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个头比她外屋的还要小一半。
“你家公子屋里怎么这样冷。”浓浓问旁边奉茶的侍女。“
各院子里的炭火都是固定的,公子将精炭尽数送到后面的偏院了,自己房中要么烧黑炭要么就搂个汤婆子。
侍女不敢隐瞒如实说完便退下了。
浓浓鼻子微酸,他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救了自己,甘愿冒着风险留她在府中,更别说平日吃穿用的无不是他尽心安排,最重要的是他给了自己足够的自尊和自由。
想着景杭已经走了进来,许是没想他会来,景杭一惊赶紧将手炉给了她。
“我身上热,冬天也不怎么惯用炭火,姑娘怕寒还是赶紧回去吧。”景杭尴尬的说着这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会后悔的。”
浓浓望着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打转。
景杭见她终于愿意和他说实话,喜不自胜。“不会的。”
浓浓看着他欣喜的样子,终于落下泪来。“京中各出口都有重兵把守皆因太子妃失踪,而我…。”
“太子妃杨子薷,对吗。”
景杭缓缓帮浓浓擦掉眼泪。
浓浓抬头看他的脸上并无惊讶好像早就知道,错愕不已。
“自救您那天我便知道您是太子妃,但是既然选择离开就是不想再背着这个身份。那何不忘了从前,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景杭认真的看着她道。
若说自己喜欢的生活,那便是和胤礽一起恩爱幸福的生活,
只是现在想起这些心里便像扎了一根刺,拔出来就溅一身血。
是啊,从前种种也该忘了,自己会去找母亲和哥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再也不是什么太子妃了。
浓浓看着景杭,擦掉了眼泪,终于笑了。
下了朝胤礽看着萧明远在旁边行礼,便停下问道:“不知府里的病怎么样了?若一直不见好不如孤派几个太医过去瞧瞧。”
萧明远一脸疑惑道:“臣府中并无人生病,殿下何出此言。
后面赶来的萧景杭出声打断:“臣的妹妹已经病好了,所以父亲才不知殿下所言,谢殿下记挂。”
萧明远更是疑惑的看着萧景杭而后在景杭的眼色下连连称是。
“去查查。”
待他们走后胤礽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