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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把妹控的妹妹修好,女友的哥却要把我送进局子

13 人参与  2025年11月06日 11:39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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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把妹控的妹妹修好,女友的哥却要把我送进局子。我是叶帆。对,

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叶帆。可惜,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这个名字,

我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没了。现在就是个给别人打工的普通人。我女朋友叫潇薰儿,

人美心善,哪儿都好,就是她有个哥,叫徐奉年。那家伙是个十足的妹控,看我的眼神,

永远像是防贼。我本来以为,只要我真心对薰儿好,总有一天能感化他。直到那天,

他红着眼眶,把手机摔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叶帆,

**的敢动我妹?”我当时就懵了。可当我看到他手机里的照片,

和他口中那个“妹妹”的真容时,我更懵了。这事儿,解释不清了。1门是被人一脚踹开的。

“砰”的一声巨响,整栋楼都跟着颤了颤。我手里的泡面差点飞出去,汤洒了一手。“**!

”我骂了一句,抬头就看见徐奉年那张帅得有点过分的脸,此刻黑得跟锅底一样,

眼珠子通红,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身后,

我女朋友潇薰儿一脸焦急地拽着他的胳膊,但显然拉不住。“哥,你冷静点!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徐奉年一把甩开薰儿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指着我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叶帆,我他妈的问你,

你是不是动我妹了?”我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动他妹?

我连他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上哪儿动去?我放下泡面,举起双手,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点。“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搞错?”他冷笑一声,

从兜里掏出手机,几乎是砸在我脸上。要不是我反应快,我这刚找的工作,

明天就得顶着一脸手机印去上班。“你自己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低头看去,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我这间乱糟糟的出租屋,拍摄角度很刁钻,

像是从门缝里**的。照片里,我正趴在桌子上,双手……嗯,双手正放在一个键盘上。

那键盘通体雪白,设计得很有未来感,键帽是半透明的,透着淡淡的蓝光。

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等等,他妹?就这?我抬头,一脸费解地看着他:“哥,

这不就一个键盘吗?”“键盘?”徐奉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侮辱,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你管她叫键盘?她叫姜篱!我妹!我亲妹!”我:“……”潇薰儿也赶紧跑过来,

拉着我的衣角,急得快哭了:“叶帆,你快跟我哥道歉!你怎么能把姜篱弄成那样?

”我低头又看了一眼照片。照片里,键盘旁边,确实有一滩可疑的水渍,

好像是我昨天晚上喝水不小心洒了。所以我洒了点水在一个键盘上,就等于我动了他妹?

这是什么脑回路?“不是,哥,你听我说,”我试图组织语言,“我承认,

水是我不小心洒的,但这键盘……”“你闭嘴!”徐奉nian咆哮道,

“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为了给她配这套键帽,我吃了三个月的泡面?

你知不知道她用的轴体是德国停产的樱桃稀有轴?你现在,就这么糟蹋她!”他说着说着,

眼眶居然真的红了。我彻底傻了。我来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见过奇葩,

但没见过这么奇葩的。把一个键盘当亲妹妹,还取名叫姜篱?你咋不叫她南宫仆射呢?“哥,

你先别激动。”薰儿在一旁打着圆场,“叶帆他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先把姜篱拿去看看,

说不定还能修好。”“修?”徐奉年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你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金贵吗?整个市里,就没几个人会修!电路板但凡烧了一点,

她就废了!”他越说越激动,指着我,又指了指门口:“叶帆,我今天把话放这儿。

你要是能把我妹修好,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要是修不好……”他顿了顿,

眼神里透出一股狠劲。“你就等着吧。”说完,

他小心翼翼地从我桌上捧起那个叫“姜篱”的键盘,用自己的外套把它裹得严严实实,

像是在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薰儿,

还有我那碗已经泡得发坨的泡面。薰儿看着我,一脸的歉意和无奈。“叶帆,

你别生我哥的气,他……他就那样,对姜篱比对我都亲。”我苦笑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

我能生什么气?我只是觉得荒谬。想我叶帆,曾经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现在居然因为洒了点水在一个键盘上,被人指着鼻子骂。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薰儿,“你哥那意思,我不把这键盘修好,咱俩就得分手?

”薰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哥就是嘴硬心软,但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姜篱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不解地问,“不就是个键盘吗?

”薰儿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这个键盘,是我哥大学时一个最好的朋友送给他的。

后来,那个朋友……出意外去世了。所以,我哥一直把这个键盘当成一种念想。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我心里的那点不爽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愧疚。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毕竟东西是在我这儿弄坏的。“行吧,”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不就是修键盘吗?我试试。”我虽然没了以前的本事,但脑子还在。想当年,

再复杂的阵法符文我都能一眼看穿,一个小小的键盘电路,还能难倒我?

我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然而,当我真的开始研究这事儿的时候,我才发现,

我把现代科技想得太简单了。2接下来的两天,我一头扎进了“修键盘”这项伟大的事业里。

我先是上网查。输入“姜篱同款键盘维修”,

出来的全是什么“姜子牙封神攻略”、“藩篱怎么读”之类的玩意儿。我换了个关键词,

“高端客制化键盘进水维修”。这下倒是出来不少结果,但看完之后,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下面的评论清一色都是:“进水?别想了,直接换新的吧。”“客制化键盘,牵一发动全身,

修的钱比买个新的还贵。”“尤其是稀有轴体,烧一个就等于判了死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徐奉年说的那个什么“德国停产的樱桃稀有轴”。

我赶紧又去查这个轴体。好家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玩意儿确实是十几年前的一批货,因为工艺复杂,成本高,早就停产了。

现在市面上流动的,基本都是二手拆机件,一个的价格被炒到了四位数。而且,有价无市。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机械开关,

感觉比我当年面对千军万马时压力还大。薰儿看我愁眉苦脸的,也过来安慰我。“别急,

叶帆,我再去跟我哥说说,大不了,我把我攒的钱拿出来,赔他一个新的。”我摇了摇头。

“这不是钱的事儿。”我说,“你哥要的是那个念想。赔个新的,意义不一样。”更何况,

这是我惹出来的麻烦,我不想让薰儿替我承担。“我再想想办法。”我对她说。这两天,

徐奉年也没闲着。他几乎每天都给我发几十条微信,内容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我妹怎么样了?”“找到人修了吗?”“叶帆我告诉你,我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跟你没完!”搞得我一看到手机响就神经衰弱。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开始逛各种电脑城和电子垃圾市场。薰er不放心我一个人,也请了假陪我一起去。

我们俩顶着大太阳,在那些堆积如山的电子垃圾里翻来翻去,

希望能找到一两个同款的稀有轴体。那味道,别提多上头了。塑料烧焦的味儿,

金属氧化的味儿,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化学试剂味儿,混在一起,直冲天灵盖。

薰儿一个女孩子,平时干干净净的,现在也跟着我一起,弄得灰头土脸。

她的小脸被晒得通红,额头上全是汗,但一句抱怨都没有。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对她说,“这地方太脏了。”她摇摇头,用袖子擦了擦汗,

冲我一笑。“没事,我陪你。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快。”看着她的笑,我心里暖暖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可惜,奇迹并没有发生。我们俩把整个电子垃圾市场翻了个底朝天,

别说稀有轴体了,连个像样点的键盘都没找到。傍晚,我们俩拖着疲惫的身体,

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心里一阵烦躁。“看来是没希望了。

”我泄气地说。薰儿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我。“别灰心嘛。”她说,

“我下午问了我一个同学,他是个玩硬件的,

他说他认识一个专门倒腾这些老旧电子元件的人,外号叫‘王潮’,说不定他那儿有。

”“王潮?”我眼睛一亮,感觉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靠谱吗?”“不知道,”薰儿说,

“我同学说那个人有点……神神秘秘的,不太好打交道。但他手里的货,

确实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也得试试。”我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水,

“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坐以待毙强。薰儿把王潮的微信推给了我。

我加上他,开门见山地问他有没有那款德国产的稀有轴体。等了大概半个小时,

对方才回了我一个字。“有。”我心里一喜,赶紧问他怎么卖。对方又回了一句。

“东西金贵,不谈价。想拿货,得看你有没有诚意。”“什么诚意?”我问。“明晚八点,

城西废弃工厂,一个人来。”我看着这条信息,眉头皱了起来。这架势,

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正经生意。薰儿也凑过来看到了,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叶帆,

要不算了吧,这人感觉怪怪的,万一……”“没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我一个人去会会他。你放心,我虽然现在没什么本事,但自保还是没问题的。”毕竟,

我曾经可是叶帆。就算没了通天的修为,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还在。几个小混混,

我还真不放在眼里。薰er还是不放心,但看我坚持,也只好同意了。第二天晚上,

我按照约定,一个人来到了城西的废弃工厂。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

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晚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发出“呜呜”的声音,有点像鬼哭。

我走进工厂,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铁锈和霉味扑面而来。我喊了一声:“王潮?

”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没人回应。我心里提高了警惕,慢慢往里走。

就在这时,我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我用手机照了一下,发现是一个扳手。

我弯腰捡起扳手,掂了掂,分量还不轻。有总比没有强。我继续往里走,

走到厂房中央的时候,头顶上的一个大灯突然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等我适应了光线,才发现我已经被七八个手持钢管的壮汉给围住了。为首的,

是一个穿着花衬衫,剃着板寸头的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正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你就是叶帆?”他问。我心里一沉。看来,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被买”的。

“王潮呢?”我握紧了手里的扳手,冷冷地问。花衬衫“呵”地笑了一声,吐了个烟圈。

“我就是。”他说,“不过,今天咱们不谈生意。”他指了指我,对身边的人说:“给我打!

往死里打!出了事,徐少担着!”徐少?徐奉年?是他找人来堵我的?我来不及多想,

那群壮汉已经举着钢管,朝我冲了过来。3我承认,我大意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神神秘秘的交易,最多也就是被坑点钱。没想到,

徐奉年那小子玩得这么绝,直接给我来了个鸿门宴。

看着那几根闪着寒光的钢管朝我脑袋上砸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躲开了第一波攻击。

“叮叮当当”几声,钢管砸在地上,溅起一串火星。王潮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好戏。“哟,

身手还挺灵活?”他嘲讽道,“我看你能躲几下。”那几个壮汉一击不中,

骂骂咧咧地又围了上来。我握着手里的扳手,大脑飞速运转。硬拼肯定不行。

我现在这身子骨,就是个普通人,挨上一棍子,估计就得躺半个月。必须速战速决,

找机会脱身。一个壮汉从我侧面攻来,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直取我肋下。我眼神一凝,

不退反进,迎着他就冲了过去。在那根钢管即将砸到我身上的瞬间,我猛地一矮身,

手里的扳手自下而上,狠狠地磕在了他的手腕上。“啊!”壮汉惨叫一声,

手里的钢管脱手而出。我顺势接住钢管,看都没看,反手就朝身后抡了过去。“砰!

”又是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惨叫。我身后那个准备偷袭我的家伙,被我一棍子抡倒在地,

抱着头打滚。电光火石之间,我就解决掉了两个。剩下的人都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家伙,居然这么能打。王潮的脸色也变了。

他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妈的,还是个练家子。一起上,废了他!

”剩下的人得了命令,互相看了一眼,从四个方向同时朝我攻来。这次我没法再取巧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股久违的,名为“战斗”的感觉,重新唤醒。我虽然没了修为,

但那些战斗的技巧,那些对时机和角度的精准判断,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一根钢管从我头顶砸下,我侧身躲过,手里的扳手顺势敲在他的膝盖上。

另一根钢管横扫我下盘,我直接一脚踩在管子上,借力一跃,躲开了来自另一个方向的攻击。

一时间,厂房里全是金属碰撞的脆响和人的惨叫声。我像一只穿梭在狼群中的猎豹,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我没有下死手,但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一点“纪念品”。

不是手腕脱臼,就是膝盖中招,全都失去了战斗力。不到两分钟,除了王潮,

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整个厂房,安静得可怕。我一步一步地,

朝王潮走过去。他脸上的嚣张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你……你别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结果被地上的一个零件绊倒,一**坐在了地上。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把手里的扳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在另一只手的掌心。“咚,

咚,咚。”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生意了吗?”我问。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可以,可以谈。”他结结巴巴地说。

“轴体呢?”“在……在我车里。”“带我去拿。”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

带着我走出了厂房。他的车就停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下。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递给我。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十几个崭新的,和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图片一模一样的轴体。

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趟没白来。我收起盒子,转身准备走。“等等!”王潮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挑了挑眉。“还有事?”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哥,

这……这钱……”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群人。“医药费,就当是货款了。

”我说,“有问题吗?”“没,没问题!”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没再理他,

转身走进了夜色里。等我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薰儿还没睡,一直在客厅里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立刻就冲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叶帆,你没事吧?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没事。”我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看,“东西到手了。

”薰儿看到盒子里的轴体,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他们没为难你吧?

”“为难了,”我轻描淡写地说,“不过,都被我解决了。”我没跟她说具体的经过,

怕她担心。薰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看我确实没受伤,也就没再多问。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我哥?”她问。我看了看手里的盒子,

又想了想徐奉年那张欠揍的脸。“不急。”我说,“让他再多等两天。这笔账,

我得跟他好好算算。”我叶帆,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4我并没有立刻去找徐奉年。

我先是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网上看各种拆焊键盘的教程视频。所谓“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虽然我有信心,但也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这东西确实是个精细活。

电路板比纸还薄,上面的焊点比米粒还小。稍有不慎,整个键盘就真的报废了。看完教程,

我心里大概有了数。然后,我去买了一套专业的工具。电烙铁,吸锡器,镊子,

手术刀……零零总总买了一大堆。薰儿看我这架势,有点担心。“叶帆,你真的行吗?

要不……我们还是找个专业的人来吧。”“不用。”我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电烙铁,一边说,

“杀鸡焉用牛刀。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我说的是实话。这点东西,

比起我当年刻画的那些精密阵法,简直就是小儿科。准备工作就绪,我给徐奉年发了条微信。

“明天下午,带着你的‘妹妹’,来我这一趟。”徐奉年秒回。“?”“找到修的办法了。

”我回道。那边沉默了很久,才回了一个字。“好。”第二天下午,

徐奉年准时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他还是那副臭脸,但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丝紧张和期待。

他把那个用外套裹着的键盘,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铺好的工作台上。“你要自己修?

”他看着我桌上那套专业的工具,一脸的怀疑。“不然呢?”我反问。“你行不行啊?

”他还是不放心,“我可告诉你,姜篱要是再出什么问题,我跟你拼命。

”“你要是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把它带走。”我懒得跟他废话。他噎了一下,

最终还是没动。我不再理他,戴上防静电手套和护目镜,打开了工作台上的无影灯。灯光下,

那块小小的电路板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我先是用万用表,仔细地检测了一下电路。

还好,洒的水不多,而且我处理得及时,电路板并没有被烧坏,只是有几个轴体短路了。

不幸中的万幸。我拿起电烙铁,开始进行拆焊。我的手很稳,稳得不像一个普通人。想当年,

我用神识刻画阵纹,比这精细百倍的操作都易如反掌。现在虽然没了神识,

但那份肌肉记忆和专注力,还在。电烙铁的尖端,精准地点在每一个焊点上。锡丝融化,

旧的轴体被我用镊子轻轻取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徐奉年站在我身后,一开始还满脸不屑,但看着看着,他的表情就变了。从怀疑,到惊讶,

再到一丝……敬佩?他大概是没见过谁能把电烙tie玩得跟手术刀一样精准。

薰儿也在一旁看着,她捂着嘴,眼睛里闪着光。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

和以前不一样了。拆下所有坏掉的轴体,我又用吸锡器,把电路板上残留的焊锡清理干净。

然后,换上从王潮那里拿来的新轴体。焊接,是比拆解更需要技术的活。焊锡的量,

温度的控制,时间的把握,都必须恰到好处。多了,会造成虚焊。少了,又接触不良。

但我做起来,却得心应手。每一个焊点,都光亮圆润,大小均匀,堪称艺术品。

当最后一个轴体被我焊好,我摘下护目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我说。

徐奉年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拿起键盘,翻来覆去地看。“这就好了?

”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没说话,只是把键盘的连接线**电脑。

随着一阵清脆的系统提示音,键盘背面的蓝色呼吸灯,缓缓亮起。

徐奉年立刻打开一个打字测试软件,双手放在键盘上,开始噼里啪啦地敲击。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速度快得惊人。清脆的,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回响。

一分钟后,他停了下来,看着屏幕上的测试结果,整个人都呆住了。所有的按键,触发灵敏,

回报精准,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以前还好用。他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愧疚。

“你……”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另一件事了?

”我抱着胳膊,看着他。“什么事?”“关于你找人堵我的事。”我淡淡地说。徐奉年的脸,

“唰”的一下就白了。薰儿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她哥。“哥?你找人打叶帆了?

”5徐奉年的脸色,从煞白,慢慢涨成了猪肝色。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妹妹,

嘴唇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哥!”薰儿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怎么能这么做!叶帆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徐奉念的眼神躲闪,

不敢看薰儿的眼睛,“我那是……我那是怕他对你不好!”“怕我对她不好,

所以就找人打我?”我被他这神逻辑给气笑了,“你这当哥的,还真是尽职尽责。

”“我……”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叶帆,对不起,

”薰er转过头,眼眶红红地看着我,“我代我哥向你道歉。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

”我看着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说,“再说了,你哥找的那几个人,

还不够我热身的。”我说的是实话,但薰儿显然不信,只当我在安慰她。徐奉年站在原地,

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房间里的气氛,一度非常尴尬。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闷声闷气地开口。“对不起。”声音很小,跟蚊子叫似的。“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故意把耳朵凑过去。他的脸更红了,抬头瞪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提高了音量。“我说,

对不起!”这一声,倒是中气十足。“行吧,”我见好就收,“既然你道歉了,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是个记仇的人,更何况,他还是薰儿的哥哥。“不过,

”我话锋一转,“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宝贝这个键盘?别跟我说就是因为是你朋友送的。

你肯定还有事瞒着我们。”我总觉得,一个大男人,就算再念旧,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键盘,

又是找人打架,又是红眼眶的。这背后,肯定有更深层的原因。徐奉年沉默了。他走到窗边,

点了一支烟,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薰儿也好奇地看着他。显然,

她也不知道全部的真相。过了很久,徐奉年才缓缓开口。“你说的没错,这个键盘,

不只是阿哲送我的那么简单。”阿哲,应该就是他那个去世的朋友。“我们俩是大学同学,

也是最好的兄弟。我们俩当时都喜欢打游戏,梦想着以后能组建一个自己的战队,

去打职业比赛。”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怀念。“我们俩当时穷,买不起好的设备,

就自己攒钱,一点一点地淘零件,自己组装电脑,自己做键盘。这个键盘,

就是我们俩一起做的第一件作品。里面的每一个零件,每一个焊点,

都是我们俩熬了好几个通宵,亲手弄出来的。”“我们给它取名叫‘姜篱’,

是希望我们的战队,以后能像这个名字一样,坚韧不拔,牢不可破。”“后来,

我们真的组建了战队,还拿了几个高校联赛的冠军,当时我们都觉得,我们的梦想,

就快要实现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眼圈又红了。

“就在我们准备去参加全国大赛的前一个星期,阿哲……为了救一个掉进水里的小孩,

自己没上来。”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他压抑的,带着点哽咽的声音。“他走了之后,

战队也散了。我也再没碰过那个游戏。只有这个键盘,我一直留着。看到它,

我就会想起我们俩当初,一起熬夜,一起吹牛,一起为了梦想奋斗的日子。”“所以,

它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键盘。它是我的青春,是我的梦想,是我跟阿zhe之间,

唯一的念想。”他说完,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和薰儿都沉默了。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甚至有点蛮不讲理的家伙,

心里居然藏着这么一段沉重的故事。那一瞬间,我对他所有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我甚至有点……同情他。一个把梦想和兄弟之情,都寄托在一个键盘上的人,

当这个寄托物受到威胁时,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对不起,”这次,

轮到我道歉了,“我不知道……我不该把它弄坏的。”徐奉年摇了摇头,掐灭了烟。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反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怪你。”他说,“要不是你,姜篱……可能就真的没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叶帆,之前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说着,他居然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下,连我都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徐奉年吗?6徐奉年这一躬,直接把我和薰儿都给整不会了。“哥,

你这是干嘛呀!”薰儿赶紧上去扶他。我也摆了摆手,“都说了过去了,不用这样。

”徐奉年直起身,表情还是有点不自然,但眼神已经真诚了很多。“一码归一码。我误会你,

还找人给你下套,是我**。这顿饭,必须我请,算是给你赔罪。”他说得斩钉截铁,

不容拒绝。我跟薰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的笑意。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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