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这位……这位少爷服务，是我林天宇三生有幸!”
他身后的那些伴郎，也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林天宇的车队，就被“龙鳞”车队取而代之。
张伯亲自为我拉开车门。
“少爷，请。”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如纸的陈悦。
“还愣着干什么?”
“不是要结婚吗?”
“上车。”
陈悦浑身一颤，像是从梦中惊醒。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身边的伴娘赵倩，同样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没有再理会她们，径直坐进了“幻影之王”的后座。
宽大，柔软，奢华。
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张伯关上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队，缓缓启动。
陈悦在原地呆立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咬着牙，提着婚纱，坐进了我旁边的位置。
她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婚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车厢里，一片死寂。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曾经，我为这个味道，沉醉了五年。
如今，却只觉得刺鼻。
“江凡，你……”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到底是谁?”
我转过头，看着她。
看着这张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脸。
“我是谁，重要吗?”
我反问道。
“重要的是，你选择了他，不是吗?”
陈悦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泪，瞬间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她哽咽着，语无伦次。
“如果……如果我知道你有这样的背景，我……”
“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我替她说出了后半句话。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陈悦，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
“你爱的，只是我的钱，我的背景，我的权势。”
“五年前，我以为，我可以抛开这一切，和你过平凡的生活。”
“我错了。”
“有些人，天生就配不上平凡的幸福。”
“她只配在金钱和欲望的泥潭里，挣扎，沉沦。”
我的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