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徐念儿张新竹的书名叫《蛇的宠爱》,它是一本言情类小说,凭借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看了一眼,从袋子里又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拉着我的手,捏着掌心,看了看我,抿嘴勉强的笑了笑:「别怕,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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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从袋子里又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拉着我的手,捏着掌心,看了看我,抿嘴勉强的笑了笑:「别怕,有我呢。」
「我不怕痛的。」我看着他的笑,突然发现有点好笑。
张新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又嘻嘻的笑了笑,下手却很利落,哗哗的就将我五指全部割开。
口子不深,但有着血水渗出来。
他直接拉着我的手,放在那瓷盆染着血的朱砂符上,同时右手顺着我肩周,单手掐着什么,顺着胳膊往下点。
我开始感觉没什么,但随着他往下点,左手那种异物感刺痛感,又来了。
这次不只一下下,而是好像整个左手都有什么在扎痛着。
其实我不算个怕痛的人,看打针,眼睛都不扎的,这会在这阴冷的防空洞,痛得汗水直流。
整条左胳膊都在发着麻,就好像最近睡到半夜麻痛醒的那种。
张新竹也一直顺着我胳膊往下拉着什么。
慢慢的,我感觉左胳膊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强忍着痛,看着那已经被血水淹没掌心的左手,指尖的血水顺着手指慢慢朝下流,都流到透过那张朱砂符渗上来混着药的鸡血上。
我看着那一条条血水,眼前突然闪过我妈划开黄鳝放血时的样子。
扭头问张新竹:「要多久啊?」
张新竹却瞥了我一眼,给了一个不要出声的眼色,跟着紧盯着我左中指的伤口。
我第一晚被扎的就是左中指,也就是那里感觉被嘬了一下。
这会张新竹盯着没动,让我也不由的盯着。
没一会,在刺眼的灯光下,只见划开透着红肉的伤口处,好像有一条头发粗细的白东西,慢慢的从伤口里钻了出来。
那东西就像以前看记录片里,那种青蛙腿里白色的寄生虫,那东西好像探着个头在伤口处,左右搭了搭,似乎在寻找什么。
然后顺着我手指,慢慢拉着身体,从我划开的指腹中爬了出来,顺着血水,往下爬。
就在它爬出来后,我这才发现,这就像一条极细,却没有皮的蛇!
我看着自己伤口里,有一条细如发丝,剥了皮、惨白如同寄生虫的蛇,爬出来。
立马感觉全身鸡皮疙瘩全总涌了出来,整个人都发着麻,看着那东西在我手指上爬,就算胆大如我,也恨不得跳起来,用力甩,将这东西甩掉。
张新竹明显感觉到我的变化,左手立马紧抠着的手腕,强行压在那瓷瓶里。
伸着右手紧搂着我肩膀,将我强行了搂在怀里,还转手捂着我眼睛,在我耳边轻声道:「别看就好了,不要动。」
可不看,那种湿黏的蠕动感,越发的清晰。
更甚至,我还能感觉,有什么慢慢从指腹的伤口中又爬了出来,伤口微微刺痛,带着一种抽离感。
我再也不敢看了,紧紧揪着张新竹的衣角,咬着牙,一遍遍的背着考教师职格证要背诵的内容,来分散注意力。
可背着背着,手上那种爬动感就更强了。
像极了小时候,我怕黄鳝,我妈要片黄鳝吃,让我给她抓,递给她。
我不敢,她直接就抓着我的手,强行压着满是黄鳝的桶里。
那些黄鳝受惊,在我手中间,飞快且无声的游窜着。
我感受着那种冰冷湿滑,在指尖游动,吓得不停的尖叫,她都没有放手,硬是压着我的手,骂我。
说抓多了,就不怕了;说我是个女的,才这么胆小,如果是个男的就不会怕这些东西了!
从那之后,无论我爸妈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怕了。
就算我怕,他们总认为,习惯了就好,多做就好。
只要稍有表示,就是我是个女的,不行,是个男的就好了!
所以就算我感觉到那些东西在我手上慢慢的爬,我也僵着左手,没有再动。
张新竹一直紧搂着我,手紧紧的捂着我的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把我能想起来,该背的,能背的,全背了两遍了。
张新竹在我耳边轻声道:「我还要再确认一遍,我松开的手,你看到也别怕。」
我点了点头,他才慢慢松开搂着我的手,然后并着双指,从我右肩膀轻点慢摁着,一路往左肩膀拉。
就在他推的时候,我睁眼看着那个瓷盆。
只见调着药粉的鸡血里,上面浮满了细若发丝,半指长,头微大,尾细,像是蛇,又像是科普教材里那种小蝌蚪的东西。
它们在血水里沉沉浮浮,欢快的游动着。
满满一瓷盆,居然有点像鸭血粉丝汤吃剩后,碎粉浮在鸭血汤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