞬间慌乱。
她假装低头吃饭，说道：“没有。”
陈喻白却不信，他淡淡道：“可惜，夜清爵眼里却没有你。”
说完，他就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界面，递到了慕橙面前。
上面夜清爵跟沈梅安的合照，瞬间刺痛了她的眼。
这是沈梅安昨天发的微博，配文上写着：我们的第十年。
慕橙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这一刻，心顿顿的难受极了。
看她这样，陈喻白心底也不好受。
他装着玩笑道：“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喜欢？”
慕橙一愣，看了一眼陈喻白。
换个人，谈何容易？
感情从来不受自己控制。
她再没有心思吃饭，匆匆收起盒饭，就转身离开了饭厅。
幸好晚上不算忙碌，慕橙下完班就回了家。
回到家不久，就接到了夜母打来的电话。
“橙橙，你过几天生日，要妈过来吗？还是你跟夜清爵过二人世界？”
慕橙这才想起，后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犹豫了一会，回道：“妈你一起来吧。”
不是不想跟夜清爵过二人世界。
只是，慕橙知道，夜母不在，夜清爵是不会来的。
夜母笑着应下了。
电话挂断，慕橙望着满室孤寂，打开了电视机。
房间内才有了些响动。
慕橙搂着毛毯，窝在沙发中，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
慕橙踌躇半响，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