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东西,一家子这才去把收拾的药草给卖掉。
一进到药厅,就是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儿。唐玉琼牵着墩儿站边上,齐明去把篓子中的药草全都倒出,药草已然依照门类用细草给扎起。
这是成亲了?药厅的梁老板朝齐明问,齐明经常来卖药草,梁老板对他熟悉。
恩,这是我娘子。齐明点了下头。
梁老板看了眼唐玉琼,才叫小伙计把药草拿下去清点,而齐明乘着这机会,把唐玉琼给拉到了跟前,冲梁老板问:老板,我娘子没法讲话,你家的老郎中能治吗?
你不会讲话?梁老板的冲唐玉琼问。
唐玉琼点了下头。
一出生不会讲话?还是说后天不会的?
唐玉琼仍然摇头,天知道,她打从穿越到这具身子,这原身的回忆,她是一点都没。
我娘子记不清以前的事了,因此我想找梁郎中瞧瞧。齐明问的诚恳。
梁老板想了下,非常实话实说的冲齐明说:齐明呀,我父亲这阵子去了省府,估摸一时半会回不来,并且,治这种病,花费也要许多。
我齐明才要讲话,刚才下去点药草的小伙计跑过,冲梁老板说:老板,草药有问题!
听到小伙计这话,几人全都冲他看去。
小伙计拿着几将药草走过,把药草分类的摊开在桌子上,冲几人说:你们看,这全都是白芨根,可实际上用心观察,还是有一些不同,我拿出的这几个是真的,至于剩了的这几个,样子同白芨根长的很像,可味儿稍微的不对。
还有这,这是白蒺藜,这两棵和真正的白蒺藜有细微的差别,只是,平常人确实是有一些难以分辨。
他们带来的药草,被拣出来的有一小把。
卖小东西挣了50个铜钱,卖篓子50个铜钱,卖药草挣了80个,拢共有180个呢!墩儿被齐明抱着,他趴在齐明的怀中,好轻声的冲俩人算着。
如今已然要中午了,午咱在城里吃碗肉馄饨怎样?齐明朝唐玉琼寻问意见。
墩儿的哈喇子已然快要流下来了,唐玉琼笑着点了下头。
实际上也不怪墩儿流哈喇子,实在是由于他真的很少在城里吃饭,以前没娘亲时,他们卖完药草跟猎物,即就是大太阳顶着,也是要走路归家的。
圆滚滚的肉馄饨在大碗中翻腾着,辣子油混合着香菜跟小葱,墩儿已然急不可耐的吃起,可齐明跟唐玉琼却同时停下。
玉琼,这回被拣出来的几种药都是我之前没采过的,但我记的一清二楚,那草药书是这样写的,难不成是爷爷给的那本书有错误吗?齐明困惑。
实际上这也是唐玉琼困惑的地方,刚才在药厅中,她依照小伙计说的闻了下,在味儿确实有差别,只是,草药书为什么在白蒺藜那一些药草下标记了两种呢,非常明显,这第二种非常相似的,药厅是不收的,也是说,这第二种并非药草。
归家标记出来,免的再出错!唐玉琼蘸水朝齐明道。
齐明点了下头,目光不止一回的从唐玉琼的手看去:玉琼,卖篓子终归不是长久的事,太容易被取代了,并且并且你的手也受不了。
你说的对,待会带我到处转转。唐玉琼点头,齐明想的,正是她所想的,无论是手编的小东西,还是篓子,只需有人一步步的破解开,定会慢慢地摸索出来。
齐明看了她写的字,点了下头。
你们一家人长的可真是俊。掌柜老婆过来算账时,看到一家人的样子,一个劲地夸赞。
唐玉琼给了铜钱,墩儿仰着一张可爱的脸,也朝掌柜老婆道谢。
真俊呀。
吃过饭,一家人开始在城里转悠起来,街上人有一些多,齐明抱着墩儿,时而的要回头瞧瞧唐玉琼在不在,生怕她再丢了。
而他垂在身边的另外一个手,几度想去拉唐玉琼的,可几回三番又都收回。
父亲你好笨呢!墩儿都发现了,他趴在齐明的耳边,好轻声的开口道。
我齐明非常无奈,可心中是非常踌躇,怕牵了她的手,玉琼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