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如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陈宝银温肃,讲述了他的过往我自是清楚的,莫非真是心理受了刺激,不能喜欢女人了?或者真是不举了?虽都是猜测,可是真的很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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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过往我自是清楚的,莫非真是心理受了刺激,不能喜欢女人了?或者真是不举了?虽都是猜测,可是真的很合理啊!
温家真的很好找,皇城根儿下东边第四家就是,听闻他家的邻居分别是淮王府和宋阁老家,可见圣人对他的偏爱是如何的明目张胆人神共愤了。
门口并没挂什么花哨的牌匾,只温府简简单单两个瘦金,我一看便知是他的手笔。
门口的石狮子十分威武,显得探头探脑的我无比猥琐,估计平日来温府的人极多,门房瘫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一没拜帖二没人引荐,今日还是冬至,尚书大人该放了三天假,进这道门怕真的极难。
那门房将我看了又看,又从怀里掏了一张纸出来,看完又看我,我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嗷一声跑了,吓了我一个激灵。
大姑奶奶回来了,大姑奶奶回来了……
估计半个京城都听见了,温家有个多么了不起的姑奶奶啊!冬至这日回娘家就不说了,竟还惊起了半个京城潜藏在暗处的老鸦。
于是冲出了一群家丁,最前面的人管家模样,毕竟对着谁都能笑出一脸褶子是管家最基本的素养,他的嘴咧得太大了,我有些害怕,我这两年既没违法也没犯罪,怎得笑的这般瘆人?
可进了门,其实并不像我想得那般奢华,处处都简约,处处又不简单,户部尚书管的是银子,搞得这般含蓄风雅和身份不符吧?
过了门厅穿过回廊,京城里的院子便是这样四方四正的,前院主要用于办公,后院才住人。
可不待我进后院,有人将我堵在了月亮门。
数年不见,有人还是芝兰玉树,气质更胜往昔,有人面如锅底灰,即便特意收拾过了,还是丑得多姿多彩。
我没想到第一个迎出来的会是他,估计他刚才是在房里,身上穿的只一件织锦白袍,腰间系着条白玉腰带。腰间垂着一块碧玉,玉打的如意结,既精致又好看。
他蹙着眉头,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嘴角的痣依旧惑人,岁月对生的好看的人总是格外容忍,他真的几乎没变。
我撇了撇嘴角,扬声唤了声:大郎君。
论起温家,我最不熟的便是他,我能叫二兄三兄,却怎么也叫不出那声长兄。
怎得?如今想起回门了?他紧着腮帮子,话里都带着刺。
是,既是娘家,我想何时回不成?我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我刚进门,还不曾惹他,为何冲我发火?我还委屈呢!
看来嫁了人底气都足了,都敢顶嘴了,你那狗蛋夫君呢?
家里只我同他两个人,都来谁在家看孩子?去你的狗蛋夫君,你倒是记性好。
他蹙着眉头,看起来累极了。我其实最不愿意同他顶嘴,可脑子里忠仆那两个字就像魔咒,总能在一瞬间摧毁我的忍耐力。
你过的好么?怎得黑了瘦了?他终于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除了没有他,哪里都好。
你呢?好不好?
如你所见,我如今是户部尚书了,能有什么不好?
也是,他如今做的都是他想做的,谁也不能再强迫他,还有什么不好?
我去后院见见阿爹阿娘!我都是温家的大姑奶奶了,再叫阿叔阿婶不是见外么?
去吧!
我转身进了门,一众家丁押解犯人般压着我,生怕我跑了,我都来了,还能跑到哪儿去?
宝银啊!我的儿,你这天杀的孽障,还不快来让为娘看看?
阿娘已养得白了些,只又填了白发,人还瘦削,她今年也不过五十,却已成了个慈祥的老太太模样。
她穿着玄色衣裙,肩上披着件同色裹了白狐毛的斗篷,抹额上一颗红宝石有鸽子蛋大小。
我奔过去跪在老太太眼前,不敢抬头,不敢吭声,任她用拳头轻轻地捶在我的肩头。
岁月多么可怕?处得久了,即便没有血缘,也能生出亲情来,这可不就是我的阿娘么?一个离家两年没了音讯的女儿,骂一骂捶一捶都是轻的。
你这个孽障,真正是要担心死我同你阿爹么?
阿娘,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只管捶,捶到满意为止。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忍着泪看她。
她却将我揽进了怀里,老泪纵横。
你这孽障啊!生生是要逼死我和你阿爹,你长兄派人去汴京接你,说你回了老家,又寻去了老家,你也不曾回去,将能寻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却不见你的踪影,我们都以为你死在了外面,谁知你这孽障还知道回家。
原来去寻过我了?刚才为何还一本正经地问什么狗蛋夫君?我为何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阿娘难道不知我是属猢狲的么?哪里会那般轻易地死?阿娘可千万别生气了,为我这样的泼皮猢狲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等兄长们回来岂不是还要打我?
我起身抱着阿娘一通摇。
你这是狗熊撼树呢?还不快放开?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我便不再摇了,将下巴贴在她的肩头。
阿娘,你不知我有多想你们。可总有不能回家的理由,因为我还不能说服自己死心,还没有勇气面对。
既想我们了为何才回家来?你看你瘦成什么模样了?下巴尖得都能戳死人,如今回家来了,阿娘定然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阿娘拍着我的背,既温暖又安心。
怪道说月是故乡明,有家真好。
天太冷,进屋去吧!我再不走了,以后日子还长,阿娘想怎样养便怎样养我都是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