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敢。她忙解释道,女儿只是觉得越王此人不值得托付终身!
当初她举全家之力,助越王萧景黎登上太子之位,谁料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全不顾他们的夫妻情份。
现在和爹说,越王以后会如何忘恩负义,爹只会认为她得了癔症,根本不会相信。
说不定还会将她关起来。
她只能慢慢说服爹,让爹相信,越王绝非善类。
放肆!越王乃是皇亲贵胄,身份尊贵。岂容你随便议论,说不嫁就不嫁?!
越王深受皇上信任,母亲又是得宠的顾贵妃。来日继任大统都指日可望。
如此优秀的男子,其他王公贵族的小姐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竟然不嫁!
皇上未下旨赐婚,越王也并未上门提亲,为何昭儿非嫁不可?玉昭振振有词道。
她明白,她悔婚无异于是在打爹的脸。
爹以后难在朝堂上抬起头来?
可她更明白,要是嫁给萧景黎就是死路一条。
她不能让悲剧重演。
你是想气死我!
魏忠国的气不打一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谁啊?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魏将军吼声震天,没好气的说。
仆人脖子一缩,吓了一跳,不明白将军今天是吃了什么炸药。
他战战兢兢的禀道:将军,越王殿下带了,说是来探望小姐。
魏将军整了下仪容。
让王管家带越王去大厅,我立刻就去。他走了几步,顿足,令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将军府虽比不上皇宫威严奢华,但也是气派非凡,四梁八柱,雕梁画栋。
魏玉昭亦步亦趋跟着父亲。
快要到大厅的时候,魏忠国提醒道:刚才的话就当作是你神志不清,当着越王的面,不许再胡言乱语。
不等她反驳,魏忠国拂袖大步迈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