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潄,你等我,只需要一年,我就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卓隶!只要一年!卓隶双手桎梏住陆凉潄的削肩,漂亮而深邃的眸子里,此刻全是认真和恳求。
只是他戴着墨镜,陆凉潄根本看不见。
除了他绷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他落在陆凉潄肩上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
陆凉潄心惊。
卓隶,不管你是怎样的,我陆凉潄一辈子都会当你是朋友。她抬手,企图掰开卓隶的双手。
但没成功。
她的话,其实很直接。
只是不知卓隶有没有听懂。
卓隶反而将她揽进自己怀中,他的双手使劲儿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痛卓隶陆凉潄一张脸全挤在卓隶怀里,呼吸不畅,她只得用拳头轻轻捶打男人的脊背,试图提醒他。
哪知,卓隶将她抱得更紧。
陆凉潄,你答应我,不要去别人那里,不要去他那里,乖乖地等我一年。
卓隶将自己的头埋在陆凉潄颈间,嗓音低沉沙哑,似乎带着求而不得而压抑出的悲戚。
可陆凉潄此刻只顾着挣扎,想要从卓隶怀里钻出来,一边呼吸一点救命的空气,根本没注意到此刻的卓隶是怎样的。
快放开我呼吸不了了陆凉潄有气无力。
卓隶终于从开了陆凉潄,继续空气的陆凉潄忙后退了一步。
而此时卓隶却还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陆凉潄这一退,她的耳垂便擦过了卓隶的唇瓣。
陆凉潄恍然不觉,大口呼气。
卓隶唇上一麻,紧接着全身都被那一缕麻点燃,酥了开来。
一股热血从他的小腹直冲而上,撕咬着他的理智。
如果此刻他是和陆凉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可不敢保证他还有没有耐心就这么和她干站着!
他守护了陆凉潄这么多年,却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这么急切地想要了她!
可他不能。
不远处的马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黑衣男人侧身,将手中的相机递给隐在后座的女人。
女人摆摆手,手中燃着的女士香烟的火星也随着一晃。
我不看了,你好好收着就成,和上次拍到的放在一起。
女人押了一口烟,丰润的红唇微张,吐出一缕烟雾,望了一眼小区门口的两人,来日方长,我总要多准备点东西才像样。今天收获不错,先回去吧。
黑衣男人恭敬地颔首,抬腿跨到驾驶座上,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