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溱年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才避免了脖子仰到酸痛的后果。
开阔的空间里,终于有脚步声响起,她转头看去,是谢沉西回来了。
一会儿不见他已经换了一身装备,看得余溱年愣住了。
他背着一个登山包,上身是荧光绿的运动外套,下身穿着及膝阔腿裤,,阔腿裤下面还套着一条黑色紧身运动裤,脚上蹬着双同样嵌着荧光绿的运动鞋。
直到走近,余溱年还看见他额头上戴着的黑色防汗带,上面有个漂亮的银线logo。
余溱年半晌都回不了神,毕竟她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谢沉西。
她所见过的谢沉西,和所有观众和粉丝都没有太大区别,需要见记者的公众场合他总穿着挺括的正装,显得温润又不可接近,不那么正式的场合里他更喜欢穿柔软的私服,帅气又高贵,再戴上各种细边眼镜,简直就是从画报上走下来的超模,至于作为演员在镜头里出现的他就更加为人熟知了。
可无论是哪个时候的谢沉西,似乎都从未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人前过。
小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防汗带和荧光绿的运动服衬得他皮肤更白,背着登山包踩着运动鞋走进来的模样,活像是个体院校草,连每根头发丝都在发着光。
长着戏剧学院校草脸的体院生谢沉西在余溱年脸前晃了晃五指:看什么呢?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余溱年回过神来却还是没有回答。
她总不好说是在看你的脸吧明明每天都在看来着,却似乎还是会时不时被惊艳到。
余溱年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懊恼,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谢沉西把登山包放到地上,蹲下来在里面扒拉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卷一指宽的绷带,给自己的十根手指都绑上了,接着又对余溱年道:过来。
余溱年便走了过去。
手
余溱年伸出手。
谢沉西开始给她缠绷带。
先是右手,从食指缠到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