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时略微不情愿,但想着面前这位是金大腿,还是堆满笑容跟了上去。
书房的摆设低调奢华,触目可见的是庞大的檀木书桌,以及那一整面墙的书柜,琳琅满目。
夏锦时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安静的站在书桌前。
楼翊阳坐在办公椅上,抬眸示意旁边的椅子,低声吩咐,坐。
夏锦时犹豫了几秒,缓缓坐下。
她面色平静,但屁股只挨着椅子一点点,身子绷得很紧。
对面那张清冷隽逸的面孔,此刻覆上了一层亘古不变的冷漠。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样认真的楼翊阳,夏锦时有些害怕。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更像是审判的环节。
而她,就是被审判的犯人。
楼翊阳看着她,视线落在她手上的那只布偶,眸色沉了下去。
那种如置身火海的感觉,他仿若亲身经历,这女人揭露出来的事情,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如果上午抛出银行的事情是想吸引他的注意,那完全成功了,没必要再揭穿巫术,还毁掉本家那边安插过来的棋子。
而且能看出来,那女佣不是跟她一伙的
解释一下。他嗓音漫不经心。
夏锦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刚刚这东西被扔到火盆里时,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男人眸光一冷,夏锦时明白了。
眼珠子一转,心底的好奇俨然战胜了此刻的紧张,她拉着椅子坐近了些,老公,如果你死了,你的遗产是不是都归我了呀?
那甜腻的嗓音,叫着亲昵的称呼。
但是问出来的问题,让楼翊阳分分钟想要掐死她。
不会,我死了你一分钱都得不到。而且夏家也会失去靠山,彻底落败下去。他一字一句,声音轻缓却有力。
夏锦时拧眉,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