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一段路,席暮在经过红绿灯的转角处注意到了后面那辆车。发觉这*况之后刻意将车子改变了方向。
果然。
后面不知所谓的时雨也跟着调转了头,却在另一个转弯处发现席暮的车子不见了。
她停下车四处张望,都没有再看到席暮的身影,不信邪的她从车上下来。又看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见鬼。
她低骂一句,正转身准备上车,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三四个不良青年,那一双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的眼神就不怀好意。
美女,大晚上穿这么少就出来,不如陪我们玩玩吧?
几个男子朝着时雨越逼越进,席暮车停在不远处的黑暗当中,看着眼前时雨被猥亵尖叫的一幕,嘴角不以为然的冷冷上扬。
等她再见到谢景行时,已经到了十一点四十五分,偌大奢华的大厅里面,只有谢景行一个人。
你迟到了十五分钟。谢景行优雅品着手中咖啡,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冰冷的声音好似在生气又好像没有。
遇到点事情耽搁了。席暮在他对面椅子坐下,直接进入主题,时茂全的事情是你让人干的?
谢景行冷笑一声,所以,你大半夜来就是找我兴师问罪?
我只是希望在动手之前你别打草惊蛇,打蛇不是不是应该打七寸才对。席暮审视眼前这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但她始终觉得这男人看不透。
你怎么知道我是针对时茂全,而不是为了你呢?谢景行放下咖啡,单手撑着额头,冰冷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慵懒,看起来比平日更加魅惑。
面对这样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席暮不禁多看了两秒。发觉自己的失神后立即恢复正常,景少有话直说,不必每次都打哑谜。
时茂全这次还进不来局子,时老爷子也不会因为他第一次犯错,就轻易让他进去。可如果我不这么做,时老爷子就不会让你做总经理。
谢景行此话一出,席暮神色骤然发生变化,难掩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做总经理的事情?我来这就是想告诉你的。
在你昏迷期间,我让人在你病房撞上了窃听器。谢景行说完,给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这男人的恐怖程度远远超过席暮的意料范围之内,她激动的‘蹭’一下站了起来,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