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欢写的《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宁绾裴鸷给人印象深刻,《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简介:“宁绾,这折子是你让徐世子写的,是不是?**,你这个**。”她高扬起手中的白玉箸,直直插在碗中的八宝肉中,戳的是宁绾的肉……

宁绾欲问,马车却停下了。
就听外头一阵***。
“**妹私奔还得你去接,这孩子直接不要了倒好,败坏家风,尽学些人不要脸的法子,亏得我们二十年的教养!”
是宁绾叫了十七年“娘”的声音,从前她依赖,现下却想逃离。
想不到若是沈夫人看到,她赤身依偎在她儿怀里,会是怎样的暴跳如雷。
当务之急是得把身子裹上了。可惜穿出去的衣裳,被裴鸷暴力撕碎,残缺成一块块,黄白交错凌乱在灰狐绒地毯上。
“还不给我下来,养你二十年,养出这个性子!母亲在外你都不下马车,母亲的面子你也不顾及了!”
沈夫人因她私奔心里生了气,一手攥着马车窗帘,靛蓝色的窗布透过几缕含尘白光。
欲掀开——
就在她的遮羞布快要遮不住时,裴鸷沉声:“妹妹奔忙,仪容不整,劳烦母亲等会。”
宁绾对上他幽深的墨眸,重重叹了口气。
“抬手。”
他薄唇吐露两字,清淡的低语,像是只有情人才能听见的呢喃。
裴鸷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身藕粉色的衣裙,看来是要帮她穿,帮她善后。
两人都如此心照不宣地,不愿戳破彼此之间的背德关系,这样也好。
“好啊。”
宁绾眼里流出了一丝笑意,也是转瞬即逝的。
她与裴鸷亲密多年,身上哪处没见过。她不羞也不恼,软着身子,跟着他的手下动作,软软地变换姿势。
他的呼吸又开始灼热,像一头**的饿狼,落在她眼中,是极危险的信号。
但宁绾不害怕,外头有他忌惮的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以往不敢,反正现下已经撕破脸,她不会在他面前装乖。
以后也不会再去青竹院。
真想叫外头的人看看裴鸷这副不值钱的样子,让他颜面尽失。
宁绾双手故作亲昵地握着他腰间的蹀躞带,酒窝漾出动人的甜蜜,如山林中的精怪。
装出一副无辜又无措的表情,在他耳鬓低语:“阿兄,你……”
话未说完,粗粝的大手捂住她作恶的嘴,裴鸷胸骨沉重起伏,耳后根红得滴血。
裴鸷猩红的眸子盯她,“你再勾我,保管今夜下不了榻。”
宁绾愣怔一刻。
不是滋味地努了努唇。
旋即他先下马车,错开时间,宁绾又在马车上磨蹭了一会,才垂着头下去。
宁绾自知私奔被抓回,免不了一顿板子,心情恹恹,低头看着镶着东珠的鞋尖。
她在脂粉味淡淡的身影下停住:“侯夫人。”
一道着鲜艳水红的身影撞入她的视线,迈着怒意的步子,抢步上来。
“你个**,什么身份你不知道?竟敢抢我的未婚夫,还勾引他带你私奔。我看你就是个偷汉子的惯犯,败家风的畜牲!”
裴沁颜手掌高高抬起抬起,宁绾偏头躲过,然而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是裴鸷扯住了裴沁颜的手。
裴鸷冷冷看她一眼:“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裴沁颜愣了愣。
宁绾抬高眼睫,看着裴沁颜狰狞的面目,扯唇漫漫一笑。
“**?你倒是**的男人还要,你不更贱?”
“为什么这桩婚事会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啊,三年前,宫宴上,我的厢房换了,是不是?”
裴沁颜猛地后退一步,强压住眸色间的慌乱。
她自小爱慕徐行之,他朗润如清风,却是宁绾的未婚夫,也是宁绾的青梅竹马。
徐行之人生轨迹里没有她!
她要强闯进他人生,只能在宫宴上使用手段。使银钱买通宫里嬷嬷,偷偷调换宁绾和她休息的厢房,让徐行之看了身子。
随后裴沁颜装作纯良妇女被突然来人惊到,大喊抓贼,宫人闯进,一切水到渠成。
裴沁颜到现在还记得徐行之看她时,眸色间的厌恶。
如看一只上不得台面的蝼蚁!
那又如何,她已经是徐行之的未婚妻,就有帮他扫清莺莺燕燕的职责。
裴沁颜叉起腰杆,白了小狐狸精一眼。
裴沁颜立即就后悔了。
她察觉到脑后有道蜿蜒如蛇,淬着毒汁的视线注视她。
怎么裴鸷颠倒黑白,也要帮着宁绾?
裴沁颜惹不起裴鸷,眼里挤出两滴泪,委屈巴巴看着沈夫人,希望婶母能替她做主。
沈夫人给她个眼神叫她放心。
沈夫人冷视宁绾,“你还没认清你身份?我留着你,是叫你好好待在侯府继续享福,不是要你闯祸,给侯府蒙羞的。”
宁绾点头应是。
“按家法,你得吃上二十个板子,可你要沁颜的未婚夫带你私奔,致使姊妹不和,再加十个。”
宁绾继续点头。
裴沁颜得意,唇角咧笑。
“母亲,孩儿刚剿匪回来未久,风头过高。家中的杂事莫要闹得太大,怕人弹劾,影响了官运。”
裴鸷温声唤沈夫人,语气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次妹妹一时糊涂,别见血,轻拿轻放便是。”
接着又冷锐地看向她,颇有恨铁不成钢的长兄气势,“若还有下次,身为兄长,我也饶不了她!”