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却反而有些想念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假公公。
李昭沉着脸,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外边看去,只见一对太监提着宫灯,一边喊着:“宋公公,你在哪里啊,快出来~”这自然是奉命寻找宋渔的太监大军之一。
李昭合上窗户,转身看向身后那个悠然品茶的正主,道:“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茶壶里泡的是老茶,味道很苦,宋渔放下茶壶,道:“什么时候我那老妖精师娘改了主意我就走。”
“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那个恶婆子想要给你锻体,那么好的机会别人求之不得,你居然拒绝。”
“省省吧!我可偷偷去看过,那药鼎里装的血参、倒天莲、五日断肠草,还有乌晶石、鸷草根、良方药,还有些不认识的,闻味道就是药性毒辣的东西,我跳进去非死即伤,哪受得了!”
“锻体本就需药物相辅才行。我当年也受过这些苦,没见过像你这么没种的。”
听到“没种”二字,宋渔咻的一跃而起,骂道:“你当我不知,道门里锻体的药方我也看过,都是些温润的药物,哪有什么苦的。”
李昭听宋渔言语中对修行颇有不屑之意,不由怒道:“修行路漫漫,要受的苦岂止这些。你果然还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这点痛就怕了。怪不得在灵山上练了十年还没破体成功。”
“那是老道不让我修行,每天叫我去经阁背书,我上灵山十年在经阁看了十年的书,岂会不知道修行的难处。我本就没想当修为天下第一,当个天下第一纨绔就够了,管它这么多做什么。”说完,宋渔干脆躺在李昭的床上酣然大睡,一直到日暮才醒来。
一醒来就看到李昭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连云月黑着脸站在跟前,头上的金步摇都有些偏了。
“醒了?”
“醒了……”
“睡得可好?”
“还行,就是床板子硬了点。”
连云月一个巴掌打在宋渔的脸色,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枉我看在李绝拂的面子上收你为徒,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从今往后师娘二字莫要再提。”
宋渔捂着脸,心想这下冬瓜脸刚好就要变成南瓜脸了。
“师娘,我也不是受不了苦,只是老道当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