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放开我。夏青莜咬咬牙想要挣开,可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
跟其他男人鬼混不觉累,到我跟前就累了?沈问白几乎有些刻薄地眯缝着眼冷嘲道。
夏青莜感到一阵巨大的悲凉,她自问做事向来清白,他沈问白有什么资格说她?
沈问白,我跟你不一样,不会随便招惹别人。生平第一次,夏青莜对沈问白说了重话,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别来招我。
沈问白盯着夏青莜,那双狭长的眸子里看似平静,却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裹挟着危险。
你想想了断,又为何藏着我的发簪,打算睹物思人?他举起手里的玉簪,眼里带着狡黠的光。
只是他没从夏青莜脸上看到慌色,反而云淡风轻地说道: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带走了,你拿走吧。
夏青莜!沈问白危险地低喝了声,眼底猩红了一片,我睡了你三年,会不知道你耍的把戏吗?欲擒故纵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一字一句都像银针一般扎在心上,夏青莜冷冷地看着他,你别忘了,求蕖宫上还有你未过门的妻子。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不过换来的却是沈问白的一声嗤笑:三年前你就知晓我有心上人了,不过你还不是一样爬上了我的床?
带着冷意的手探进内里,夏青莜紧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心死大于哀默。
别惹我生气,我给的只有这些,别贪心。沈问白温柔地吻上她的眼眸,可是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
然后便像疾风骤雨一般将夏青莜慢慢吞噬。
自认为是来施舍夏青莜的沈问白早早离开,留下一室暧昧。
装睡的夏青莜倏地睁开了眼,想要离开的决心也已定下。
与其和沈问白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着,倒不如找个无人识她的地方从新开始。
她夏青莜倦了,着实不想折腾,只是住处刚刚寻到,夏芙蕖就约她见了面。
这三年,多谢你照顾文白了。酒馆内,夏芙蕖不无讽刺地笑道。
她是知道这段怪异三角关系的第三人,也是因为她,夏青莜才陷进了这泥潭。
各自快活受益,谈不上感谢。夏青莜云淡风轻,眼眸中倒衬出对方的扭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