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怒和不满,“你每次不都说你很好吗?我还问那么多干什么?”
盛希安怔了怔,看父亲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她的心有些疼。
一想起霍绍庭对她的恨意和厌恶,以及他对父亲的不削。她隐忍多日都不愿意问出口的话,此时突然想要问出一个结果来。
“爸爸,那天的生日会......是不是你把我送到霍绍庭的房间的?”
这几天,她总想去搞清楚生日会那天的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可酒店当天的监控视频都被销毁了。
盛氏濒临破产,父亲正在想办法拉投资。虽然,她极力的不想往那个方面想。可如果不是父亲,那么她为什么刚好醉酒、然后就出现在霍绍庭的房间里,又是为什么会那么恰巧的有了那些照片?
盛时强一愣,随即就皱起了眉头,“希安,你在说什么?在你看来,我是那样的人?”
盛希安仔细观察了一下父亲的神色,“真的不是你吗?”
“希安!如果不是你那天恰好出现在那里、霍老爷子又提出让你和霍绍庭结婚,我就是再难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盛希安的心,瞬间落了地,同时也觉得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只是......”
盛时强摆摆手,“我理解。我呢,最近也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有些话,我不该那样说,你也别放在心上。盛氏是我和慧茹一手打下来的,盛氏要是垮了,我心里不好受,我也对不起你妈。最主要的是,盛氏要是破产了,慧茹的医疗费都无法保证......”
“希安,疗养院那边说来了一批新药,效果应该不错,可是费用很高。我现在......真是有心无力。”
盛希安听得更是愧疚,“我不会看着盛家垮了的。我是盛家的一份子,我既然嫁给了霍绍庭,不管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样的,也不管这段婚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总之,我一天是他的妻子,那我就不会眼睁睁看着盛氏破产。我就是求,也要求着他点头答应!”
从书房出来,盛希安就急忙给疗养院那边打了电话,得知确实是有一种新药有助于昏迷的人早日醒来,且一旦用了就要一直用下去。
盛希安按捺着激动的心情问道:“请问费用大概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