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从公司出去,初秋的风狠狠的拍在她脸上,让她清醒的看透现实。
没关系的,时颂,不要因此而难过!
她在心里努力的告诉自己。
当初进薄氏,是为了守护他的产业,现在他重返薄氏,文娱项目也在平稳进行,一切都如她所期待的那样顺利。
哪怕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口好疼好疼。
仿若有一把刀子,在硬生生的刮开她的血肉。
最后躲进车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捂住嘴,生怕被人听到。
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和不甘,还是因为向珊珊的出现。
他的青梅竹马回来,他便迫不及待的为她铺路,而她就被一脚踢开。
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好不容易化的妆,此刻糊在脸上,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就在这时,手机响个不停。
时颂快速擦掉眼泪,接通电话,没错,已经办妥了,我现在就去取我妈的遗物。
挂断电话,她拍拍脸蛋,深深的吸了口气。
发动车,驶往时家,刚走到时家大门外,手机又震动起来。
本以为是刘红媚的电话,她接通后,顿时没好气的怒道,我已经到了,你催什么催!
结果,那边传来男人森冷沉骘的嗓音
时颂,你胆子肥了?
时颂语噎,没想到是他打来的,但是也没好气,总裁,您有事?
薄寒骁冷冷的吩咐,晚上的酒局你去,珊珊她身体不好,喝不了酒。
时颂的脸色发白,捏着手机的骨节,隐隐泛青。
因为她身体不好,你就要我去*,薄寒骁,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她声音沙哑的问。
薄寒骁讥笑,妻子?时颂,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妻子,你又何必自封薄太太。
哪怕这样的话,她听过无数遍。
可每一次,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刺痛她。
她就不该多问,何必总去自取其辱,好,时间,地点,我去。
那边挂断电话,随后给她发来一条短信,上面俨然是酒店的地址。
时颂自嘲的笑笑,早上没来得及吃东西,现在胃隐隐作痛。
她皱了皱眉头,忍耐下去,抬步走进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