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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榻上嫡女谋

9 人参与  2025年09月23日 11:20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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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婚夜,剑拔弩张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庆,却暖不透沈清辞眼底的寒意。

她身着繁复的正红色嫁衣,金线绣就的凤凰在裙摆上展翅,

本该是京城女子艳羡的摄政王妃之尊,于她而言,不过是踏入虎穴的第一步。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中那枚小巧的青铜令牌,

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定神——那是父亲旧部的信物,也是她此行唯一的依仗。殿门被推开,

带起一阵冷风,萧玦的身影逆光而立。玄色蟒袍上绣着暗金色流云纹,墨发用玉冠束起,

面容俊美得近乎凌厉,一双深邃的眼眸扫过她,没有半分新郎的温情,

反倒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藏品。“沈**倒是沉得住气。”他缓步走近,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明知嫁给本王是场交易,还能笑得这般得体,沈家的教养,

果然名不虚传。”沈清辞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

娇俏中藏着锋芒:“摄政王说笑了。能嫁给权倾朝野的您,是臣女的福气。只是不知,

这福气背后,是您想借沈家残余的势力稳固朝纲,还是……想把臣女这只‘余孽’,

牢牢攥在手里?”她刻意加重“余孽”二字,目光直直撞进萧玦眼底。三年前,

父亲沈毅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唯有她因远在别庄养病得以幸免,

如今却要嫁给当年亲手定了沈家罪的摄政王,这桩婚事本身,就是一场天大的讽刺。

萧玦闻言,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眼神冷了几分:“沈清辞,

本王以为你会装得更久些。”他抬手,掌心摊开,赫然是一枚与她袖中一模一样的青铜令牌,

“你遣人去西郊破庙见旧部,以为能瞒得过本王的眼线?”沈清辞心头一紧,

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起身走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

语气带着几分挑衅:“摄政王眼线遍布京城,自然什么都知道。可您既然知道臣女不安分,

为何还要娶我?难不成,是对臣女这‘罪臣之女’,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的靠近带着淡淡的冷香,不像寻常女子的脂粉气,倒像寒冬里的梅,清冽又勾人。

萧玦垂眸,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喉结微滚,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动心思?”他俯身,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危险的意味,

“本王只对听话的人有耐心。你若安分守己做你的王妃,沈家的冤案,

或许还有翻案的可能;可你若敢在王府里搞小动作——”他顿了顿,

眼神骤然变冷:“本王不介意让沈家,彻底从京城消失。”沈清辞手腕吃痛,

却倔强地不肯低头,反而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像呢喃,

却字字带刺:“那臣女倒要试试,摄政王是先让沈家消失,还是先被臣女这颗‘定时炸弹’,

炸得粉身碎骨。”萧玦猛地松开她,眸中翻涌着怒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女子,却从未见过像沈清辞这样的——明明身处绝境,

却偏要竖起满身尖刺,像只明知打不过老虎,还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幼兽。红烛噼啪作响,

映得两人对峙的身影忽明忽暗。这场大婚,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第二章暗查旧案,初次交锋婚后第三日,按规矩该回门。可沈家早已败落,只剩一座空宅,

沈清辞便以“心绪不宁”为由,留在了王府。她住的凝香院偏僻安静,除了几个洒扫的仆妇,

便只有贴身侍女晚翠跟着。晚翠是父亲旧部的女儿,对她忠心耿耿,

此刻正压低声音禀报:“**,昨日去破庙的李叔被摄政王的人扣下了,

不过……”“不过什么?”沈清辞正坐在窗边看书,闻言抬眸。

“不过摄政王只是把人关在了王府的柴房,没动刑,也没审问。”晚翠疑惑道,“按理说,

李叔是当年大人的副将,摄政王该对他严加拷问才是,怎么会这么轻描淡写?

”沈清辞指尖顿了顿,若有所思。萧玦此举,要么是故意放长线钓大鱼,

想看她下一步动作;要么,就是对当年的案子,本身就有疑虑。

她更倾向于前者——那个男人心思深沉,绝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你去备些点心,

就说我亲自送去柴房,给‘犯错’的下人赔罪。”沈清辞合上书,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晚翠一愣:“**,这太危险了!摄政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起疑心的。

”“他本来就疑心我,多这一次,也无妨。”沈清辞起身,理了理裙摆,

“我要亲自看看李叔的情况,顺便……探探萧玦的底。”半个时辰后,沈清辞提着食盒,

在侍卫的“护送”下到了柴房。柴房简陋,李叔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有轻微的擦伤,

却没受重伤,见她来,眼中满是震惊,刚要开口,就被沈清辞用眼神制止。

“听说你冲撞了王府的规矩,”她语气平淡,将食盒放在桌上,“我这个做王妃的,

也该来看看。毕竟,你曾是我父亲的人,就算犯了错,也该有口热饭吃。”她说得大声,

故意让门外的侍卫听见。手指却在放下食盒时,

飞快地将一张写着“按兵不动”的纸条塞到李叔手中。李叔会意,低下头,

声音沙哑:“多谢王妃恩典。”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萧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他看着柴房里的场景,挑眉道:“王妃倒是心善,

连冲撞规矩的下人都要亲自关照。”沈清辞转身,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委屈:“王爷,

他毕竟是我父亲的旧部,就算犯了错,也该给我几分薄面。再说,我刚嫁入王府,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传出去,别人该说王爷您苛待我了。”她这番话,

既点明了自己的立场,又暗讽萧玦小气。萧玦走上前,拿起食盒里的一块桂花糕,

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玩味:“王妃的心意,本王领了。不过,下人犯错,

自有王府的规矩处置,就不劳王妃费心了。”他话锋一转,看向李叔,

语气骤然变冷:“你既是沈毅的旧部,该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

若敢在王府里乱嚼舌根,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李叔身子一僵,没敢应声。

沈清辞见状,上前一步,挡在李叔身前,抬头看向萧玦:“王爷,他已经知错了,

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若是您实在气不过,就罚我好了——毕竟,是我没管好身边的人。

”她这副护着人的模样,倒让萧玦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沈清辞会为了自保,对李叔不管不顾,

没想到她竟会主动揽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算重,

却带着掌控感:“王妃想替他受罚?可以。那这三日,你就留在凝香院,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沈清辞心中一喜,这正是她想要的——闭门思过,正好方便她暗中调查。

面上却装作不甘的样子,咬了咬唇:“王爷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近人情?”萧玦松开手,

指腹擦过她下巴上的红痕,“在这王府里,本王的话,就是规矩。王妃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侍卫也跟着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守在门口。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

松了口气,又看向李叔,用口型说了句“放心”,才提着空食盒离开。回到凝香院,

晚翠迎上来:“**,怎么样?”“萧玦把我禁足了。”沈清辞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我正好可以看看父亲留下的那些书信。

”她从床底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父亲生前写的信,大多是关于军务的,

其中有几封提到了“西境粮草”“密信”等字眼,却语焉不详。当年父亲被定罪,

就是因为被查出私通西境敌军,私吞粮草,可沈清辞始终不信——父亲一生忠君爱国,

绝不会做这种事。“**,您说当年的事,会不会有蹊跷?”晚翠看着书信,皱眉道,

“大人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破绽?”沈清辞指尖划过信上的字迹,

眼神坚定:“肯定有蹊跷。萧玦当年定案那么快,说不定是故意掩盖了什么。

我一定要查清楚,还父亲一个清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王妃,

柳侧妃派人送来了点心。”沈清辞眼神一冷。柳侧妃柳如烟,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也是萧玦的青梅竹马,在她嫁入王府前,就一直住在王府的偏院,如今她来了,

这位侧妃怕是不会安分。“把点心拿进来。”她放下书信,重新摆出王妃的姿态。

侍女端着食盒进来,里面是一碟精致的杏仁酥。沈清辞拿起一块,放在鼻尖闻了闻,

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这杏仁酥里,加了少量的安神药,虽不致命,却能让人精神萎靡,

看来这位柳侧妃,是想让她在王府里“安分”些。“替我多谢柳侧妃。”沈清辞放下点心,

语气平淡,“告诉她,这杏仁酥很合我胃口,改日我定会登门道谢。”侍女应声退下。

晚翠担忧道:“**,这点心不能吃啊!”“我当然知道。”沈清辞冷笑一声,

“柳如烟想给我下马威,我若是不吃,倒显得我怕了她。你把这杏仁酥送到前院,

就说我特意给王爷准备的,让他尝尝柳侧妃的心意。”晚翠眼睛一亮:“**,

您这是要借刀杀人?”“算不上借刀杀人,只是让萧玦看看,他这位青梅竹马,

到底是什么心思。”沈清辞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咱们在王府里,可不能单打独斗,

得让他们先内斗起来,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第三章宫宴下毒,联手破局三日后,

禁足解除。恰逢太后寿辰,宫中设宴,沈清辞作为摄政王妃,自然要陪同萧玦出席。临行前,

柳如烟特意过来“送行”。她身着粉色罗裙,妆容精致,

看向沈清辞的眼神带着几分假意的亲昵:“姐姐今日真漂亮,想必到了宫中,定会艳压群芳。

”沈清辞穿着一身湖蓝色宫装,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花,简单又不失雅致。

她淡淡一笑:“侧妃过奖了。侧妃今日的装扮,也很是娇俏。”两人虚与委蛇了几句,

萧玦便走了过来,看都没看柳如烟,只对沈清辞道:“时候不早了,走吧。”沈清辞点头,

跟着他上了马车。车内空间狭小,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

萧玦忽然开口:“前几***送的杏仁酥,味道不错。”沈清辞心头一跳,

面上却装作惊讶:“王爷喜欢就好,那是柳侧妃的一片心意。”萧玦瞥了她一眼,

眼底带着了然:“柳如烟的心意,本王清楚。不过,王妃借花献佛的手段,倒是挺高明。

”沈清辞也不否认,笑道:“王爷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您。只是臣女也是没办法,

柳侧妃的好意,我若是不收,倒显得我不懂事了。”萧玦没再说话,车厢内又恢复了寂静。

沈清辞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盘算着——宫宴是个好机会,

宫里有父亲当年的旧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到了皇宫,宴席设在***。太后坐在主位上,

面带笑容,看向萧玦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分列两侧,

沈清辞跟在萧玦身边,一一见礼,目光却在人群中搜索着。忽然,

她看到了吏部侍郎周大人——周大人曾是父亲的部下,当年沈家出事时,他因在外任职,

才没被牵连。周大人也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沈清辞心中有数,不动声色地走到一旁,假装欣赏园中的景色。片刻后,周大人也借口离席,

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大**,你怎么会嫁给摄政王?这太危险了!”“周叔,

我也是没办法。”沈清辞声音发颤,“我要查清楚父亲的冤案,只有靠近萧玦,才有机会。

您当年在外任职,可知父亲当年的案子,有什么蹊跷?”周大人叹了口气,

眼神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当年大人被定罪,是因为有人举报他私通西境敌军,

还拿出了密信和粮草账簿。可我知道,大人根本不可能私通敌军——西境敌军的首领,

是大人的杀兄仇人!只是……”他顿了顿,刚要继续说,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沈清辞回头,只见萧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周大人,

”萧玦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跟本王的王妃聊得这么投机,是有什么要事要禀报吗?

”周大人身子一僵,连忙躬身:“摄政王恕罪,臣只是与王妃聊些家常。”萧玦没说话,

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沈清辞心中一紧,连忙解释:“王爷,我只是觉得周大人面善,

所以多聊了几句。”萧玦冷哼一声,拉起她的手腕,转身就走。回到宴席上,

他将她按在座位上,附在她耳边低语:“沈清辞,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在宫里,

安分点,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沈清辞咬着唇,没应声。宴席继续,歌舞升平,

可她却无心欣赏,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忽然,萧玦端起酒杯,刚要喝,

沈清辞猛地按住他的手:“王爷,这酒不能喝!”萧玦挑眉:“王妃这是何意?

”“这酒里有毒。”沈清辞压低声音,“我刚才看到有人在你酒杯里加了东西。

”她刚才余光瞥见,一个小太监趁人不注意,

往萧玦的酒杯里滴了一滴透明的液体——那是“牵机引”,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服下后会剧痛而亡。萧玦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看向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见事情败露,转身就想跑,却被萧玦的侍卫当场拿下。“搜他的身。”萧玦语气冰冷。

侍卫从太监身上搜出一个小药瓶,还有一封密信。密信上写着“除摄政王,保太子”,

落款是“东宫”。满座哗然。太子是当今皇帝的嫡子,却一直与萧玦不和,

如今竟敢在太后寿宴上下毒,胆子未免太大了。太后脸色铁青,拍了拍桌子:“大胆逆子!

竟敢做出这种事!”萧玦起身,走到太后面前,躬身道:“太后息怒。此事未必是太子所为,

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沈清辞看着他,心中疑惑——萧玦与太子势同水火,

如今抓到了太子的人证物证,他为何还要为太子辩解?就在这时,太子匆匆赶来,

看到被绑的太监和桌上的密信,脸色瞬间惨白:“母后,儿臣没有!儿臣没有派人下毒!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太后怒不可遏。萧玦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太后,

依臣之见,此事需从长计议。这太监或许是被人收买,故意嫁祸太子。不如将他打入天牢,

严加审问,查**相再说。”太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就按摄政王说的办。

”宴席不欢而散。回去的马车上,沈清辞忍不住问:“王爷,你明明知道是太子做的,

为何还要帮他?”萧玦看了她一眼,反问:“你怎么知道是太子做的?

”“密信上写得很清楚。”沈清辞道。“密信可以伪造,人证可以收买。”萧玦靠在车厢上,

闭上眼,“太子虽然蠢,但还没蠢到在太后寿宴上下毒。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

想借此事挑起我与太子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沈清辞恍然大悟。她只看到了表面,

却没想到背后的阴谋。看来,朝堂上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那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吗?”她追问。萧玦睁开眼,

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很快就知道了。”他看向沈清辞,“今日多谢你提醒。若不是你,

本王或许真的中招了。”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多谢”,沈清辞有些意外,脸颊微微发烫,

却还是嘴硬道:“我只是不想我的‘交易对象’就这么死了,不然我的仇,找谁报去?

”萧玦低笑一声,没再拆穿她的口是心非。车厢内的气氛,似乎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第四章旧物藏秘,试探真心回到王府后,萧玦去了书房处理公务,沈清辞则回了凝香院。

她想起今日周大人没说完的话,心中焦急,

却又不敢再贸然联系他——萧玦肯定派人监视着她。晚翠端来热水,见她愁眉不展,

安慰道:“**,您别着急,周大人既然知道内情,肯定会想办法告诉您的。

”沈清辞点了点头,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她注意到梳妆盒的角落,

有一道细微的裂缝。这梳妆盒是母亲留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以前从未有过裂缝。

她心中一动,拿起梳妆盒,仔细查看。裂缝处似乎可以打开,她用指尖抠了抠,果然,

梳妆盒的底层弹了出来,里面放着一张折叠的纸。展开纸张,上面是父亲的字迹,

写着:“西境粮草案,关键在‘密道’,与户部有关,小心柳家。

”沈清辞瞳孔一缩——户部!柳家!柳如烟的父亲是户部尚书,难道当年的案子,

与柳家有关?“**,怎么了?”晚翠见她脸色不对,连忙问道。“晚翠,你看这个。

”沈清辞把纸条递给她,“父亲说,当年的案子与户部和柳家有关。

柳如烟的父亲是户部尚书,说不定他就是幕后黑手!”晚翠震惊道:“柳家?

他们为什么要陷害大人?”“或许是为了权力。”沈清辞眼神冰冷,“父亲当年手握兵权,

柳家想拉拢父亲,被拒绝后,就故意陷害父亲,夺取兵权。而萧玦当年定案那么快,

说不定也和柳家勾结在了一起!”一想到这里,她心中就一阵刺痛。她嫁入王府,

本想查**相,却没想到自己可能嫁给了父亲的帮凶。就在这时,萧玦走了进来。

他看到沈清辞手中的纸条,眼神一凝:“这是什么?”沈清辞下意识地把纸条藏在身后,

却被萧玦一把夺了过去。他看完纸条上的内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是你父亲留下的?

”他问道。沈清辞点头,语气带着质问:“王爷,当年我父亲的案子,是不是和柳家有关?

是不是你和柳家勾结,故意陷害我父亲?”萧玦看着她眼中的怀疑和愤怒,心中莫名一痛。

他走上前,想要解释:“清辞,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的案子……”“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沈清辞打断他,眼眶泛红,“我父亲一生忠君爱国,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你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真相是什么?”她很少叫他“清辞”,

大多时候都是“王爷”“摄政王”,此刻这般带着哭腔的质问,让萧玦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用力推开。“别碰我!”沈清辞后退一步,眼神充满了戒备,

“如果你真的和柳家勾结,那你就是我的仇人!我绝不会放过你!”萧玦看着她决绝的样子,

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能告诉她真相——至少现在不能。当年他定沈家的罪,

是为了保护沈清辞。柳家势力庞大,若他不先下手,柳家就会对沈清辞下杀手。

他只能先将沈家定罪,把沈清辞放在自己身边,才能护住她。“我没有勾结柳家。

”萧玦语气坚定,“当年的案子,确实有隐情,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相信我,

我一定会还沈毅一个清白。”“相信你?”沈清辞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是摄政王,

手握生杀大权,当年你能定我父亲的罪,现在也能随时取我的性命。我凭什么相信一个仇人?

”萧玦沉默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沈清辞不会相信他。他只能用行动,

一点点证明自己。“纸条你收好。”他把纸条递给她,“柳家确实有问题,

你以后离柳如烟远些,不要招惹她。查案的事,我会帮你,但你不能再擅自行动,

否则只会打草惊蛇。”沈清辞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纸条。

她不知道萧玦说的是真是假,但眼下,她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我可以暂时信你一次。

”她语气冷淡,“但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萧玦点头:“好。”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清辞,

照顾好自己。”沈清辞愣住了。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压迫,

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别过脸,没再看他。萧玦走后,晚翠担忧道:“**,

您真的要相信摄政王吗?他毕竟是当年定大人罪的人。”“我也不知道。

”沈清辞疲惫地坐下,“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拿起纸条,

反复看着上面的“密道”二字。西境的密道……难道父亲当年是通过密道,

给西境的友军送粮草,却被柳家诬陷成私通敌军?看来,她得想办法去一趟西境,

找到那个密道。第五章柳妃设计,反遭算计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表面上安分守己,

每日在凝香院看书、练字,暗地里却在筹划去西境的事。萧玦似乎也很忙,很少来凝香院,

只是偶尔会让人送来些补品和点心。这日,柳如烟又派人来请沈清辞,

说在她的院子里设了茶宴,请她过去尝尝新采的雨前龙井。晚翠担忧道:“**,

柳侧妃肯定没安好心,您别去了。”“不去的话,倒显得我怕了她。”沈清辞放下手中的笔,

“正好,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

带着晚翠去了柳如烟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牡丹,开得正盛,柳如烟穿着一身红色罗裙,

站在花丛中,远远看去,倒有几分娇艳。“姐姐来了,快请坐。”柳如烟热情地迎上来,

拉着她的手,语气亲昵,“我这院子里的牡丹开得正好,又新得了些雨前龙井,

想着和姐姐一起品品茶,赏赏花。”沈清辞抽回手,在石凳上坐下,淡淡道:“侧妃有心了。

”侍女端上茶水和点心,柳如烟拿起茶杯,递给沈清辞:“姐姐尝尝,

这雨前龙井可是难得的好茶。”沈清辞接过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

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这茶里加了“软筋散”,服下后会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柳如烟这是想让她在院子里出丑?“多谢侧妃。”沈清辞端起茶杯,作势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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