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叶苛陆长舟的小说叫做《贵妃娘娘每天盼着和离》,是作者似朝朝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她们刚才并没看见窗边竟然有人,一抬眼看是叶,吓得直磕头。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都是胡说的,算不得真的,娘娘饶了我们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本就没想苛责她们,谁人背后不说人呢?不过也是要给个教训,不然现在是在瑶华宫说闲话,若是到了外面还这么说,恐怕连她这个主子都要一同连累了。
香露眼睛一瞪,这两个小宫女还真是胆大包天,这般口无遮拦,若是犯了忌讳,连累的可是自家娘娘、现在多少人都等着看瑶华宫的笑话,她们竟然敢为了口舌之快连命都不要了!
“你们实在是荒唐!娘娘,这二人如何处置?”
叶想着她们不过就是年纪小,说话不动脑子,平日里也没有别的错处,罚罚就好了。
“罚她们两个三月月俸,近一个月别进殿服侍了。”
“还有香露,这话尽管不是从你口中出,但是你得管好这些人的嘴。不然犯了错,就是你们这做大宫女管教不严,回头连你一块罚。”
香露瞬间蔫了下来,低眉顺眼回道:“是娘娘,奴婢记得了。”
等人离去,叶看着鹦鹉也失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瓜子,懒懒地找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小红小桃被吓得哆哆嗦嗦跟在香露身后,心想着好在颖贵妃仁慈,饶她们一命。
等香露出去处置这两个不懂事的小宫女,叶心中捋着这件事。
既然宁家升职,那就是爹爹出手了,效率真高!
她眉眼弯弯,嘴角挂上笑,宁家立功,皇帝定然会对这后宫的宁氏有所封赏,这抬了嫔位也是意料之中。
但是一想到这位丽妃,竟然还因为这件事又是砸又是闹,若是让皇帝知道,岂不是平白更增添了厌恶?
前世就是那样跋扈没脑子,被皇后当成了一柄好枪使,现在竟然因为一个嫔位而气成这样?看来倒是不如前世那点心算了。
这下白白给了皇后一个唱白脸的机会,回头她把丽妃训斥一顿,扬了她明察秋毫,顺应皇帝心意的好品质,实在是亏得慌。
叶冷漠轻声念叨,“你说丽妃这是何苦呢?都已然列位妃位,还有什么争的?这宁家立下功劳,宁氏封嫔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她如今这又是闹又是砸,实属小肚鸡肠,让人瞧不上。也不过是个嫔位,又为何非要容不得呢?”
真是糊涂,若是丽妃安分守己,她这妃位就是看着她母家的面子,皇帝也不会轻易动她,回头要是生了皇子位分就更尊贵了,何苦跟宁嫔过意不去呢?
叶苛整个人都麻了,这发展怎么没按正常的来?
按道理她没主动,那以陆长舟的脾气,此时应该是拍拍屁股要去勤勤恳恳的批他的奏折了才对啊!
难道……这个狗男人当年其实早就贪图她的美色,还装做应付的模样,其实是欲擒故纵、半推半就?!
简直太有心机了!
呸!狗男人!不要脸!
一想到上辈子这狗男人在那事上那些折腾人的法子,叶苛脚趾头都瑟了下,被子一盖,往里一缩,满脸写着拒绝。
被那双水雾蒙蒙的眸子娇嗔地瞪了好几眼,陆长舟都快误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带着满腹疑虑宽衣上了床榻。
叶苛却被子一裹,自顾自滚到了里侧,拉底被角露出脑袋谨慎道:“睡外面冷,夜风吹着窗户声音大,我害怕,我习惯睡里面,我要睡里面!”
即使是寻常夫妻间,也是丈夫睡内侧,妻子睡外侧,为的是方便起夜及服侍自己的夫君,更何况这还是帝王之家,叶苛此番着实是太恃宠而骄了些。
但陆长舟也不过迟疑了一瞬便躺在了外侧,他向来没有起夜要人服侍的习惯,并不在意这个。
殿内的灯被宫侍熄了几盏,二人各怀心事地睡去。
陆长舟一贯浅眠,晦暗的烛火下,一只纤细的手臂搭在了他侧颈上,带着撒娇意味的嘤咛了声:“水~给本宫倒水来~”
陆长舟眉头轻蹙,侧过身见少女闭着眼还迷蒙推搡着他,那原本应该水润饱满的唇此刻有些干,两条柳叶细眉难受得都快挤到一起了,可怜得紧。
他松了松眉头,罢了,尚在病中,给她倒一杯又何妨。
甘甜的清水入喉,叶苛舒服得蹬了蹬腿,就是有些冷,好在睡着睡着好像……就不冷了?
陆长舟上半夜被叶苛嚷着又是水、又是冷的,弄得久久不能入眠,索性后半夜直接将人摁在怀里不让其乱动了,谁料少女似有若无的馨香却勾得他越发精神,当然,还有一直紧贴着的玲珑身躯,拱得他一整晚心猿意马。
海德福来叫他晨起早朝时,他竟困得差点睁不开眼。
陆长舟揉了揉眉心,正要起身,怀里的少女却不耐地嘟囔了句什么,重新又往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窝着。
海德福隔着幔帐出声提醒道:“娘娘该起身替皇上更衣,再晚可要耽误早朝了。”
叶苛睡眼稀松地瞅了眼陆长舟,纤白的手指揉了揉了眼睛,睁眼怔怔发呆了片刻,额前的秀发卷了一缕翘起来,衬得这懵懵的模样更加可人。
“还困?”陆长舟嗓音低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缱绻,轻缓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就在陆长舟以为叶苛要起身时,谁知她拽着被子一裹,翻了个身盖住自己又睡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她又不上朝,她要睡觉!
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团到了里侧,温香软玉变成了凄凄凉风,再多的困意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陆长舟一怔,便起身离开。
新帝登基不过才一年,宿在这后宫的日子掰着手指头都数得清,从昨夜起,这关于皇上宿在瑶华宫的各种流言蜚语层出不穷。
传到那位一直娴静素雅、为后宫表率的皇后耳朵时,已经离谱得不能再离谱。
“皇上昨夜当真为她要了好几次水?大半夜的还起来喂她吃东西?今早竟还不准皇上去早朝?”
傅含月端坐在铜镜前,听着心腹的禀报,手指紧紧捏着木梳才险些没让自己失控。
她身为大宗朝首席大学士之女,自小饱读诗书,未到及笄之年便已经是贵女之首,自小父兄就告诉她,她将来一定得是皇后。
她现在已经贵为皇后了,那皇上的宠爱也应该全是她的,叶苛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