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林月林伟的是《岳父的888万》,这本的作者是红模仿Jay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岳父家拆了888万,家宴上,他把银行卡甩给小舅子,对我老婆说:“没你的份。”我老婆当场气晕过去。我没闹,只是扶起老婆,对岳父说:“爸,您会后悔的。”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滚!你个穷鬼吓唬谁!”我们净身出户...
岳父家拆了888万,家宴上,他把银行卡甩给小舅子,对我老婆说:“没你的份。”
我老婆当场气晕过去。
我没闹,只是扶起老婆,对岳父说:“爸,您会后悔的。”
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滚!你个穷鬼吓唬谁!”我们净身出户,在外打工三年。
后来,岳父投资失败破产,一家人跪在我家门口时,我接到了银行经理的电话。
“先生,恭喜您,您三年前布的局,今天终于收网了。”
01家宴的空气是油腻的。
红烧肉的甜香,油焖大虾的咸鲜,混杂着岳父林建国身上浓烈的白酒味,在包厢里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发酵,熏得人头晕脑胀。
灯光刺眼,晃得墙上那个巨大的红色“福”字都显得有几分狰狞。
“来!大家满上!”林建国红光满面地站起来,肥硕的肚子把那件崭新的名牌衬衫撑得像要爆开。
他举着酒杯,眼神扫过一众谄媚的亲戚,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宣布一件大喜事!”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享受着所有人的瞩目,“我们家,拆迁了!”他伸出八根粗短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八百八十八万!一分不少,今天,全部到账了!”“轰”的一声,包厢里炸开了锅。
“哎呀我的天,老林,你这下可发大财了!”“建国哥就是有福气,这辈子不愁了!”岳母张兰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她不停地给身边的人夹菜,嘴里念叨着:“这都是托了我们家林伟的福,我儿子有出息,我们老林家祖坟冒青烟了!”小舅子林伟,一个二十出头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此刻正得意洋洋地晃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对周围的恭维照单全收。
他抬眼,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
穷鬼。
我身边的妻子林月,脸色有些发白。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买的裙子,还化了淡妆,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
可在这满屋子的珠光宝气和金钱的铜臭味里,她的努力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
亲戚们开始七嘴八舌地为林建国规划起这笔巨款的用途。
“老林,先给林伟换辆大奔啊!”“换什么大奔,直接上保时捷!再买套江景别墅,那才叫气派!”岳母喜笑颜开,附和道:“对对对,我儿子的婚房还没着落呢,必须买个大的!”林月听着这些话,嘴唇越抿越紧。
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爸,那笔钱……能不能……能不能先拿一小部分,帮我和陈默把房子的首付付了
”她看向我,眼里带着一丝祈求和愧疚。
我们结婚两年,一直租房住,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是她最大的心愿。
她话音刚落,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目光里有惊讶,有嘲弄,还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林建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慢慢沉了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林月,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气。
“我……我说,我们想买房,想……”“啪!”一声脆响。
一张银行卡被林建国狠狠地甩在了桌子上,滑到了林伟面前。
“林伟,这八百八十八万,都是你的!一分不少!”林建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嘶吼着,青筋在他粗壮的脖子上暴起。
“拿着这笔钱,好好做生意,别学某些人,一辈子没出息,就知道惦记家里的东西!”他转过头,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着林月咆哮:“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还想往回收
还想要钱
我告诉你,林月,一分都没有!没你的份!”岳母张兰立刻帮腔,尖酸刻薄的语调像刀子一样扎过来:“就是!你老公不是本事大吗
让他自己挣去啊!一个大男人,连个首付都掏不起,还有脸让你回娘家要钱
丢不丢人!”小舅子林伟得意地拿起那张银行卡,在我眼前晃了晃,嘴角咧开一个讥讽的弧度。
“姐夫,不好意思啊,这钱,你没资格碰。”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林月的心脏。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惨白得像一张纸。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晃了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们……他们……”她喃喃着,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熄灭,然后,身子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
“月月!”我心脏猛地一缩,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她在我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身体却冰凉。
心痛和愤怒像是两只巨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捏碎。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些幸灾乐祸的嘴脸,直直地看向林建国。
我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爸,您会后悔的。”
这句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话,却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林建国那可笑的自尊。
他被我的眼神激怒了,那是一种他从未在我身上见过的眼神,冰冷,决绝,带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审视。
“后悔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冲过来,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胸口。
“滚!你个穷鬼吓唬谁!带着这个赔钱货一起滚出我家!”巨大的力道让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怀里还紧紧抱着不省人事的林月。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但我感觉不到。
我只听见周围爆发出的刺耳嘲笑声,看见那些亲戚们指指点点的丑恶嘴脸。
我没有再看林建国一眼。
我抱着我的妻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包厢。
身后,是林建国得意的咆哮和亲戚们的哄堂大笑。
当我关上那扇沉重的包厢门,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声音时,我眼中的温和与谦逊,彻底褪去。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寒意。
复仇的种子,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02医院惨白的灯光下,林月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滑落。
“他们不要我了……”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落叶。
“他们真的不要我了,陈默。”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把她的手包裹在我温暖的掌心里。
“不,你还有我。”
我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地告诉她:“从今以后,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至于他们欠你的,无论是尊严,还是公道,我保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全部帮你讨回来。”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月看着我,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光。
出院后,我们回到了那个我们租住的小区。
还没走到楼下,我就看见我们所有的行李,像一堆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单元门口。
一个红色的行李箱被划破了,里面林月最喜欢的一件白色连衣裙,被拖了出来,沾满了泥土和污渍。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林建国。
“房子是我花钱租的,你们的东西我扔出来了,以后别再回来,滚吧。”
看着那行字,我身边的林月,那个在医院里都没有哭出声的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蹲下身,抱着那个被弄脏的行李箱,嚎啕大哭。
哭声里,是二十多年来对亲情的所有幻想,在这一刻,被残忍地撕碎后的绝望和悲鸣。
我没有劝她。
我只是默默地蹲在她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颤抖的肩膀上,任由她发泄。
我知道,她需要这场彻底的宣泄,来告别那个曾经她无比珍视,却也伤她最深的家。
哭声渐渐停了。
我们默默地收拾好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承载了我们两年记忆的小区。
当晚,我们在城中村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一个月三百块的隔断间,不足十平米,墙壁上布满了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
窗外就是另一栋楼的墙壁,看不见一丝阳光。
安顿好疲惫不堪的林月,看着她蜷缩在简陋的小床上,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我走到那个狭小的、只能站下一个人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了整整三年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警惕。
“老K,是我,陈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陈默
你小子还活着呢
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山沟里了!”老K,我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他本名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在那个风云变幻的金融圈里,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老K”,一个神秘、低调,却总能掀起巨浪的私募操盘手。
“我需要你帮我攒一个局。”
我没有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局
什么局
你小子不是金盆洗手,说再也不碰那玩意儿了吗
”“情况有点变,是私事。”
我简单地向他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没有带任何情绪,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电话那头,老K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
“操!这帮畜生!”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说吧,想怎么玩
兄弟我陪你。”
“我要他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我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冰冷。
“报酬呢
”老K很现实,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还记得我当年因为家里出事,卖给你的那个金融模型专利吗
”“记得,怎么了
那玩意儿可是个金矿,这几年帮我赚了不少。”
“后续的所有收益权,都归你。”
我说。
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模型,是我大学时期的心血之作,一个基于人性贪婪和市场恐慌情绪的量化对冲模型。
当年因为父亲重病急需用钱,我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卖给了老K,只保留了后续的部分收益权。
这笔收益,足够我在任何一个一线城市过上体面的生活。
这也是我明明有能力,却甘愿陪着林月过苦日子的底气。
“陈默,你来真的
”老K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比真金还真。”
“好!”老K不再犹豫,“你说吧,第一步怎么做
”“我要你,变成一个从华尔街归来的‘投资大师’。”
我看着窗外远处,林建国家方向那片模糊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后,帮我打造一个金融产品。
一个看起来回报率极高,门槛也极高,专门用来收割那些贪婪又愚蠢的暴发户的……‘海外稀缺能源’私募产品。”
挂掉电话,我掐灭了手里的烟。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林建国,你以为你赢了
不。
游戏,才刚刚开始。
03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异常平静。
林伟,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成了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最耀眼的“明星”。
他换了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911,车牌号是嚣张的“888”。
他的朋友圈,成了一场永不落幕的炫富盛宴。
今天是在顶级会所,左拥右抱,配文:“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明天是晒出一块满天星的劳力士,配文:“选择困难症,随便买一块戴戴。”
后天又是和一群***在游艇上开派对,香槟和比基尼齐飞。
每一条朋友圈下面,都跟着一大群吹捧和羡慕的评论。
偶尔,岳母张兰还会“好心”地打电话给林月。
电话内容无非就是,她儿子又买了什么奢侈品,她又去哪里旅游了,林建国又和哪个大老板吃饭了。
名为关心,实为炫耀。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林月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上一把盐。
最初,林月每次接完电话,都会沉默很久。
我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给她倒一杯热水,或者从背后抱住她。
后来,在我的鼓励下,她终于学会了反击。
一次,张兰又在电话里炫耀林伟给她买了个三万块的包。
林月只是平静地听着,然后说:“妈,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以后就不用打了。”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林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她看着我,笑了,那是时隔多月,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轻松的笑容。
“陈默,我好像,自由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早就该自由了。”
摆脱了原生家庭的精神枷锁,林月开始真正为自己而活。
她重新拿起了画笔,找了一份设计师助理的工作。
虽然薪水不高,但她每天都干劲十足,眼里的光,一天比一天亮。
而另一边,我的鱼儿,也开始焦虑了。
林建国看着儿子林伟花钱如流水的架势,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888万,根本经不起这么造。
坐吃山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开始寻求投资渠道,想让钱生钱。
他找了几个银行的理财经理,对方推荐的都是年化率3%到5%的稳健型产品。
“才这么点
打发叫花子呢
”林建国当场就把宣传册摔在了桌子上,“我这可是几百万的大生意!”他看不上这点“小钱”,他想要的是一夜暴富,是能让他资产翻倍的“大机会”。
他的贪婪,正是我所需要的。
时机差不多了。
我启动了计划的第二步。
我利用林建国那庞大而又复杂的“老乡关系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突破口——他牌桌上的一个姓王的远房亲戚。
这个王姓亲戚,嗜赌如命,又爱吹牛,最喜欢传播一些小道消息来彰显自己的“人脉广”。
我让老K的一个手下,假扮成一个“成功人士”,在一次饭局上“无意”中认识了这个王姓亲戚。
几天后,在林建国的牌局上。
王姓亲戚输了钱,却一脸神秘地对众人说:“输这点小钱算什么
我跟你们说,我最近搭上了一条大船,回头分分钟赚回来!”有人起哄:“老王,又吹牛逼呢
什么大船啊
”“说了你们也不懂!”王姓亲戚故作高深地压低了声音,“我认识了一位‘K总’!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华尔街回来的!操盘的都是上亿的项目!”“我偷偷告诉你们啊,别外传。
我跟着K总投了一个项目,上个月就分了二十万!”这话一出,牌桌上所有人都安静了,包括林建国。
“真的假的
什么项目这么赚钱
”有人忍不住问。
“那能有假
不过,K总的项目,门槛高得很!五百万起步!而且不是谁想投就能投的,得有熟人引荐,还得K总本人点头!”王姓亲戚说得唾沫横飞,好像他自己就是K总的代言人。
林建国耳朵都竖起来了。
华尔街、大人物、五百万门槛、高回报……每一个词,都精准地敲打在他那颗被贪婪和虚荣填满的心上。
他的好胜心和占有欲,在这一刻,被瞬间点燃。
牌局结束后,林建国立刻把王姓亲戚拉到一边,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旁敲侧击地打听那位“K总”的消息。
王姓亲戚按照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剧本,推三阻四,把K总的身份包装得密不透风,神龙见首不见尾。
越是得不到,林建国心里越是痒痒。
几天后,他实在忍不住,直接提着厚礼找到了王姓亲戚家。
王姓亲戚这才“勉为其难”地表示,可以帮忙牵个线,约K总见一面。
“不过我可说好了啊,建国哥,”他一脸严肃,“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诚意’和‘造化’了。
K总那个人,脾气怪得很,看不上的人,给多少钱都没用。”
林建国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他以为自己即将抓住一个通往财富之巅的机会。
他却不知道,他正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走向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深渊。
鱼儿,已经死死地咬住了鱼饵。
04见面的地点,被老K定在了本市最顶级的一家私人会所。
这家会所实行严格的会员制,据说光是会员费,一年就要七位数。
林建国一辈子都没来过这种地方。
当他穿着一身自认为最体面的西装,局促不安地站在那扇雕花烫金的大门前时,他的虚荣心就已经被满足了一大半。
引路的侍者都穿着笔挺的制服,说着流利的英文,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疏离,这反而让林建国更加坚信,这里面的人,都是“上流社会”。
老K的包厢在顶楼。
推开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室内装修是低调的奢华,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茄和咖啡的混合香气。
老K,也就是我的兄弟,此刻正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手工西装,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斯文败类,身边站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助理,一男一女,正在用我听不懂的语速飞快地向他汇报着什么。
他对林建国的到来,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然后继续用流利的英文和助理交谈。
全程,他没有对林建国说一个中文字。
所有的沟通,都由他那位美女助理代为翻译。
这种被刻意营造出来的距离感和压迫感,瞬间就击溃了林建国那点可怜的暴发户心态。
他像个小学生一样,拘谨地坐在沙发的边缘,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K总,这位就是王先生介绍的林建国,林先生。”
助理微笑着介绍。
老K这才放下手里的文件,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他打量着林建国,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林先生,是做工程的
”老K终于开口,说的却是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由助理翻译过来。
“是是是,小包工头,小打小闹。”
林建国连忙点头哈腰。
“嗯。”
老K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言语间,全是对这种“小生意”的不屑一顾。
他没有直接谈投资,而是开始天马行空地聊起了国际局势,从华尔街的金融风暴,聊到硅谷的科技泡沫,再到中东的石油政治。
每一个话题,都离林建国的生活无比遥远,每一个名词,都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林建国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不敢露怯,只能不停地点头,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就越觉得自己渺小,越觉得眼前的K总是那么高不可攀。
气氛铺垫得差不多了。
老K“无意”中接了一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用英文大声地争论着什么,我从助理的翻译中,听到了几个关键词:“中东”、“稀缺能源”、“200%回报率”、“最后窗口期”。
挂掉电话,老K的脸上露出一丝烦躁。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对助理抱怨道:“这帮欧洲佬,动作太慢了!这个盘子马上就要封了,他们的资金还没到位!”林建国的心,猛地一跳。
200%的回报率!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他。
他再也坐不住了。
“K总,K总!”他身体前倾,声音都有些颤抖,“您刚才说的那个……那个中东能源项目,我……我能投吗
”老K闻言,抬起头,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样,然后轻蔑地一笑。
“你
林先生,你知道我们这个项目的资金规模是多少吗
五十亿美金!”“而且,”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我们的最低投资门槛,是一千万人民币。
并且,只接受我们内部圈子认可的合作伙伴。”
一千万!这个数字,像一盆冷水,浇了林建国一个透心凉。
但他心里的那团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被拒绝,被轻视,这极大地**了他那病态的自尊心和赌徒心理。
他觉得,只要能挤进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